“加这道斜杠,是我对人生的郑重选择” ——透析“斜杠青年”现象白天,西装革履,言谈儒雅;下班后,背心短裤,热情奔放;闲暇时,化身写手,在自己的专栏更新文字。这是公司职员/健身教练/自由撰稿人成宇的日常。眼下,成宇这样的年轻人有一个很“潮”的标签——“斜杠青年”。“斜杠”(“/”),是最早由美国专栏作家麦瑞克·阿尔伯在《一个人/多重职业》一书中提出的概念,用以指代拥有多重职业和身份的人。“斜杠”概念进入中国便与青年文化一拍即合,成为年轻群体的一种流行风尚与生活态度,风靡社交网络。“斜杠青年”,看上去似乎只是一个人身份的叠加,实则是经济社会变革和个体观念转变等多种因素产生的化学作用。这是一道摆在当代青年人面前的不定项选择题,大多数职场人都得填写答案。大环境赋予的多元选择身兼数职,在十年前或许为凤毛麟角的能者所专有,而现在的年轻人对此已司空见惯。中国青年报社会调查中心对1988名18~35岁青年进行的一项调查显示,52.3%的受访青年确认身边有“斜杠青年”。清研智库等机构发布的《2019年两栖青年金融需求调查研究》中显示,全国年轻群体中有主业的兼职者、创业者这类“两栖”“斜杠”青年已超8000万人,以80后至95前人群为主,高学历人群占据“两栖”青年的主流。“斜杠青年”怎么一下子多了起来?上海社会科学院青少年研究所所长杨雄曾在接受采访时表示:“‘斜杠青年’是社会开放、进步、变革的必然产物。现在我们良好的、开放的社会环境,使得青年人思想越来越开放,兴趣越来越广泛,选择的可能性越来越大。”一种说法是,“斜杠青年”是新兴业态急速发展的产物。随着经济发展、产业升级,美妆达人、付费咨询师、数字化管理师等新兴职业强势崛起,为多重职业者提供了更多可能。同时,互联网技术的进步和运用,大大改变了生产组织形态,也解放了对工作场景的束缚。当一个人就能成为一个独立的服务提供商时,“斜杠青年”便有了“生长的土壤”。西安小伙儿车虎是一名自由摄影师,他每个月有一半时间在拍摄,每个月平均下来能有2万元左右的收入。疫情期间,车虎的摄影订单受到影响,他选择加入斜杠一族,注册成为外卖骑手增加自己的收入。《2020饿了么蓝骑士调研报告》显示,超过一半的骑手拥有“多重身份”:26%的骑手同时是小微创业者,4%为兼职自媒体博主,骑手们还有可能是司机、白领等。当前,移动互联网平台的高速发展显著提高了临时性工作的分配效率,扩大了“打零工”的受众和规模,形成零工经济。从兼职送餐送货,到兼职做设计、写作、翻译、分享知识技能,众多像车虎一样的“斜杠青年”都在零工经济涌现。全国两会期间,国务院总理李克强出席记者会并回答中外记者提问时表示,现在新业态蓬勃发展,大概有1亿人就业。我们的零工经济也有2亿人就业。“斜杠青年”,是经济社会发展赋予的多元选择,同时反哺经济社会发展,为大环境注入年轻人的活力与气质。年青一代的自我实现“斜杠”,是大环境的映射,也是个体的选择。来自中国青年报社会调查中心的调查还表明,一半以上的青年想成为“斜杠青年”,并认为这样可以高效利用时间,充实生活。可以说,“斜杠”是当代青年中的一种群体价值取向。小伍是一位具有十余年工作经验的地方电台主播,收入稳定,但现实的工作状况传递给他一个令自己很无奈的信息——自己上升空间有限。面对不明朗的职业前景,他不愿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于是他整合电台工作经验,发展了播音主持艺考教师一职。他说:“在台里的工作难有突破,得给自己多找路子。艺考老师,是把专业和事业融合的最好应对方式,缓解了理想与现实之间的矛盾压力。”常徕是湖南农业大学的一名青年辅导员,主抓思想政治教育。同时,他也是一名戏剧导演、编剧。他在湖南农业大学发起成立了虹剧社,2011年曾带着学生参加在摩洛哥举行的丹吉尔国际大学生戏剧节,斩获三项大奖。常徕还自学了吉他,在音乐平台注册成为一名独家签约音乐人。“诗和远方可以与眼前的生活并存。”常徕认为多重职业的生活不是出于对自己本职工作的逃避,而是做加法,甚至做乘法。“斜杠青年”中有很多人的态度与小伍和常徕一样。来自“时代数据”的调查显示,渴望成为“斜杠青年”的三大原因是寻求额外收入、出于兴趣、自我投资与提升。可见,“斜杠”是年轻人关于自我发展的价值取向,它强调的是多元化的平衡,以及个性和潜能的探索,并鼓励将工作、生活和爱好进行更好地融合。《中国青年研究》杂志发表的一篇关于“斜杠青年”的研究分析了这一价值取向产生的背景:随着现代社会一部分结构化组织和稳定性规范被打破,灵活的劳动力市场和结构性失业出现,消解了青年就业人群的工作安全感。青年人也面临自我实现的困境,包括职业中产生的无力感、迷失的价值感和缺失的自我认同,这迫使他们重新寻找工作的意义。“斜杠”便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年轻人所追求的自我实现。研究指出,斜杠青年通过嵌入、表达、认同三种途径完成了自我实现:嵌入新的工作情境,从而消解风险社会和主职带来的无力感,获取正向能量;将个人成长与职业发展相融合,从而获得真实的自我价值表达;在斜杠工作中获得成就感,重新寻找到对自我和社会的意义,从而获得自我认同。“斜杠”是一种价值观,而非成功的方法论“斜杠”人生,看起来是鱼与熊掌可兼得,但不断有不一样的声音出现,给年轻人敲警钟。“很多自称为‘斜杠青年’的人,这个学一下,那个看一下,表面上是在追求多元化的生活,其实是在盲目肤浅地通过急速变现获得成功。”女性撰稿人庞金玲在知乎专栏中写道。庞金玲认为,很多人只是看到了“斜杠青年”身上令人羡慕的控制感和成就感,却忽视了他们背后在个人品牌和技能上的钻研。有的人“斜杠”,是在了解自我之后,多维度精进成长的结果,而有的人的“斜杠”,是顾不好本职工作之外的身兼数职。不少人持相似的观点,认为“斜杠青年”容易沦为“兼职接活儿”,分散本该专注精进本职的时间,在工作8小时外也忙得半死、却事倍功半。争议的焦点主要在于“斜杠青年”和“兼职青年”的边界问题。事实上,“斜杠”作为对多重身份和职业者的代称,其本义是中性的。零工、兼职,都是“斜杠”的不同表现形式。“斜杠”与兼职无区别,而专注与兼顾有矛盾。社交媒体上的“斜杠”潮流,常常呈现为自由充实的多面手、追求理想的先行者,于是“斜杠青年”往往被赋予精英化、理想化的形象。但不该忽略的是,人的时间是有限的,选择经营多元身份,注定承担多种压力,并伴随“样样都会、样样不精”的风险。“斜杠”是一类青年的价值观,但不是青年成功、成才的方法论。“‘斜杠青年’的内核是积极探索多元的人生,让人生有更多选择。不论是不是‘斜杠’,都要慎重规划自己的职业生涯,居安思危,这是不冲突的。”成宇说。“事实上,不论你想成为一名‘斜杠青年’,还是一名超级专业人士,你都应该首先成为一名‘内核青年’——以内在驱动、自我比较以及内在评价为核心的人。只有这样,才能做出忠于内心的抉择,过上更加富足与幸福的人生。”媒体人艾菲这样说。(记者 李丹阳)来源:光明日报
恳请您点击右上角,订阅“媒介之变”的百家号。赵宜2014年开始的青春片的井喷式发展与符号化怀旧叙事策略的确立,使很长一段时间内中国的银幕几乎被青春的身影占领,而这种泛滥之势也招致了批评界的担忧。《匆匆那年》和《同桌的妳》上映不久,就有学者指出当下的青春片“……几乎都诉诸单一的‘怀旧’……都力图唤起观众对逝去的青春年华的怀念。这些刚刚成年或进入中年的青春回想多少显得有点‘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味道”[2]。并进而指出青春片中突出的怀旧是当下青年人面对现实压力后的一种文化症候,是独生子女一代初登社会却难以适应残酷的竞争而期望“退回”到安全、平和的校园中的文化诉求;《青春片的新怀旧美学》一文的作者将这种美学策略定义为“新怀旧”,指出新怀旧美学“乃是给没有历史的人们想象历史的方式,是只有情节没有故事的一代人在苍白枯燥的教育体制下成长经历的粉红色涂鸦。而当他们再也不用长大的时候,就再也没有可以言说的意义了”[6]。该作者又在另一篇文章中指出“这种青春文化崛起的背后,是这个时代陷入价值虚位、未来消失的困境的后果”[7]。匮乏的历史、苍白的当下与消失的未来,成为由怀旧审美而连接出的对80后群体的集体诊断。对于沉醉于怀旧文化现象的担忧,进一步将80后青春片作为一个文化现象的整体被强调了出来。而事实上,“为赋新词强说愁”的青年精神面貌不仅受到文艺批评者的关注,也引起社会研究者和青年文化工作者们的注意。同样在2014年,《中国青年研究》杂志的第一期就以“青年现象”为专题集中地关注了青年的“叹老”问题——从热衷于怀旧发展到常常“叹老”,“暮气沉沉的80后”是如何形成的?对于这个问题,专题中的多项研究直指80后青年的现实处境与“叹老”症候之间的因果关系。《青春“叹老”何以形成?何以成型?》一文将80后面临的社会现实问题归纳为“转型期社会变迁的典型后果”、“阶层固化增大年轻人‘向下流动’风险”和“风险化社会年轻人缺乏安全感”等,并进一步细化为日常生活中“就业难的社会现实让年轻人几乎放弃了‘理想主义’”、“创业难的困境导致年轻人进取之心受挫”与“结婚难的窘境激化了年轻人的人生悲观情绪”等具体的生存压力[8];在《青春的别样体验——青年“叹老”现象的叙事研究》一文中,作者采样了6位不同地域的80后青年的叙说,得出“‘叹老’是压力下的情绪释放”以及“‘叹老’是理想受阻后的冷漠”的结论[9],前者多指经济压力和生存压力,后者则再次指向无法通过刻苦学习和个人努力而完成阶层流动的绝望情绪。80后成长阶段分别经历了计划经济与市场经济体制、成年后面临的社会转型期的阵痛、阶层的固化导致现实中越来越缺乏努力的空间,都是中国社会特定发展时期的一种结果。而即使是那些突破性地解决了购房、结婚和繁衍后代等“难题”的80后,却马上要面对下一代的教育问题和作为独生子女的父母赡养问题,现实的压力可谓密不透风、接踵而至。与现实生活连接紧密的电视剧创作在此前就已经开始关注这一系列话题——2007年的《奋斗》、2009年的《蜗居》乃至近年的《虎妈猫爸》(2015)、《小别离》(2016),荧幕上的80后们似乎一直处于挣扎之中。而在青春片中,被确认的80后主人公们,则往往在一个尴尬甚至糟糕的现实当下展开怀旧,这又赋予80后青春片在怀旧叙事上的全新功能:对现实的象征性抵抗。尤其是在电影《夏洛特烦恼》(2015)中,怀旧叙事被转换成另一种穿越的动力模式,在现实生活中郁郁不得志的夏洛(沈腾饰)无意间穿越回到了中学时代,由此获得改变自己未来(现实)人生的机会。当然,现实最终未被改变,经历梦幻般的成功和随后的众叛亲离后,夏洛也最终意识到自己的“原配”妻子马冬梅(马丽饰)才是最值得珍惜的归宿。与怀旧叙事不同的是,穿越叙事中的主人公在回到过去的同时也时刻感知着“当下”的存在,因而具备“上帝视角”和游戏式的狂欢效果。然而,与怀旧叙事相同的是,即使是这种“开挂式”的体验,其运动方向依旧指向的是当下而非真正意义上的未来,因此也仅仅是对当下匮乏的想象性补偿。如果将怀旧的诉求看作是80后青年面对社会压力的应激反应的话,“叹老”的症候确实也就能够被解释为青年人在特定时代特征下陷入的“价值虚位”困境,而怀旧也似乎仅仅是一种“未来消失”后的无奈慰籍,那么,“作为新怀旧美学之典型形式的青春片怀旧,正是要借壳生蛋,将自己的生活焦虑寄居于怀旧的屋檐下,从而创造活生生的肉身经验”[10]的一种“贫乏得可怜的经验”。但是这样却无法解释另一个问题:80后青年进行怀旧与“叹老”叙事的对象是谁?规模化的怀旧叙事是在向谁诉说?进而,这种文化行动仅仅是一种重压之下的鸵鸟式反应,还是一种具有战略意义的抵抗方式? 《匆匆那年》的开头部分,80后的陈寻总是被90后女孩七七(刘雅瑟饰)刻意地叫做“大叔”和“老人”,而影片的主要叙事方式就是以陈寻在七七的镜头前回忆自己的青春时代的“好汉重提当年勇”下展开的。由此,我们可以发现怀旧和“叹老”叙事中的另一个重要主体:90后的倾听对象。2013年开始的本土青春片浪潮中,80后显然是作为叙事的主体而在场的,然而2013年中国电影观众的平均年龄仅有21.7岁[11],要低于当时80后的最小年龄。这意味着在电影院消费80后青春逝去故事和对校园生活集体性怀旧的,正是尚处在校园生活中的“七七”们。90后青年的出现,使怀旧的文化动力变得更为复杂,也使看似无奈的“叹老”行为成为主动的、甚至具有抗争性的文化策略。21世纪以来,全球的青年文化正体现出玛格丽特·米德(Margaret Mead)所分析的“前喻(pre-figurative)社会”特征。在《文化与承诺——一项有关代沟问题的研究》一书中,米德描绘了三种人类文化传递的方式:由长辈向晚辈传递生活经验的传统结构“后喻”(post-figurative)社会、对世界的认知和学习发生在同辈之间的“并喻”(co-figurative)社会以及经验和文化的传递是由青年一代倒过来向年长者传递的“前喻”社会等形态[12]。前喻社会的文化结构来自于科技、政治、文化等领域极端迅猛的发展和对人类认知能力所造成的挑战,或者说,来自于技术进步所带来的全新的认知世界的方式,使得率先掌握技术革新的群体获得了解释世界的话语权。随着互联网技术和网络文化在全球范围内的迅速普及,米德对这一社会和文化结构的预言非常灵验:当下的现实世界正被网络文化全方位地重新解构和建构,互联网提供了远比现实更为广阔的话语空间和场域,而谁能掌握网络话语,谁就能够率先掌握主流的文化话语权。在这个社会和文化结构转型的过程中,80后青年显得尤为分裂:他们的童年和少年时期体现了一种典型的由年长者向后辈传承经验的传统文化结构,却在青年时期因为信息技术革命而逐渐掌握了大众文化的话语主导权——或者说,在他们的成长经历中,同时经历了后喻、并喻与前喻三种社会文化形态。与他们不同的是,互联网普及之前的成长记忆和文化记忆在更年轻的90后一代身上几乎不存在,可以说是在互联网文化直接哺育下成长起来的。“网生代”的90后们出生于前喻型社会,事实上从一开始就获得了掌握文化话语空间的承诺,因而在他们的成长过程中甚至无需与上一辈做任何协商。正是这种承诺,使他们不需要成为任何一代人的“下一代人”,而也正是这种承诺,使得80后青年开始了一种文化上“无后”的焦虑。《匆匆那年》的叙事主线通过七七对陈寻和他的朋友们的“采访”展开,在她的摄影机面前,这些刚刚离开校园没多久的青年们却以一种“口述历史”般的庄严感回忆/想象自己的青春故事,以至于充满了纪录的冲动。这种纪录的冲动来自于对网生代青年席卷而来的恐慌:90后自下而上而来,即将从他们手中夺取网络话语权;而无法向下传承的经验将彻底失去价值,这也等于是对80后成长经历和青春岁月的整体否定。因而,怀旧又被给予了新的使命,是在前喻社会下文化话语不断更迭、渐渐边缘的当下的一种向下的抵抗策略。
白天,西装革履,言谈儒雅;下班后,背心短裤,热情奔放;闲暇时,化身写手,在自己的专栏更新文字。这是公司职员/健身教练/自由撰稿人成宇的日常。眼下,成宇这样的年轻人有一个很“潮”的标签——“斜杠青年”。 “斜杠”(“/”),是最早由美国专栏作家麦瑞克·阿尔伯在《一个人/多重职业》一书中提出的概念,用以指代拥有多重职业和身份的人。“斜杠”概念进入中国便与青年文化一拍即合,成为年轻群体的一种流行风尚与生活态度,风靡社交网络。“斜杠青年”,看上去似乎只是一个人身份的叠加,实则是经济社会变革和个体观念转变等多种因素产生的化学作用。这是一道摆在当代青年人面前的不定项选择题,大多数职场人都得填写答案。大环境赋予的多元选择身兼数职,在十年前或许为凤毛麟角的能者所专有,而现在的年轻人对此已司空见惯。中国青年报社会调查中心对1988名18~35岁青年进行的一项调查显示,52.3%的受访青年确认身边有“斜杠青年”。清研智库等机构发布的《2019年两栖青年金融需求调查研究》中显示,全国年轻群体中有主业的兼职者、创业者这类“两栖”“斜杠”青年已超8000万人,以80后至95前人群为主,高学历人群占据“两栖”青年的主流。“斜杠青年”怎么一下子多了起来?上海社会科学院青少年研究所所长杨雄曾在接受采访时表示:“‘斜杠青年’是社会开放、进步、变革的必然产物。现在我们良好的、开放的社会环境,使得青年人思想越来越开放,兴趣越来越广泛,选择的可能性越来越大。”一种说法是,“斜杠青年”是新兴业态急速发展的产物。随着经济发展、产业升级,美妆达人、付费咨询师、数字化管理师等新兴职业强势崛起,为多重职业者提供了更多可能。同时,互联网技术的进步和运用,大大改变了生产组织形态,也解放了对工作场景的束缚。当一个人就能成为一个独立的服务提供商时,“斜杠青年”便有了“生长的土壤”。西安小伙儿车虎是一名自由摄影师,他每个月有一半时间在拍摄,每个月平均下来能有2万元左右的收入。疫情期间,车虎的摄影订单受到影响,他选择加入斜杠一族,注册成为外卖骑手增加自己的收入。《2020饿了么蓝骑士调研报告》显示,超过一半的骑手拥有“多重身份”:26%的骑手同时是小微创业者,4%为兼职自媒体博主,骑手们还有可能是司机、白领等。当前,移动互联网平台的高速发展显著提高了临时性工作的分配效率,扩大了“打零工”的受众和规模,形成零工经济。从兼职送餐送货,到兼职做设计、写作、翻译、分享知识技能,众多像车虎一样的“斜杠青年”都在零工经济涌现。全国两会期间,国务院总理李克强出席记者会并回答中外记者提问时表示,现在新业态蓬勃发展,大概有1亿人就业。我们的零工经济也有2亿人就业。“斜杠青年”,是经济社会发展赋予的多元选择,同时反哺经济社会发展,为大环境注入年轻人的活力与气质。年青一代的自我实现“斜杠”,是大环境的映射,也是个体的选择。来自中国青年报社会调查中心的调查还表明,一半以上的青年想成为“斜杠青年”,并认为这样可以高效利用时间,充实生活。可以说,“斜杠”是当代青年中的一种群体价值取向。小伍是一位具有十余年工作经验的地方电台主播,收入稳定,但现实的工作状况传递给他一个令自己很无奈的信息——自己上升空间有限。面对不明朗的职业前景,他不愿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于是他整合电台工作经验,发展了播音主持艺考教师一职。他说:“在台里的工作难有突破,得给自己多找路子。艺考老师,是把专业和事业融合的最好应对方式,缓解了理想与现实之间的矛盾压力。”常徕是湖南农业大学的一名青年辅导员,主抓思想政治教育。同时,他也是一名戏剧导演、编剧。他在湖南农业大学发起成立了虹剧社,2011年曾带着学生参加在摩洛哥举行的丹吉尔国际大学生戏剧节,斩获三项大奖。常徕还自学了吉他,在音乐平台注册成为一名独家签约音乐人。“诗和远方可以与眼前的生活并存。”常徕认为多重职业的生活不是出于对自己本职工作的逃避,而是做加法,甚至做乘法。“斜杠青年”中有很多人的态度与小伍和常徕一样。来自“时代数据”的调查显示,渴望成为“斜杠青年”的三大原因是寻求额外收入、出于兴趣、自我投资与提升。可见,“斜杠”是年轻人关于自我发展的价值取向,它强调的是多元化的平衡,以及个性和潜能的探索,并鼓励将工作、生活和爱好进行更好地融合。《中国青年研究》杂志发表的一篇关于“斜杠青年”的研究分析了这一价值取向产生的背景:随着现代社会一部分结构化组织和稳定性规范被打破,灵活的劳动力市场和结构性失业出现,消解了青年就业人群的工作安全感。青年人也面临自我实现的困境,包括职业中产生的无力感、迷失的价值感和缺失的自我认同,这迫使他们重新寻找工作的意义。“斜杠”便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年轻人所追求的自我实现。研究指出,斜杠青年通过嵌入、表达、认同三种途径完成了自我实现:嵌入新的工作情境,从而消解风险社会和主职带来的无力感,获取正向能量;将个人成长与职业发展相融合,从而获得真实的自我价值表达;在斜杠工作中获得成就感,重新寻找到对自我和社会的意义,从而获得自我认同。“斜杠”是一种价值观,而非成功的方法论“斜杠”人生,看起来是鱼与熊掌可兼得,但不断有不一样的声音出现,给年轻人敲警钟。“很多自称为‘斜杠青年’的人,这个学一下,那个看一下,表面上是在追求多元化的生活,其实是在盲目肤浅地通过急速变现获得成功。”女性撰稿人庞金玲在知乎专栏中写道。庞金玲认为,很多人只是看到了“斜杠青年”身上令人羡慕的控制感和成就感,却忽视了他们背后在个人品牌和技能上的钻研。有的人“斜杠”,是在了解自我之后,多维度精进成长的结果,而有的人的“斜杠”,是顾不好本职工作之外的身兼数职。不少人持相似的观点,认为“斜杠青年”容易沦为“兼职接活儿”,分散本该专注精进本职的时间,在工作8小时外也忙得半死、却事倍功半。争议的焦点主要在于“斜杠青年”和“兼职青年”的边界问题。事实上,“斜杠”作为对多重身份和职业者的代称,其本义是中性的。零工、兼职,都是“斜杠”的不同表现形式。“斜杠”与兼职无区别,而专注与兼顾有矛盾。社交媒体上的“斜杠”潮流,常常呈现为自由充实的多面手、追求理想的先行者,于是“斜杠青年”往往被赋予精英化、理想化的形象。但不该忽略的是,人的时间是有限的,选择经营多元身份,注定承担多种压力,并伴随“样样都会、样样不精”的风险。“斜杠”是一类青年的价值观,但不是青年成功、成才的方法论。“‘斜杠青年’的内核是积极探索多元的人生,让人生有更多选择。不论是不是‘斜杠’,都要慎重规划自己的职业生涯,居安思危,这是不冲突的。”成宇说。“事实上,不论你想成为一名‘斜杠青年’,还是一名超级专业人士,你都应该首先成为一名‘内核青年’——以内在驱动、自我比较以及内在评价为核心的人。只有这样,才能做出忠于内心的抉择,过上更加富足与幸福的人生。”媒体人艾菲这样说。(记者 李丹阳)
摘要中青评论优秀的人也不见得一定就能顺利脱单,更何况何为“优秀”,不同人的看法也差别很大。一直以来,大龄单身群体的生活与心理状况颇受外界关注。尽管“剩女”的说法颇有偏见,但大龄单身女性经常被置于媒体聚光灯下,并引出诸多争议,也是一个不争的事实。不过,媒体与舆论时常提起的“剩女”,大多指城市中有独立精神的现代单身女性,她们的择偶问题,恐怕并不能代表所有人。日前,《中国青年研究》杂志发文《县域体制内的“剩女”——基于中部D县的调查》,将县城体制内单身未婚女性的生活现状,呈现于公众面前。从这篇调查文章来看,县域体制内“剩女”主要出现在县乡党政机关和事业单位,其中,县乡的女教师与女公务员最常见。她们在择偶上既有很大的优势,也有很大的局限。说有优势,是因为在很多民营经济不活跃的县城,进入体制内工作,就意味着稳定、体面,尽管收入未必很高,却舒适。这不仅有助于规避家庭财务上的风险与不确定性,也能让女性有更多时间来照顾家庭。因此,这类女性会成为很多男性中意的对象。从日常观察来看,也的确如此。笔者有不少回县城老家当老师的大学女同学,毕业五六年后,只要不是很挑剔,基本上都已结婚、生育,而漂泊在大城市的女同学,很多都从事着收入更高、发展前景更好的工作,却仍单身。说有局限,是因为县域体制内未婚女性出现了“越剩越多”的问题,她们普遍希望找到比自己更优秀、条件更好的男性。根据研究调查的结果,体制内的单身男性,成为她们的首选。但是,这些男性数量并不多,因此便出现了“短缺”。调查中有人说“小地方,优秀的男生并不多”,还有人说“条件差一点的,我自己又看不上,稍微好一点也都成家了,优秀的男性都往外走了”,恐怕并不是个案。因为没法克服局限性,不少县域体制内的单身女性择偶愈发困难。尽管大城市也存在类似问题,但相比之下,城市女性的选择面依然很大,而局限在县城内部的单身女性,随着年纪的增长,这个困境会愈发明显。从本质上看,这并不能归咎于女性的婚恋观念,而是区域间人才结构与经济结构的问题。根据上述调查,多数县域内择偶者偏爱体制内的人,也说明基层的市场经济环境与创业氛围远不如大城市,这些领域的从业者难免被人另眼相看,尤其是一些处于起步阶段的创业者,更容易遭到偏见。优秀的人也不见得一定就能顺利脱单,更何况何为“优秀”,不同人的看法也差别很大。我们应该从社会整体层面看到县域“剩女”脱单的难题,但具体到个人选择上,寻找“合适”而非“条件优秀”的人,才是脱单的合理路径。撰文/黄 帅微信编辑/王钟的中国青年报·中青在线出品
一直以来,大龄单身群体的生活与心理状况颇受外界关注。尽管“剩女”的说法颇有偏见,但大龄单身女性经常被置于媒体聚光灯下,并引出诸多争议,也是一个不争的事实。不过,媒体与舆论时常提起的“剩女”,大多指城市中有独立精神的现代单身女性,她们的择偶问题,恐怕并不能代表所有人。日前,《中国青年研究》杂志发文《县域体制内的“剩女”——基于中部D县的调查》,将县城体制内单身未婚女性的生活现状,呈现于公众面前。从这篇调查文章来看,县域体制内“剩女”主要出现在县乡党政机关和事业单位,其中,县乡的女教师与女公务员最常见。她们在择偶上既有很大的优势,也有很大的局限。说有优势,是因为在很多民营经济不活跃的县城,进入体制内工作,就意味着稳定、体面,尽管收入未必很高,却舒适。这不仅有助于规避家庭财务上的风险与不确定性,也能让女性有更多时间来照顾家庭。因此,这类女性会成为很多男性中意的对象。从日常观察来看,也的确如此。笔者有不少回县城老家当老师的大学女同学,毕业五六年后,只要不是很挑剔,基本上都已结婚、生育,而漂泊在大城市的女同学,很多都从事着收入更高、发展前景更好的工作,却仍单身。说有局限,是因为县域体制内未婚女性出现了“越剩越多”的问题,她们普遍希望找到比自己更优秀、条件更好的男性。根据研究调查的结果,体制内的单身男性,成为她们的首选。但是,这些男性数量并不多,因此便出现了“短缺”。调查中有人说“小地方,优秀的男生并不多”,还有人说“条件差一点的,我自己又看不上,稍微好一点也都成家了,优秀的男性都往外走了”,恐怕并不是个案。因为没法克服局限性,不少县域体制内的单身女性择偶愈发困难。尽管大城市也存在类似问题,但相比之下,城市女性的选择面依然很大,而局限在县城内部的单身女性,随着年纪的增长,这个困境会愈发明显。从本质上看,这并不能归咎于女性的婚恋观念,而是区域间人才结构与经济结构的问题。根据上述调查,多数县域内择偶者偏爱体制内的人,也说明基层的市场经济环境与创业氛围远不如大城市,这些领域的从业者难免被人另眼相看,尤其是一些处于起步阶段的创业者,更容易遭到偏见。优秀的人也不见得一定就能顺利脱单,更何况何为“优秀”,不同人的看法也差别很大。我们应该从社会整体层面看到县域“剩女”脱单的难题,但具体到个人选择上,寻找“合适”而非“条件优秀”的人,才是脱单的合理路径。(来源:中国青年报)
白天,西装革履,言谈儒雅;下班后,背心短裤,热情奔放;闲暇时,化身写手,在自己的专栏更新文字。这是公司职员 / 健身教练 / 自由撰稿人成宇的日常。眼下,成宇这样的年轻人有一个很 " 潮 " 的标签—— " 斜杠青年 "。" 斜杠 "("/"),是最早由美国专栏作家麦瑞克 · 阿尔伯在《一个人 / 多重职业》一书中提出的概念,用以指代拥有多重职业和身份的人。" 斜杠 " 概念进入中国便与青年文化一拍即合,成为年轻群体的一种流行风尚与生活态度,风靡社交网络。" 斜杠青年 ",看上去似乎只是一个人身份的叠加,实则是经济社会变革和个体观念转变等多种因素产生的化学作用。这是一道摆在当代青年人面前的不定项选择题,大多数职场人都得填写答案。大环境赋予的多元选择身兼数职,在十年前或许为凤毛麟角的能者所专有,而现在的年轻人对此已司空见惯。中国青年报社会调查中心对 1988 名 18~35 岁青年进行的一项调查显示,52.3% 的受访青年确认身边有 " 斜杠青年 "。清研智库等机构发布的《2019 年两栖青年金融需求调查研究》中显示,全国年轻群体中有主业的兼职者、创业者这类 " 两栖 "" 斜杠 " 青年已超 8000 万人,以 80 后至 95 前人群为主,高学历人群占据 " 两栖 " 青年的主流。" 斜杠青年 " 怎么一下子多了起来?上海社会科学院青少年研究所所长杨雄曾在接受采访时表示:" ‘斜杠青年’是社会开放、进步、变革的必然产物。现在我们良好的、开放的社会环境,使得青年人思想越来越开放,兴趣越来越广泛,选择的可能性越来越大。"一种说法是," 斜杠青年 " 是新兴业态急速发展的产物。随着经济发展、产业升级,美妆达人、付费咨询师、数字化管理师等新兴职业强势崛起,为多重职业者提供了更多可能。同时,互联网技术的进步和运用,大大改变了生产组织形态,也解放了对工作场景的束缚。当一个人就能成为一个独立的服务提供商时," 斜杠青年 " 便有了 " 生长的土壤 "。西安小伙儿车虎是一名自由摄影师,他每个月有一半时间在拍摄,每个月平均下来能有 2 万元左右的收入。疫情期间,车虎的摄影订单受到影响,他选择加入斜杠一族,注册成为外卖骑手增加自己的收入。《2020 饿了么蓝骑士调研报告》显示,超过一半的骑手拥有 " 多重身份 ":26% 的骑手同时是小微创业者,4% 为兼职自媒体博主,骑手们还有可能是司机、白领等。当前,移动互联网平台的高速发展显著提高了临时性工作的分配效率,扩大了 " 打零工 " 的受众和规模,形成零工经济。从兼职送餐送货,到兼职做设计、写作、翻译、分享知识技能,众多像车虎一样的 " 斜杠青年 " 都在零工经济涌现。全国两会期间,国务院总理李克强出席记者会并回答中外记者提问时表示,现在新业态蓬勃发展,大概有 1 亿人就业。我们的零工经济也有 2 亿人就业。" 斜杠青年 ",是经济社会发展赋予的多元选择,同时反哺经济社会发展,为大环境注入年轻人的活力与气质。年青一代的自我实现" 斜杠 ",是大环境的映射,也是个体的选择。来自中国青年报社会调查中心的调查还表明,一半以上的青年想成为 " 斜杠青年 ",并认为这样可以高效利用时间,充实生活。可以说," 斜杠 " 是当代青年中的一种群体价值取向。小伍是一位具有十余年工作经验的地方电台主播,收入稳定,但现实的工作状况传递给他一个令自己很无奈的信息——自己上升空间有限。面对不明朗的职业前景,他不愿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于是他整合电台工作经验,发展了播音主持艺考教师一职。他说:" 在台里的工作难有突破,得给自己多找路子。艺考老师,是把专业和事业融合的最好应对方式,缓解了理想与现实之间的矛盾压力。"常徕是湖南农业大学的一名青年辅导员,主抓思想政治教育。同时,他也是一名戏剧导演、编剧。他在湖南农业大学发起成立了虹剧社,2011 年曾带着学生参加在摩洛哥举行的丹吉尔国际大学生戏剧节,斩获三项大奖。常徕还自学了吉他,在音乐平台注册成为一名独家签约音乐人。" 诗和远方可以与眼前的生活并存。" 常徕认为多重职业的生活不是出于对自己本职工作的逃避,而是做加法,甚至做乘法。" 斜杠青年 " 中有很多人的态度与小伍和常徕一样。来自 " 时代数据 " 的调查显示,渴望成为 " 斜杠青年 " 的三大原因是寻求额外收入、出于兴趣、自我投资与提升。可见," 斜杠 " 是年轻人关于自我发展的价值取向,它强调的是多元化的平衡,以及个性和潜能的探索,并鼓励将工作、生活和爱好进行更好地融合。《中国青年研究》杂志发表的一篇关于 " 斜杠青年 " 的研究分析了这一价值取向产生的背景:随着现代社会一部分结构化组织和稳定性规范被打破,灵活的劳动力市场和结构性失业出现,消解了青年就业人群的工作安全感。青年人也面临自我实现的困境,包括职业中产生的无力感、迷失的价值感和缺失的自我认同,这迫使他们重新寻找工作的意义。" 斜杠 " 便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年轻人所追求的自我实现。研究指出,斜杠青年通过嵌入、表达、认同三种途径完成了自我实现:嵌入新的工作情境,从而消解风险社会和主职带来的无力感,获取正向能量;将个人成长与职业发展相融合,从而获得真实的自我价值表达;在斜杠工作中获得成就感,重新寻找到对自我和社会的意义,从而获得自我认同。" 斜杠 " 是一种价值观,而非成功的方法论" 斜杠 " 人生,看起来是鱼与熊掌可兼得,但不断有不一样的声音出现,给年轻人敲警钟。" 很多自称为‘斜杠青年’的人,这个学一下,那个看一下,表面上是在追求多元化的生活,其实是在盲目肤浅地通过急速变现获得成功。" 女性撰稿人庞金玲在知乎专栏中写道。庞金玲认为,很多人只是看到了 " 斜杠青年 " 身上令人羡慕的控制感和成就感,却忽视了他们背后在个人品牌和技能上的钻研。有的人 " 斜杠 ",是在了解自我之后,多维度精进成长的结果,而有的人的 " 斜杠 ",是顾不好本职工作之外的身兼数职。不少人持相似的观点,认为 " 斜杠青年 " 容易沦为 " 兼职接活儿 ",分散本该专注精进本职的时间,在工作 8 小时外也忙得半死、却事倍功半。争议的焦点主要在于 " 斜杠青年 " 和 " 兼职青年 " 的边界问题。事实上," 斜杠 " 作为对多重身份和职业者的代称,其本义是中性的。零工、兼职,都是 " 斜杠 " 的不同表现形式。" 斜杠 " 与兼职无区别,而专注与兼顾有矛盾。社交媒体上的 " 斜杠 " 潮流,常常呈现为自由充实的多面手、追求理想的先行者,于是 " 斜杠青年 " 往往被赋予精英化、理想化的形象。但不该忽略的是,人的时间是有限的,选择经营多元身份,注定承担多种压力,并伴随 " 样样都会、样样不精 " 的风险。" 斜杠 " 是一类青年的价值观,但不是青年成功、成才的方法论。" ‘斜杠青年’的内核是积极探索多元的人生,让人生有更多选择。不论是不是‘斜杠’,都要慎重规划自己的职业生涯,居安思危,这是不冲突的。" 成宇说。" 事实上,不论你想成为一名‘斜杠青年’,还是一名超级专业人士,你都应该首先成为一名‘内核青年’——以内在驱动、自我比较以及内在评价为核心的人。只有这样,才能做出忠于内心的抉择,过上更加富足与幸福的人生。" 媒体人艾菲这样说。【来源:兰州日报·ZAKER兰州】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向原创致敬
“不会弹钢琴的编辑,不是好摄影师。”“不‘斜杠’一下,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90后。”……当下,身兼数职的“斜杠青年”正成为一种“潮”标签。今年疫情以来,“斜杠青年”的队伍亦是更加庞大。作为一个新兴词汇和现象,风靡网络的“斜杠青年”,意味着新生一代青年越来越多元化的选择,代表着一种流行风尚与生活态度,也是关照社会开放、进步、变革步伐的一面镜子。“斜杠青年”热是社会发展的产物。近年来,逐渐兴起的“斜杠青年”热与社会生产力的迅速发展、社会分工的逐渐细化息息相关。尤其是互联网产业的快速崛起,催生了一大批新兴职业,为年轻人展现自己的兴趣、爱好和才华提供了平台。与此同时,“技多不压身”,掌握更多的技能,提升自身含金量,增加职业选择“筹码”也成为新生一代青年适应日新月异的时代发展的现实需求。特别是在疫情防控常态化的今日,很多青年都在试图加入“斜杠”队伍。在拥抱“斜杠”中乘风破浪。与传统职场中,单一、稳定和保守不变的工作框架相比,拥有多个职业、多重身份的“斜杠青年”,能够在更多的岗位和空间中挖掘自身潜力,拓展自我能力。“斜杠青年”不只是身份的叠加,自主选择的职业观和以兴趣为出发点的社会实践,不仅可以丰富个体的人生体验,也能进一步释放个性、激发活力,有助于新生一代青年成长为多思多研的人才,在职场的海洋里乘风破浪。不过,“斜杠青年”不是想做就能做,需理性而行,不能盲目跟风。毕竟一个人的时间和精力是有限的,“撒胡椒面式”的选择和爱好,容易导致浅尝辄止、术业不精。广大青年要以理性审慎的姿态,看待“斜杠青年”的光环,特别是要结合自身实际情况,合理制定自己的职业规划,将时间和精力用在刀刃上,真正实现个人价值的最优配置。正如马克思在《青年在选择职业时的考虑》一文中所说:“我们应当认真考虑:所选择的职业是不是真正使我们受到鼓舞?”所以,青年,你准备好“斜杠”了吗?延伸阅读:“加这道斜杠,是我对人生的郑重选择” ——透析“斜杠青年”现象白天,西装革履,言谈儒雅;下班后,背心短裤,热情奔放;闲暇时,化身写手,在自己的专栏更新文字。这是公司职员/健身教练/自由撰稿人成宇的日常。眼下,成宇这样的年轻人有一个很“潮”的标签——“斜杠青年”。“斜杠”(“/”),是最早由美国专栏作家麦瑞克·阿尔伯在《一个人/多重职业》一书中提出的概念,用以指代拥有多重职业和身份的人。“斜杠”概念进入中国便与青年文化一拍即合,成为年轻群体的一种流行风尚与生活态度,风靡社交网络。“斜杠青年”,看上去似乎只是一个人身份的叠加,实则是经济社会变革和个体观念转变等多种因素产生的化学作用。这是一道摆在当代青年人面前的不定项选择题,大多数职场人都得填写答案。大环境赋予的多元选择身兼数职,在十年前或许为凤毛麟角的能者所专有,而现在的年轻人对此已司空见惯。中国青年报社会调查中心对1988名18~35岁青年进行的一项调查显示,52.3%的受访青年确认身边有“斜杠青年”。清研智库等机构发布的《2019年两栖青年金融需求调查研究》中显示,全国年轻群体中有主业的兼职者、创业者这类“两栖”“斜杠”青年已超8000万人,以80后至95前人群为主,高学历人群占据“两栖”青年的主流。“斜杠青年”怎么一下子多了起来?上海社会科学院青少年研究所所长杨雄曾在接受采访时表示:“‘斜杠青年’是社会开放、进步、变革的必然产物。现在我们良好的、开放的社会环境,使得青年人思想越来越开放,兴趣越来越广泛,选择的可能性越来越大。”一种说法是,“斜杠青年”是新兴业态急速发展的产物。随着经济发展、产业升级,美妆达人、付费咨询师、数字化管理师等新兴职业强势崛起,为多重职业者提供了更多可能。同时,互联网技术的进步和运用,大大改变了生产组织形态,也解放了对工作场景的束缚。当一个人就能成为一个独立的服务提供商时,“斜杠青年”便有了“生长的土壤”。西安小伙儿车虎是一名自由摄影师,他每个月有一半时间在拍摄,每个月平均下来能有2万元左右的收入。疫情期间,车虎的摄影订单受到影响,他选择加入斜杠一族,注册成为外卖骑手增加自己的收入。《2020饿了么蓝骑士调研报告》显示,超过一半的骑手拥有“多重身份”:26%的骑手同时是小微创业者,4%为兼职自媒体博主,骑手们还有可能是司机、白领等。当前,移动互联网平台的高速发展显著提高了临时性工作的分配效率,扩大了“打零工”的受众和规模,形成零工经济。从兼职送餐送货,到兼职做设计、写作、翻译、分享知识技能,众多像车虎一样的“斜杠青年”都在零工经济涌现。全国两会期间,国务院总理李克强出席记者会并回答中外记者提问时表示,现在新业态蓬勃发展,大概有1亿人就业。我们的零工经济也有2亿人就业。“斜杠青年”,是经济社会发展赋予的多元选择,同时反哺经济社会发展,为大环境注入年轻人的活力与气质。年青一代的自我实现“斜杠”,是大环境的映射,也是个体的选择。来自中国青年报社会调查中心的调查还表明,一半以上的青年想成为“斜杠青年”,并认为这样可以高效利用时间,充实生活。可以说,“斜杠”是当代青年中的一种群体价值取向。小伍是一位具有十余年工作经验的地方电台主播,收入稳定,但现实的工作状况传递给他一个令自己很无奈的信息——自己上升空间有限。面对不明朗的职业前景,他不愿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于是他整合电台工作经验,发展了播音主持艺考教师一职。他说:“在台里的工作难有突破,得给自己多找路子。艺考老师,是把专业和事业融合的最好应对方式,缓解了理想与现实之间的矛盾压力。”常徕是湖南农业大学的一名青年辅导员,主抓思想政治教育。同时,他也是一名戏剧导演、编剧。他在湖南农业大学发起成立了虹剧社,2011年曾带着学生参加在摩洛哥举行的丹吉尔国际大学生戏剧节,斩获三项大奖。常徕还自学了吉他,在音乐平台注册成为一名独家签约音乐人。“诗和远方可以与眼前的生活并存。”常徕认为多重职业的生活不是出于对自己本职工作的逃避,而是做加法,甚至做乘法。“斜杠青年”中有很多人的态度与小伍和常徕一样。来自“时代数据”的调查显示,渴望成为“斜杠青年”的三大原因是寻求额外收入、出于兴趣、自我投资与提升。可见,“斜杠”是年轻人关于自我发展的价值取向,它强调的是多元化的平衡,以及个性和潜能的探索,并鼓励将工作、生活和爱好进行更好地融合。《中国青年研究》杂志发表的一篇关于“斜杠青年”的研究分析了这一价值取向产生的背景:随着现代社会一部分结构化组织和稳定性规范被打破,灵活的劳动力市场和结构性失业出现,消解了青年就业人群的工作安全感。青年人也面临自我实现的困境,包括职业中产生的无力感、迷失的价值感和缺失的自我认同,这迫使他们重新寻找工作的意义。“斜杠”便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年轻人所追求的自我实现。研究指出,斜杠青年通过嵌入、表达、认同三种途径完成了自我实现:嵌入新的工作情境,从而消解风险社会和主职带来的无力感,获取正向能量;将个人成长与职业发展相融合,从而获得真实的自我价值表达;在斜杠工作中获得成就感,重新寻找到对自我和社会的意义,从而获得自我认同。“斜杠”是一种价值观,而非成功的方法论“斜杠”人生,看起来是鱼与熊掌可兼得,但不断有不一样的声音出现,给年轻人敲警钟。“很多自称为‘斜杠青年’的人,这个学一下,那个看一下,表面上是在追求多元化的生活,其实是在盲目肤浅地通过急速变现获得成功。”女性撰稿人庞金玲在知乎专栏中写道。庞金玲认为,很多人只是看到了“斜杠青年”身上令人羡慕的控制感和成就感,却忽视了他们背后在个人品牌和技能上的钻研。有的人“斜杠”,是在了解自我之后,多维度精进成长的结果,而有的人的“斜杠”,是顾不好本职工作之外的身兼数职。不少人持相似的观点,认为“斜杠青年”容易沦为“兼职接活儿”,分散本该专注精进本职的时间,在工作8小时外也忙得半死、却事倍功半。争议的焦点主要在于“斜杠青年”和“兼职青年”的边界问题。事实上,“斜杠”作为对多重身份和职业者的代称,其本义是中性的。零工、兼职,都是“斜杠”的不同表现形式。“斜杠”与兼职无区别,而专注与兼顾有矛盾。社交媒体上的“斜杠”潮流,常常呈现为自由充实的多面手、追求理想的先行者,于是“斜杠青年”往往被赋予精英化、理想化的形象。但不该忽略的是,人的时间是有限的,选择经营多元身份,注定承担多种压力,并伴随“样样都会、样样不精”的风险。“斜杠”是一类青年的价值观,但不是青年成功、成才的方法论。“‘斜杠青年’的内核是积极探索多元的人生,让人生有更多选择。不论是不是‘斜杠’,都要慎重规划自己的职业生涯,居安思危,这是不冲突的。”成宇说。“事实上,不论你想成为一名‘斜杠青年’,还是一名超级专业人士,你都应该首先成为一名‘内核青年’——以内在驱动、自我比较以及内在评价为核心的人。只有这样,才能做出忠于内心的抉择,过上更加富足与幸福的人生。”媒体人艾菲这样说。(光明日报记者 李丹阳)【来源:综合新华网、光明日报】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向原创致敬
7月27日,中华全国学生联合会第二十七次代表意见调研访谈会以视频会议形式召开。作为安徽省入选全国学联会议的15个代表团体之一,亳州幼儿师范学校成为安徽唯一一所参加视频会议、接受访谈的学校。《中国青年研究》杂志采访了亳州幼儿师范学校学生会代表张焕文。张焕文围绕学生会工作,结合自身实际,分享了学生工作中的付出与收获,成长与蜕变。她表示,希望今后能立足本职,继续做好学生会工作,为学校带来更多积极、向上、向好的变化。近年来,亳州幼儿师范学校秉承“敏知敏行 至真至美”的办学理念,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受到了学生、家长和社会的一致认可。此次学校作为安徽省唯一参加中华全国学生联合会第二十七次代表意见调研访谈会的团体代表,再次体现了学校的育人成果,进一步提升了学校办学美誉度。本次会议旨在了解参会代表相关情况及学生会工作中遇到的问题,为今后开展工作提供指导与帮助。全国学联办公室代表、《中国青年研究》杂志编辑部及全国学联二十七大15位学生代表聆听会议。(来源:亳州幼师)
央广网科技3月19日消息 今天,中国社科院国情调查与大数据研究中心、腾讯社会研究中心、中国社科院社会学研究所、腾讯浏览指数在社科院联合举办“生活在此处2018”年度发布会,首次发布了《中老年互联网生活研究报告》(以下简称“报告”)。报告对50岁以上人群的互联网生活进行了多方面解读,并认为行动愿景的不同导致了中老年人互联网行动能力的差异。报告对于如何推动和促进中老年人对互联网的使用提供了新的视角。中老年人的网络画像:情感沟通需求突出基于大数据和焦点组调研数据,研究报告显示,中国中老年人的互联网使用呈现出一些显著的特征。第一,中老年人的互联网应用集中于沟通交流和信息获取方面。调查的微信中老年用户中,75.8%会上网看新闻资讯,超半数(56.6%)可以自己搜索想要获取的资讯,还有一些中老年人(45.9%)会关注浏览微信公众号文章。超八成都会在微信中发表情包、在朋友圈点赞、接收或分发红包,近七成会拍摄和转发小视频,25%的中老年人会制作手机相册,20%的人会制作微信表情包。数据显示,一些年轻人热衷的网络便捷功能渐渐融入到中老年人生活当中,使用手机支付(51.5%)、手机导航(33.1%)和打车服务(25.8%)的中老年人也开始占有一定比例。第二,中老年人上网时的情感和沟通需求更加突出。数据显示,中老年人浏览网络内容排名最靠前的是与慰藉心灵、调节情绪有关的心灵鸡汤和幽默段子,分别有76.5%和72%的中老年用户浏览了这些主题。第三,中老年人的信息甄别能力需要加强。课题组对互联网诈骗进行了调研,数据显示中老年人受骗信息类型排名前三位的是免费领红包(60.3%)、赠送手机流量(52.3%)和优惠打折团购商品(48.6%)。报告显示,中老年人与人交流的信息通讯能力较强,具有一定的网络安全意识,但是交易能力和信息创造能力偏低,信息甄别能力也较弱。中老年人的网络安全素养与其社会经济地位显著相关,收入越高、受教育程度越高的中老年人的网络安全素养水平也较强。第四,认同越高,自信越足,网络行动能力越强。报告中说,老年人的互联网生活表征和机制更加复杂,这与老年人的生理特征、生命周期特征、社会经济地位有关,也和老年人对互联网的态度、认知、理解有关。调研显示,54.4%的中老年人对互联网持有开放的认知和态度,而对互联网和智能手机越认同、对自己能力越自信的中老年人,掌握的手机功能也越多、行动能力也越强,从而受骗的可能性越更低,网络安全素养更高。中老年社交生活特征:微信是最常用的联络方式《中老年互联网生活研究报告》显示,在中老年人的互联网世界,微信已成为最主流的通讯工具。数据显示,中老年人不仅将微信作为即时通讯工具,还将其视作表达情感和维系社交的互动平台,如在微信里发表情和图片(81.8%)或小视频(68.9%),在朋友圈与他人互动(81.6%),接收或发微信红包(83.0%)。中老年人最常参与的旅游、运动健身和广场舞活动中,微信超过了电话和面对面沟通,成为最常用的联络方式。腾讯倡议建设老年人友好型网络社会“新技术正在快速更迭,不断催生着新的内容、新的连接和新的生活方式。”腾讯集团副总裁、腾讯影业首席执行官程武在发布会致辞说,互联网和数字技术是现代社会传达和承载情感的工具,中老年人在退休后失去了“单位”这个主要的社交空间,互联网为他们打开了一个新的世界。“客观的经济地位、社会地位和生理特征塑造了中老年人的三维生活世界,互联网某种意义上承担了“第四维”的角色,互联网有可能也有必要为中老年人创造一种新的生活世界、新的生活愿景。”中国社科院社会学研究所所长陈光金致辞表示。程武说,在现实生活中,客观条件的差距带来了互联网参与度的不同,如何拉平网络社会里的距离,让连接赋能带来的幸福有更多保障,是企业和社会应该持续努力去思考和推进的。基于对中老年人与互联网关系的相同理念和期望,腾讯社会研究中心与社科院社会学所牵头,联合腾讯浏览指数、腾讯产业政策部、腾讯智能创新业务部、光明日报智库、U40青年文化学者营、清华大学公益慈善研究院助理院长黄真平、北京服装学院新媒体系主任丁肇辰共同发起倡议,呼吁社会、企业、家庭共同努力,建设“老年人友好型网络社会”。倡议书认为,一个老年人友好型的互联网生态,既包括互联网基础设施和终端等硬件,也包括软件产品设计与功能以及网络安全环境,既需要来自互联网企业的努力,也需要来自家庭和社会的理解、激励与行动。腾讯智能创新业务部总监龙梅在发布会上称,腾讯已经在酝酿打造整合了腾讯AI技术和内容生态的智能硬件产品与服务,能帮助中老年人更好地融入“数字时代”,让他们的互联网生活也跟年轻人一样丰富多彩。发布会当天,由中国社会科学院社会学研究所、腾讯社会研究中心、广东省青少年事业研究与发展中心、《青年研究》杂志、《中国青年研究》杂志等单位共同发起启动“P95”青年研究平台,旨在让“青年人研究青年人”,依托各方优势打造一个学术研究的开放性平台。当天同时发布新书《生活在此处:中国社交网络与赋能研究》,这是中国社科院国情调查与大数据研究中心和腾讯社会研究中心2016年度合作的成果。
DoNews3月19日消息(记者 费倩文)3月19日,中国社科院国情调查与大数据研究中心、腾讯社会研究中心、中国社科院社会学研究所、腾讯浏览指数在社科院联合发布了《中老年互联网生活研究报告》。报告对50岁以上人群的互联网生活进行了多方面解读,并认为行动愿景的不同导致了中老年人互联网行动能力的差异,该报告对于如何推动和促进中老年人对互联网的使用提供了新的视角。基于大数据和焦点组调研数据,研究报告显示,中国中老年人的互联网使用呈现出一些显著的特征:第一,中老年人的互联网应用集中于沟通交流和信息获取方面;第二,中老年人上网时的情感和沟通需求更加突出;第三,中老年人的信息甄别能力需要加强;第四,认同越高,自信越足,网络行动能力越强。数据显示,使用互联网的中老年人中,绝大多数中老年人(98.5%)都会微信聊天,近七成中老年人会拍摄和转发小视频,四成的老人会在网上缴纳手机费,三成左右的中老年人会网上购物、手机导航,四分之一左右的中老年人会用打车软件或是缴纳水、电、煤气等生活费用。还有部分中老年人会用手机制作相册(25.0%)和微信表情包(20.0%)这些趣味性的功能。中老年人浏览网络内容排名最靠前的是和慰藉心灵、调节情绪有关的心灵鸡汤和幽默段子,分别有76.5%和72%。数据显示,多数(59.3%)中老年人会用手机看视频,但是用听音频的比例较少,不到两成。中老年人最喜欢收听的专辑主题里,有声书遥遥领先。中老年人音频搜索最多的内容是依恋三部曲,这是一个和心理咨询有关的音频节目,一定程度反映出中老年人需要理解和关怀的心理需求。46.3%的中老年人表示从未用过手机支付,但在绑定银行卡的中老年人中92.4%的都用手机支付,绑定的银行卡额度主要集中在500到1000和1000到5000这两个区间内。此外,中老年人表示在互联网上当受骗过的比例为67.3%,免费领红包(60.3%)、赠送手机流量(52.3%)和优惠打折团购商品(48.6%)。中老年人发觉受骗之后寻求帮助的比例较低。有68.3%的中老年人表示“不寻求帮助,当经验教训”,只有25.9%和17.9%的老人会选择向子女和朋友求助。在有被骗经历的中老年人中,中等收入和高收入中老年人居多,分别占67.1%和24.3%,低收入中老年人仅占8.6%。基于对中老年人与互联网关系的相同理念和期望,腾讯社会研究中心与社科院社会学所牵头,联合腾讯浏览指数、腾讯产业政策部、腾讯智能创新业务部、光明日报智库、U40青年文化学者营、清华大学公益慈善研究院助理院长黄真平、北京服装学院新媒体系主任丁肇辰共同发起倡议,呼吁社会、企业、家庭共同努力,建设“老年人友好型网络社会”。倡议书认为,一个老年人友好型的互联网生态,既包括互联网基础设施和终端等硬件,也包括软件产品设计与功能以及网络安全环境,既需要来自互联网企业的努力,也需要来自家庭和社会的理解、激励与行动。此外,由中国社会科学院社会学研究所、腾讯社会研究中心、广东省青少年事业研究与发展中心、《青年研究》杂志、《中国青年研究》杂志等单位共同发起启动“P95”青年研究平台,旨在让“青年人研究青年人”,依托各方优势打造一个学术研究的开放性平台。当天同时发布新书《生活在此处:中国社交网络与赋能研究》,这是中国社科院国情调查与大数据研究中心和腾讯社会研究中心2016年度合作的成果。腾讯智能创新业务部总监龙梅在发布会上称,腾讯已经在酝酿打造整合了腾讯AI技术和内容生态的智能硬件产品与服务,能帮助中老年人更好地融入“数字时代”,让他们的互联网生活也跟年轻人一样丰富。(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