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国政协十三届一次会议上,中国科学院院士、西湖大学校长、清华大学原副校长施一公曾说道:“我以前曾经预测,中国会在2020年论文数超过美国,没想到我们提前完成了。”但面对这项数据,施一公脸上却没有一丝骄傲,反倒是一脸担忧。“有些评论因此说,中国的科技实力已经超过美国了,我很担心。”5分钟左右的发言,施一公说了3次“很担心”,让他感到担心的,是目前科研的现状和科研评价的问题。“在中国,想‘做’核心的科技评价指标,是很容易的一件事” 在此次会议上,施一公在参与讨论《政府工作报告》时发现,过去5年里,国内有效发明专利拥有量增加了两倍,技术交易额翻了一番。“如果较真一点,假设国内有效发明专利从100增加到300,技术交易额从100变成了200,那么单个专利交易额其实是不增反降了,是5年前的66%。”施一公算了一笔账。这一数据折射出来的,是科技评价体系的问题。施一公称, 在各个单位,不论是晋升还是考量绩效,都会把专利、发表文章、文章的引用数和文章所发表杂 志的影响因子作为标准,而且这一风气愈演愈烈。“但这几个核心的科技评价指标——文章数量、论文引用率、杂志的影响因子——都可以人为地提高。我想大家知道 我这句话的意思。”他表示,“各个学校、单位都办了杂志,想要提高影响因子,互相引用就可以,引用多了,影响因子自然也就高了。”“中国这样的国家,想要把这3个指标做上去,我认为是易如反掌。”在施一公看来,论文不足以说明科技实力,美国没有这样的评价方式,科技实力却依然 领先。“因此,论文和科技实力是两回事,大家千万要分开。”中国科研现状:表面上一片繁荣,实则深藏危机除了论文以外,目前中国的科研现状,也让人担忧。前段时间,某国立研究所所长也在自述中表示,中国科研表面上看起来一片繁荣,实则深藏危机。“目前中国的科研看起来很繁荣、很热闹,但是你如果静下心来,把中国的科研放到世界竞争的大格局里,站在科技发展的大视野上回望,就会发现:不管是基础研究的理论、还是在重大技术的突破,你能看得见的中国人有谁?似乎很难看见谁。原创性的理论极少有咱们的东西,技术领域更是这样。”“其实不只是我有这种想法。我身边一些做科研的朋友,其实也都做得挺顺,但当大家在一起聊天、喝酒,到了最后比较酣畅的时候,就会发出同样的感慨、 产生深深的忧虑:如果再这么玩下去,中国的科研就没戏了。”中国现在的科研 还有一个更深的问题。现在成为大牌科学家的这些人,恰恰就是这样成长起来的。他们是最早“觉悟”的,所以走得最快,现在可能已经是院士、或者某些部门的科技负责人了。这些大牌科学家也许在夜半醒来的时候,会觉得这样做也有些不妥,但是你要是公开说,就真的是动了他的核心利益,所以这种话谁都知道,但谁也不敢说。所以我们的科学圈里有这样一个怪异的现状:当他(她)有创造力真正能做科研的时候,是在以利益化的方式在做科研;当他(她)做到功成名就,立马会反过来再去做一些真正的科学工作。但说实话,当人超过了五十岁,已经很难做出像样的成果了。所以还是知无畏、敢想敢做的年轻人最容易出成果。但是现在更多的年轻人,还必须像他(她)的老师一样这么走,因为假如你过早地去钻研真问题的话,你 就会被淘汰。所以你要想早点功成名就,也得去复制你老师的模式——以最快的方式爬到山顶,然后在山顶上再去悟道。所以这个事情谁也不好捅破。并且这些人现在已经占据着这样的位置,即使他半夜醒来,心里偶尔会惊悚一下,但是他是绝不会认账的。因此,中国现在的科研,已经陷入一个往下坠的状态。对于基础研究的那些引导、激励措施,其实是在加速让科学下坠——这真的是一个灾难。2019年热文TOP101. 逆转2型糖尿病的大牛又发文了:2型糖尿病是简单的疾病,减肥或逆转病情!2. 刚刚,Science发布2019十大科学突破!3. Science重磅!西兰花“唤醒”抗肿瘤基因4. 读者泪目!《柳叶刀》全中文发表中国医学博士「家书」:给父亲的一封信5. 《Science》重磅!汝之“蜜糖”,吾之“砒霜...”6. 喝酒,尤其还脸红的人,或面临更高的痴呆风险7. Nature重磅!第一个完全合成且彻底改变DNA密码的生物诞生了8. 这不是一颗大榛子!Science发表新型口服胰岛素,或将取代传统注射9. Science为防秃顶支招:先从不脱发开始...10. 改变精子速度,可以影响后代性别?
文学教授点出真相一口魔性的普通话可以让学生们听得如痴如醉,华中师范大学戴建业教授讲授的中国古诗词可以令情景再现,让枯燥的古诗词文化变得生动起来,似乎让学生们感受到诗者现场做诗的现场感,“采仙草、找仙人、炼仙丹,大哥,我不干了!”从诗句中还原了唐代师豪李白、杜甫和高适荒诞的一段经历。在回答为何唐宋是中国古代诗词文化的盛世时,戴建业教授用浪漫主义回答了这个问题,盛唐时期属于浪漫主义盛行,浪漫代表了想象力,有了足够的想象力,才会写出传颂千年的绝句!同时戴建业教授也说了现在中国很多学生数理化动手能力很强,但是由于缺乏深厚的文学素养和浪漫精神,因此在科研想象力上受到阻碍。中国国际奥数几乎包揽金牌,然而获得数学菲尔兹奖的还是从香港走出去了丘成桐。目前也是中国科研发展遭遇的瓶颈,在落后的时候,可以快速地赶上,但是一旦失去了目标后,中国的科研就会陷入停滞。很坏的榜样效应最近小编一直拿2019年四川大学华西医学院的优秀博士说事,其实只是目前中国浮躁科研学术风的典型例子,作为一名外科医学博士,以发表46篇SCI被四川大学评为优秀博士生,然而这样的结果让华西医学院的内部人士都在知乎痛批,生物医学的科研实验周期很长,一名以临床培训的外科博士居然靠科研论文灌水来获得优秀,当然小编不否认该名博士的努力,只是不明白这名博士的导师会放任自己的博士生这样的灌水!博士毕业有SCI论文要求,可以灌水应付毕业,但是46篇的数量有点物极必反,如果把发表46篇低水平的论文,放在积累数据,攻克科研难题上,能真正发表1篇高引论也比46篇灌水论文强!2018年中国的科研论文数量早已超越了美国,然而在高引论文产出率上却低的可怜,因为大部分都会四川大学华西医科学院46篇SCI总影响因子才120分为发论文而发的科研数据“垃圾”!中科大的实验宣传片在垃圾分类的公益广告中,中国科学技术大学也强调了对学术的严谨性,在中国科学技术大学的实验室中拒绝学术垃圾,因此中国科学技术大学的高引论文产出率才会领先清华大学和北京大学,目前国家已经开始采用同行专家评审的方式来选拔专业人才,46篇数量庞大的论文不能再拿来唬人,没有一篇代表性的论文就是废纸,就像一名网友说的一样:“年轻人们,没有发现现在国家自然面上和青年只要5篇代表性文章吗?你特么灌个3,40篇当墓志铭吗?”最后再次申明,并不是针对该名博士,而是希望中国的高校和科研机构可以树立良好的科研风气,错误的导向会让努力优秀的博士生误入歧途,把写46篇灌水论文的精力放在解决重大科研课题上,发表1篇10+有影响力的论文!牢记南京大学闵乃本院士的忠言:“做科研要耐得住寂寞,坐的住冷板凳!”
《科技日报》总编辑刘亚东日前一篇演说引发网上热评。刘亚东表示,中国的科学技术与美国及其他发达国家相比有很大差距,这本来是常识,不是问题。可是国内偏有一些人,一会儿说“新四大发明”,一会儿说“全面赶超”,成为“世界第一”,说得有鼻子有眼,而中国实际上是在别人的地基上盖房子。刘亚东指出,我们今天一些喜大普奔的科技成就,比如大飞机,人家半个多世纪前就有了。我们今天一些正在苦苦攻关的重大项目,比如载人登月,美国1969年就已大功告成,这些都是看得见、摸得着的差距。这位总编辑批评舆论对此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刘亚东强调“弯道超车”是个伪命题,认为它成了投机取巧的代名词。他批评浮躁和浮夸是中国科技界流行的瘟疫,很多科技工作者耐不住寂寞,坐不了冷板凳,总想走捷径。刘是21日在中国科技会堂发表这一演讲的。经媒体报道和互联网传播,他的演讲成为舆论场的一个热点,并受到广泛支持。很多人赞扬他“敢说真话”,称赞其演讲“振聋发聩”。刘的演讲可谓是舆论场近段时间对中国能力反思的一种代表性声音,这波反思是中美贸易战、特别是美国用停止供货对中兴通讯“一剑封喉”触发的。前一段时间舆论场上“厉害了我的国”的骄傲感比较突出,而中兴事件之后,互联网上又充满了“中国都不行”的沮丧感。有官方身份背景的人对夸大中国的成就进行批判,刘亚东的演讲可谓来得正逢其时。我们认为,第一,这样的矫正是需要的,提醒中国人要谦虚,不要忘乎所以,在中国崛起的过程中有这样的持续发声无疑是有益的,会有助于中国社会的集体清醒。第二,中国要实事求是地认识自己,客观判断世界,但真正做到这一点又是很不容易的。中国社会中,包括学术界始终存在过度自信和妄自菲薄两种倾向,从政治上说,鼓励社会自信些和主张多检讨国家的问题也有各自的必要性,因此实事求是其实是个动态、复杂的过程。第三,就中国真实科技水平而言,有两点都需要承认,一是我们确实取得了长足进步,而且速度惊人,加上中国工业部门和科技发展的全面性,让美国和西方产生了真实的危机感。二是我们的水平与美国还有巨大差距,克服这些差距需要不止一代人的艰苦努力。第四,我们主张对上述两方面的认知都应当是充分的。刘亚东的演讲集中在了第二个方面,那么多人支持他,这其实反映了中国社会存在着希望对内加强反思、对外多展示谦虚的集体自觉。“闷声发大财”的思维方式在中国有着雄厚社会基础,很容易被激活。第五,之前个别教授鼓吹中国在经济实力、科技实力和综合国力等方面“完成对美国的超越”,遭到了舆论的自发猛烈批评。那场风波已经证明,夸大中国的成就比起把中国与西方的差距说得严重些,在中国是更不被舆论接受的事情。第六,无论实际情况如何,从国际上看,美国和欧洲都有大量宣扬中国将超越西方并造成颠覆性威胁的“盛世危言”,也就是说,自我危机感看来在不同国家都在发挥激励、动员社会的作用。整个世界都未必是冷静的,国际竞争出现一定的情绪化。第七,在世界大变动的时代,焦虑和不自信在全球相当普遍地存在着,中国也是一样。这个时候搞国民信心激励需要很谨慎,因为如果方法不当,很容易产生负效果,无论在国内还是国外。中国作为发展不均衡的超大社会,我们的科技现状很难与西方做准确对比,自我评价注定是一场“乱仗”。最重要的或许是国内要保持积极向上的集体心态,国际上要减少遏制我们的阻力。实现中国发展的稳健与平衡,应是我们超越各种争论的目标。▲
作为衡量一个国家综合国力的重要因素,科技研发的重要性越来越受到人们的重视,“芯片之困”前不久还成为人们热议的话题。而科研实力,往往很大程度取决于研发经费的投入力度。日前,国家统计局、科学技术部和财政部联合发布了《2017年全国科技经费投入统计公报》,通过数据对我国科研投入的现状进行了全景式的介绍。我国的研发经费投入总量和强度在世界处于什么水平?中国哪些省(市区)在科研上最舍得“砸钱”?一张图带你了解我国科研投入现状→国家统计局专家认为,与发达国家相比,我国研发整体水平仍然存在大而不强、多而不优的情况。未来几年,我国应进一步引导全社会加大对研发的投入力度,尤其是前瞻性和应用性基础研究领域;进一步优化我国研发资源配置,突出以企业为主体、市场为导向,推动产学研深度融合;进一步发挥政府对研发的管理优势,加强国家创新体系建设,深化科技体制改革。
题图 | UCLA官网关于“人才回国”的话题,对于老百姓而言或许只是“爱国”感情;而对于科研领域而言,这些“人才”的回归则意义非凡。前几天,从清华大学爆出一张《拟聘新进校人员公示名单》的照片,内容中提到朱松纯将入职清华大学自动化系,职务为科研系列教授。9月13日,据机器之心求证确认,UCLA教授朱松纯教授将以国家战略科学家的身份回国,受邀筹建北京通用人工智能研究院(Beijing Institute for General Artificial Intelligence,BIGAI,民办非赢利)并担任院长,与此同时朱教授也将与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展开研究合作。据介绍,BIGAI作为北京人工智能科学发展的重大战略部署,将聚焦人工智能前沿技术,以全球创新的「小数据、大任务」为研究范式,以多学科高度融合、国际学术交流、培养中国新一代人工智能青年科学家为宗旨,汇聚超千名人工智能专业领域研究员、学者、专家,致力于将人工智能大一统理论框架实践落地,共同推动中国原创人工智能的发展与创新,打造新一代通用人工智能平台。中国科研水平与世界领先的差距,除了有“上升”制度、“急功近利”等原因外,其中很重要的一个点就是对于前沿研究人员,缺乏一些优秀的“领路人”。这并非是谈中国没有人才,而是早期中国多种条件不足,导致诸多大牛很早就奔赴海外完成研究工作。如今,这些人一旦回归中国,势必意味着将以“领路人”的身份,一方面能够培养出一大批学生作为科研传承,比如由唯一华人图灵奖得主姚期智院士发起的姚班、智班,就已经证明此路可行。另一方面则是可以用自身境遇触动其他华人大牛,带动更多的人才回归,比如今年以来张亚勤、沈向洋、马维英等一大批AI大牛也都纷纷加盟清华任教。尤其在计算机视觉(Computer Vision,CV)领域,表面上看中国似乎占据了一席之地,但实际上原创性、理论性的东西还是不多,大部分有影响力的科研成果和工作都是在国外研究机构完成的。所以朱松纯的归来,对于AI视觉的研究和发展都具有重大的意义。朱松纯是何人?1968年,朱松纯生于湖北省鄂州市,1991年从中科大计算机专业毕业,1996年在哈佛大学获得计算机专业的硕士、博士学位,师从国际数学大师大卫·曼福德教授(David Mumford);而后又在布朗大学攻读应用数学博士后,斯坦福大学的人工智能实验室任教讲师,俄亥俄州立大学的计算机系与认知科学中心,任助理教授。2002年后在UCLA(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任统计学与计算机科学系教授,算机视觉、认知、学习与自主机器人中心主任,是华人AI领域的顶级学者。他曾在各种国际顶级期刊上发表论文300余篇,三次获得马尔奖,两次担任美国视觉、认知科学、AI领域跨学科合作项目MURI(Multidisciplinary University Research Initiative,国防部出资的多学科大学研究计划)负责人。目前,他在Google学术上的论文引用次数已经超过24700次,h-index指数为73,虽不能完全说明其学术成就,但也可见一斑。(图/Google Scholar)当然,学术成就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则是朱松纯教授的另外一面。如果稍微在网络上查一下朱松纯教授,你就会发现别的博士生导师最多也就带十几、二十个学生,而由于他拿到资金非常雄厚,所以他的实验室中学生则非常多。其根本原因并非是他会玩人脉关系,而是他在CV领域的大方向有着超前和准确的把握。知乎中有个回答这样讲到:“12年下半年,朱松纯主持的一个MURI大项目开会,视觉界各路大佬都来参与了,各讲各家看重的方向。朱松纯教授上台,讲了一通视觉和语言结合的问题,系统该如何描述一张图片,用hierachical和AOG(And-Or graph)改如何实现。我当时和UCLA的室友在下面偷笑,说他又在讲天书了。没想到刚过了一两年,这套想法就是红极一时的VQA(Visual Question Answering)任务,不过是用Deep Network实现的。”能够提前感知到未来的大方向,这才是作为学者最厉害的地方。尤其当他要作为“领路人”,回国带领团队培养人才、攻克科研问题时候,这种像是直觉的能力非常重要,在CV领域,如果方向错了,很可能多少“闷头苦干”都没有意义。此外,更加重要的则是朱松纯教授在做科研时候一直身体力行的“精神”,对于中国来说尤为珍贵。术与道2017年朱教授曾发布一篇文章《文章千古事, 得失寸心知》,其中提到一个核心观点:“带着功利的目标,往往在科研的路上走不远,很难有成就。”他对当下科研评奖的“跟踪国际热点、争取弯道超车”“走产学研结合道路”等标准颇有说辞,认为这种价值观是阻碍中国科研长远发展的一个根本性障碍。当然社会现实所带来的功利观点的压力不可忽视,但是真正领先的科研与学问往往是超越时代的,有时候同行都不一定能够理解其意义,更别谈社会上的普罗大众来看待了。2020年4月25日,CV之父、华人视觉宗师黄煦涛去世,享年84岁。在中国CV历史上,起到关键作用的有2位重要人物,分别是:傅京孙和黄煦涛。如果说傅京孙(模式识别之父、普渡大学)是中国模式识别的引路人,那么也曾在普渡任教的黄煦涛则是中国计算机视觉的“关键先生”。黄老一生追求的要义即是:“淡泊名利、宁静致远、求道至简”。“你的价值观决定了你选什么课、听什么讲座、读什么文章、选什么课题、思考什么问题。我们每天都在做选择,人总是选择自己价值观能接受的东西,绝大多数人都是在这个选择的过程中放弃了学术。有人自己觉得自己不行,有人被各种眼前利益、机会引导走了。”——朱松纯《文章千古事, 得失寸心知》爱因斯坦认为建造科学殿堂的有三种人:第一种是因为拥有超常智力,做科研对他们来说就是一种擅长的游戏、体育运动,他们能从中获得快乐和雄心的满足。(简称“牛人”“学霸”)第二种出于纯粹功利的目的,向科研投入巨大的努力。(相对平庸,拿脑力、学问换取权利)第三种则是多少有些怪异、不善言谈、孤僻的人。他们投身于科学的动机是逃避个人生活的痛苦,而进入一个可以客观感知、了解的世界。从嘈杂的环境逃到这片宁静,构建他想要的优雅世界。(醉心追求世界客观真理,且带有独到的审美,给某领域定义了格局和框架,带来了学术的秩序和美学,其实就是爱因斯坦本人的境界)朱松纯教授在文中虽然没有明说,但字里行间遮掩不住他对第三种境界的追求。当然作为中国人,他对于自己人生价值的追求也颇有中国文化的根源:一立德,如孔孟老庄;二立功,如战争时期的帝王将相;三立言,如李杜苏轼。一、立德是学者的一个社会责任、为民请命、揭示真相、倡导社会正气, 关注人类共同命运,如环境与气候等。二、立功是研究人员开发新的产品、影响社会;对于中国研究人员来说, 也可以是填补对国家安全有重要意义的空白。三、立言是科研发现真理和理论、著书立说、前面说过的登无人之境。——朱松纯《文章千古事, 得失寸心知》以朱教授的学术成就,和他对于科研精神这样的追求,无怪乎业内的人都在为“回国任教”一事兴奋不已。回国并非一时兴起早在2005年,朱松纯教授就联合沈向阳等多位知名科学家在老家鄂州市,创办了民办、非盈利国际交流平台莲花山研究院,并任院长。该研究院曾连续5年举办国际学会研讨会、暑期免费讲习班,为大量学生和年轻学者提供了一个学术氛围浓厚、具有国际科研水平的合作交流平台。为中国CV领域的发展和人才的启蒙培养做出了贡献。2017年7月朱教授在美国洛杉矶创立了暗物智能科技DMAI,后来又在2018年7月于广州南沙注册了公司。注:形象来说“AI暗物质”就是朱教授理论中从“人工弱智”到“人工智能”之间一道大山,解决了这个问题,才真正接近AGI(通用人工智能)。举个例子,CV中无论用模型还是深度学习去解析图片数据,都是在“局限”范围内做分析,所以追求的“正确答案”趋近于唯一;而人在面对同一个画面时,由于心情、社交意图、价值取向等多种因素,产生的认知反应会有多种变化(就像你饿与不饿时候看同一个食物的反馈不同);对于目前CV分析数据时,没有考虑进去的这些所有因素,可以被称之为“暗物质”,而这些在对图像处理时,可能产生95%左右的影响。这套理论下“小数据、大任务”的方法,也被定为了北京通用人工智能研究院的“研究范式”。无论是科研交流还是商业化落地,他其实早已经有所准备。从另外一件事中也能窥出端倪。2018年1月,美国花样滑冰锦标赛在加州圣何塞SAP中心举行,年仅16岁的华裔小将朱易颇受关注,最终她获得了全美新晋选手女子单人滑冠军。正当外界期待她下一次精彩表现时,朱易突然宣布:放弃美国国籍和发展机会,回归中国为中国而战。(朱易)这位小将朱易,正是朱松纯教授的女儿。当然,朱教授回中国发展,肯定有受到美国目前大环境的影响。但笔者通过他在阐述自己对科研的理解和价值追求的文字,能够察觉出他对中国这片土地孕育出的文化的热爱,以及他在斥责中国科研环境时的“爱之深,责之切”。此前访谈中朱松纯教授曾提及:三十年前就读于中国科学技术大学时,就曾有了追求人工智能大一统理论的梦想,赴美求学正是为了追寻与探究这一理想。三十年后,选择回国也是基于同一梦想,回归初心——将人工智能大一统理论框架在中国“圆梦”。当年离开科大时,朱教授对于“郭先生”(郭沫若)渐渐不得不丢弃“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的境界而惋惜,前往的美国完成自己的科研理想;如今中国的大环境逐渐变好,朱教授的归来,想必能够给其他“奔波”在外的华人才子带来一些触动,泛起一些“涟漪”。
“我以前曾经预测,中国会在2020年论文数超过美国,没想到我们提前完成了。”在全国政协十三届一次会议上,中国科学院院士、西湖大学校长施一公语调沉重地说道。面对如此成功的结果,施一公却没有表现出一丝的开心,反而是满是担忧!“面对有些评论因此说,中国的科技实力已经超过美国了,我很担心。”施一公说,而这其中让他感到担心的,便是现在我国的科研现状和科研评价的问题。在政府报告中,施一公提出:“在五年的时间里,我国的专利申请数量翻了一番,技术交易额也翻了一番。如果较真一点,假设国内有效发明专利从100增加到300,技术交易额从100变成了200,那么单个专利交易额实际上在一直的降低,是5年前的66%。”而这一数据体现出来的是我国科技评价体系的问题。施一公称:现在中国的社会普遍会把专利、发表论文的数量用于晋升和考量业绩,而且这一不正常的风气却在愈演愈烈!施一公认为,论文不足以说明科技实力,美国没有这样的评价方式,但是它的科技实力却依然领先全球!因此,论文和科技实力是两回事,大家千万要分开!“目前中国的科研看起来很繁荣、很热闹,但是你如果静下心来,把中国的科研放到世界竞争的大格局里,站在科技发展的大视野上回望,就会发现:不管是基础研究的理论、还是在重大技术的突破,你能看得见的中国人有谁?似乎很难看见谁。原创性的理论极少有咱们的东西,技术领域更是这样!现在我国的科技发展和创造,渐渐的开始了畸形发展,而这一现象现在在很多的国内大学普遍存在,大学生开始以论文的数量与科研创作和成果划等号!而真正的踏踏实实去做实验,做研究的人开始越来越少,越来越多的学生投身于研究经济,相对于花大把的时间研究实验,经济给他们带去的好处更是直接!这也是我国教育部,今年不断改革高等的大学教育,加强对论文原创的管制和重视学生实验课!我国的科研表象在很多的媒体报道下,是风光无限,但是在真正的实际情况下,中国的科研却暗藏了许多的危机和发展的不足!
10 月 27 日,华为内部网站刊发出任正非此前的一段发言,题为《向上捅破天,向下扎到根》。概括起来,任氏发言大致讲了以下几点:短、平、快的经济发展模式不可持续。国家的发展根本在教育;应允许差别化教育,同质化教育不可取。要反思中国科技发展战略的系统性、科学性。美国是因为开放才有今天的强大,封闭会让它重返落后。不难看出这些都已经是老生常谈。但老生常谈未必就是废话。借用不久前流行的一个成语,任正非的这番话于当下中国而言可谓 “切中肯綮”。毋庸置疑,中国过去 40 年的短、平、快发展,高度依赖于 “开放” 带来的边界效应,即西方先行国家在技术和管理理念等方面对中国产生横向影响,让直接 “拿来” 成为我们的后发优势 —— 有人谓之 “摸着美国过河”。如同一门手艺的师徒相传,“拿来” 模式面临两块天花板。较高的一块天花板,是当你的手艺水平接近师父,这种发展模式也就宣告终结;更低的一块天花板,则是一些关键的技艺并不能轻易获取,从而掣肘你往前跟进。在科学和技术领域,基础研究即属于这种难以直接 “拿来” 的部分。以华为为首的中国半导体行业,目前正面临这块天花板。任正非显然是明白人,华为在芯片研究上提前做了布局;然而正如一艘航母,看似甲板上下什么都有,但实际上必须依赖岸上供给。芯片制造是一项系统工程,在中国整体基础研究滞后的情况下,不能指望华为这一艘航母独挑大梁。切肤之痛可以鞭笞华为,却唤不醒亿万小粉红。华为遭到芯片断供威胁之后,国内有两种声音甚嚣尘上:华为自己早已能够生产尖端芯片;要跟美国干到底。前者不知高低深浅,后者秉承冷战思维。两种声音刷屏之时,浙江老家一位农民伯伯提出疑问:“中国最优秀的人才都在往美国跑,我们真干得过美国?”必须要承认,直到现在,美国在科学与技术两方面依然是我们的师父。特朗普任内的一系列政策,让我们提前摸到了较低的那块天花板;坚持冷战思维,则这块天花板将无法逾越;保持开放策略,则可以给自己争取到一段时间,继续在 “拿来” 模式下发展,直到够着更高的那块天花板。正如任正非和张钹院士所言:“美国越讲脱钩,我们越要坚持开放和国际化。”但无论如何,“后拿来时代” 已经到来。我们需要转变思维,从行星式的 “获取”,转向恒星式的 “给予”。长期以来,我们缺乏一种更具普世意义的价值观教育:一个民族能否真正受到世界的尊重、能否真正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并不决定于其富强程度,而决定于它为世界所做的贡献。唯有为世界做贡献、推动人类文明的进程,我们才有自信的资本。这种情况下,我们不再需要自吹自擂,自有来自世界的感激和国际友人的赞赏。二战时,中国为抗击法西斯战争做出实实在在的贡献,我们也得到丰厚的奖励,成为联合国五个常任理事国之一;中国人找到青蒿素,诺奖委员会半个世纪之后依然记得屠呦呦。基础科学,即是为世界做贡献的方式之一。基础科研的成果主要以论文形式呈现,论文一旦公开发表,即为全人类所共享。诺贝尔奖为何权威、并为全世界所重视?因为它从一开始就跨越了国界,奖励的是人类共有的基础研究,奖励的是推动人类文明进程的成果。秉承这一思维模式,以长远眼光看待问题,我们会发现,我们给予的越多,自己获取的也会越多,并且越具有持久发展的底子和内在驱动力 —— 正如近一个世纪以来美国所做的一样。从行星转变为恒星,我们在加大基础研究投入之外,第一步需要做的是吸引并留住优秀人才。过去一二十年,海归学者数量呈直线上升之势。对于归国知名学者,当下国家给予的物质条件已经足够优厚,但许多学者回国后却鲜有佳绩,缘于国内科研环境的三大痼疾:急功近利的短视行为;科研基金管理普遍外行决策内行;对于造假行为过度容忍,致使劣币驱逐良币。不改变这种现状,光以砸钱的方式并不能让我们成为真正意义上的 “恒星”。从更长远看,中国要成为科研强国,本土培养的科学人才必须成为主力。这需要从基础教育做起。我们的基础教育最需要补足的有两块:科学的思维和自由的精神。基于教育的传承特性,这需要几代教育工作者的努力方可初见成效。所有这一切,均需要建立在一个基础之上:保持开放,融入世界。
10 月 27 日,华为内部网站刊发出任正非此前的一段发言,题为《向上捅破天,向下扎到根》。概括起来,任氏发言大致讲了以下几点:短、平、快的经济发展模式不可持续。国家的发展根本在教育;应允许差别化教育,同质化教育不可取。要反思中国科技发展战略的系统性、科学性。美国是因为开放才有今天的强大,封闭会让它重返落后。不难看出这些都已经是老生常谈。但老生常谈未必就是废话。借用不久前流行的一个成语,任正非的这番话于当下中国而言可谓 “切中肯綮”。毋庸置疑,中国过去 40 年的短、平、快发展,高度依赖于 “开放” 带来的边界效应,即西方先行国家在技术和管理理念等方面对中国产生横向影响,让直接 “拿来” 成为我们的后发优势 —— 有人谓之 “摸着美国过河”。如同一门手艺的师徒相传,“拿来” 模式面临两块天花板。较高的一块天花板,是当你的手艺水平接近师父,这种发展模式也就宣告终结;更低的一块天花板,则是一些关键的技艺并不能轻易获取,从而掣肘你往前跟进。在科学和技术领域,基础研究即属于这种难以直接 “拿来” 的部分。以华为为首的中国半导体行业,目前正面临这块天花板。任正非显然是明白人,华为在芯片研究上提前做了布局;然而正如一艘航母,看似甲板上下什么都有,但实际上必须依赖岸上供给。芯片制造是一项系统工程,在中国整体基础研究滞后的情况下,不能指望华为这一艘航母独挑大梁。切肤之痛可以鞭笞华为,却唤不醒亿万小粉红。华为遭到芯片断供威胁之后,国内有两种声音甚嚣尘上:华为自己早已能够生产尖端芯片;要跟美国干到底。前者不知高低深浅,后者秉承冷战思维。两种声音刷屏之时,浙江老家一位农民伯伯提出疑问:“中国最优秀的人才都在往美国跑,我们真干得过美国?”必须要承认,直到现在,美国在科学与技术两方面依然是我们的师父。特朗普任内的一系列政策,让我们提前摸到了较低的那块天花板;坚持冷战思维,则这块天花板将无法逾越;保持开放策略,则可以给自己争取到一段时间,继续在 “拿来” 模式下发展,直到够着更高的那块天花板。正如任正非和张钹院士所言:“美国越讲脱钩,我们越要坚持开放和国际化。”但无论如何,“后拿来时代” 已经到来。我们需要转变思维,从行星式的 “获取”,转向恒星式的 “给予”。长期以来,我们缺乏一种更具普世意义的价值观教育:一个民族能否真正受到世界的尊重、能否真正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并不决定于其富强程度,而决定于它为世界所做的贡献。唯有为世界做贡献、推动人类文明的进程,我们才有自信的资本。这种情况下,我们不再需要自吹自擂,自有来自世界的感激和国际友人的赞赏。二战时,中国为抗击法西斯战争做出实实在在的贡献,我们也得到丰厚的奖励,成为联合国五个常任理事国之一;中国人找到青蒿素,诺奖委员会半个世纪之后依然记得屠呦呦。基础科学,即是为世界做贡献的方式之一。基础科研的成果主要以论文形式呈现,论文一旦公开发表,即为全人类所共享。诺贝尔奖为何权威、并为全世界所重视?因为它从一开始就跨越了国界,奖励的是人类共有的基础研究,奖励的是推动人类文明进程的成果。秉承这一思维模式,以长远眼光看待问题,我们会发现,我们给予的越多,自己获取的也会越多,并且越具有持久发展的底子和内在驱动力 —— 正如近一个世纪以来美国所做的一样。从行星转变为恒星,我们在加大基础研究投入之外,第一步需要做的是吸引并留住优秀人才。过去一二十年,海归学者数量呈直线上升之势。对于归国知名学者,当下国家给予的物质条件已经足够优厚,但许多学者回国后却鲜有佳绩,缘于国内科研环境的三大痼疾:急功近利的短视行为;科研基金管理普遍外行决策内行;对于造假行为过度容忍,致使劣币驱逐良币。不改变这种现状,光以砸钱的方式并不能让我们成为真正意义上的 “恒星”。从更长远看,中国要成为科研强国,本土培养的科学人才必须成为主力。这需要从基础教育做起。我们的基础教育最需要补足的有两块:科学的思维和自由的精神。基于教育的传承特性,这需要几代教育工作者的努力方可初见成效。所有这一切,均需要建立在一个基础之上:保持开放,融入世界。特别声明:本文发布仅仅出于传播信息需要,并不代表本公共号观点;如其他媒体、网站或个人从本公众号转载使用,请向原作者申请,并自负版权等法律责任。
备受关注的考研刚刚结束,2020年考研的人数又创历史新高——377万,相较去年341万增长36万,比前年考研人数是270万人整整多出100万。新冠疫情多少影响了就业,考研里的很多年轻人都动起了继续深造,甚至搞科研的念头。争做学霸是好事,但走这条路真的要“三思”。因为搞科研真的难,难,难!让“冷板凳”热起来许多人都应该听过“摩尔定律”,指的是“集成电路上可以容纳的晶体管数目在大约每经过24个月便会增加一倍”,用以说明信息技术进步的速度之快。因此,从事科研事业,要不断的跟上科学理论和技术创新的进步,是一辈子的“学业”,一条学而无涯的长路。从全球范围来看,我国在材料、算法、基因工程等基础学科领域与国际先进技术还存在差距。尤其是材料研究,更是一条要耐得住寂寞、经得起考验的科研之路,新材料的应用甚至需要试错,在竞争中求发展。例如,锂电池最近几年很火,从手机到新能源汽车,应用范围非常广。三元锂和磷酸铁锂正是锂电池的两种不同材料技术,各有千秋,但相互竞争激烈。尤其是新能源汽车,这几年各车企的选择,从最初用磷酸铁锂电池,快速切换到用三元锂电池,现在又逐渐考虑用回磷酸铁锂电池,深耕两类材料的研究和产业从业者,一直面临竞争和革新压力。学材料的同学们应该都有这种体会,有前辈们研究了多少年还没面世的材料,被后来者超越、淘汰了。现在很多学校和机构有合同制,青年学者为了能留下来,不得不追求短期化、风险小的研究项目,为了快速出成果而忽视科研价值。更有许多从事基础科研的工作者,用着十分昂贵的仪器,做着门槛极高的高智商工作,但是在成果没出现之前,他们的身价甚至没有仪器高,而且这个过程将有多么漫长,无人知晓。社会缺少“科研”氛围,是科研人才流失的重要原因。所以这些年,金融、互联网都是热门职业,搞科研总是冷板凳。不过这些现象正在改变。2020年或是中国科研史上的转折点“现在学什么最火?芯片、微电子啊!国家急需。”许多大学生都发现了这个趋势。贸易战之后,美国对我国在芯片等高科技产品领域“卡脖子”,搞得华为要包飞机从台湾拉芯片回来囤货,让国人都憋这一股劲。从政府到大企业,到社会各界,我国对科研的重视性大大提升,对独立发展核心技术的迫切性前所未有。就像马化腾在“贸易战”刚开始的时候公开说,“过去,大家更关注实用主义,但是这之后,我想所有人都清楚我们不能再抱有侥幸心理,一定要投入更多资源去做基础科学研究”。说完这话没多久,马化腾就和饶毅、杨振宁、施一公、潘建伟等知名科学家共同发起“科学探索奖”,把钱“砸”向了基础科学研究。1月1日,2021年科学探索奖再次启动报名了。这个奖每年评选50人、每人奖励300万的奖,主要就是给学霸们发奖学金,持续资助青年科技人才投身基础研究。奖项的资助范围是九个基础科学和前沿核心技术领域,每位获奖人将在未来5年获得总计300万元奖金,并可以自由支配。据说过去两届科学探索奖的获得者很多都改善了住房,让科学家有房子住,也是好事。无独有偶,2020年的最后一天,“未来科学大奖”颁奖典礼北京举行,张亭栋、王振义、彭实戈三位科学家获得了2020未来科学大奖。“未来科学大奖”已经步入第五个年头了,社会影响力也随着全社会的科研氛围增加,越来越大。该奖项下设生命科学奖、物质科学奖、数学与计算机科学奖三个奖项,单项奖金达100万美元,奖励在中国产生巨大国际影响力、具有原创性、长期重要性或者经过了时间考验的科研工作者。实际上这个奖项比科学探索奖更早两年成立,由科学家、企业家群体共同发起,是中国大陆首个非官方、非营利、民间发起的科学奖项,关注原创性的基础科学研究。马化腾2020年谈及做捐赠人的原因时说,自己原来希望成为一名天体物理学家,最后却成了企业家。“在我们读书的时候,成为科学家是我们大多数人的理想,如果问现在的孩子们,就未必是这个回答了。我觉得更加需要在这样的一个时代,呼唤尊重科学意识,让科学成为一种更时尚的东西”。近年来这样的鼓励基础科研的奖项越来越多,不仅是腾讯,华为等大企业都积极参与其中。华为2012实验室被誉为中国黑科技最多的地方,为5G技术贡献了不少的专利。前段时间华为以年薪百万招聘天才少年的新闻上了热搜,华中科技大学的张霁拿到了华为“天才少年”最高一档年薪,高达201万元。国家队更是在出手。不仅有集成电路大基金这样的国家资本投入半导体、芯片的基础产业建设,2020年4月,我国还公布北京、上海、深圳、合肥是中国四大科学中心,承担着不同的科技研发方向。合肥将有核聚变、环境科学、先进光源等;深圳有生命科学、空间科学、国家超算等;北京有环境科学、地球科学、空间科学等;上海有先进光源、类脑智能、生物科技等。在国外,很早就有很多国家级的科研实验室,支持基础科研比如麻省理工学院的林肯实验室、加州大学的洛斯·阿拉莫斯国家实验室以及纽约的布鲁克海文国家实验室等,都是科研人才的沃土。吃一堑长一智,我国的基础科研开始发力了,“未来科学大奖”、“科学探索奖”这样的社会“奖学金”,就是全社会都在共建一种氛围,让我们的科研人员要住得起好房子、过上更体面的生活,更踏实的在“无涯学海”里专心啃下一个个科研硬骨头。相信,用不了多久,关键技术“卡脖子”的事情很难继续发生在中国。来源:江西网络广播电视台
中科院是我国科研论文产出最多的机构中科院SCI论文高居全球第三2018年的政协会议上,中科院院士政协代表施一公5分钟发言提到3次担心,“我以前曾经预测,中国会在2020年论文数超过美国,没想到在2018年就提前完成了。”过去5年里,国内有效发明专利拥有量增加了两倍,技术交易额翻了一番。“如果较真一点,假设国内有效发明专利从100增加到300,技术交易额从100变成了200,那么单个专利交易额其实是不增反降了,是5年前的66%。”数量上去了,质量反而下降了,施一公甚至称国内一些所谓的专家学者抱团靠着关系网相互的自引用,很多科研论文其实就是为了发文而发文的“垃圾论文”。其中一项权威数据显示,中国科学院是我国SCI论文最大的产出机构,论文数量总量高居世界第三。高引论文数量差距巨大中科院的高引论文数量少从图一的数据来看,中科院的SCI论文总量要比第四的哈佛大学多11万篇,然而在高引用论文的数量上却几乎只有哈佛大学的一半,其中世界top1%学科数中科院和哈佛大学都是22个,但是高引论文学科数量哈佛大学有17个,而中科院只有10个,同样top1%学科数有21个的北京大学,高引论文学科数量更是只有5个,论文的差距水平显而易见。高引论文产出效率,清华大学第一 中科院的论文数量多但是质量欠佳有时候大家都在疑惑中国高校和国际高校的差距到底在哪里,上图就是最好的诠释,在世界科研机构高引论文产出率来看,哈佛大学作为国际高校高达4..49%,而中国国内最高的清华大学只有1.93%,北京大学只有1.82,中国高校科研机构变现最好的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刚打到2.08%,而中国科学院和自己的中科院大学在这项排名中垫底,这也印证了为何中科院的硕博研究生生源质量差的原因。中国科院由于招不到优秀的生源,现在已经开始从本科生培养开始做起,未来中国科学院大学的高引论文随着人才素质的提升,也许未来会有大的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