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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省水利厅组织调研中国科学院水生生物研究所深闳而肆

湖北省水利厅组织调研中国科学院水生生物研究所

本站讯 1月27日湖北省水利厅党组成员、副厅长焦泰文带队,联合湖北省生态环境厅调研中国科学院水生生物研究所(以下简称“中科院水生所”)。 调研组成员与中科院水生所专家教授就湖泊水位对生态系统影响、湖泊生态系统环境水量需求及湖泊水资源特性等展开座谈交流。焦泰文就进一步推动湖泊生态水位研究工作指出,一要根据湖泊功能定位,统筹好湖泊生态环境功能、水文水资源特性及经济社会发展需求,真正实现人水和谐;二要选取有代表性重点湖泊开展好湖泊浮动生态水位动态调节研究;三要组成联合课题组,开展典型湖泊浮动生态水位研究,并力争早出成果、早受益。中科院水生所主要负责人和相关领域专家到会参加座谈。 【来源:水利部网站】声明:转载此文是出于传递更多信息之目的。若有来源标注错误或侵犯了您的合法权益,请作者持权属证明与本网联系,我们将及时更正、删除,谢谢。 邮箱地址:newmedia@xxcb.cn

得车数乘

中国科学院水生生物研究所水生生物博物馆永久收藏退捕渔船

为纪念具有重大历史意义的长江“十年禁渔”活动,为记住这段历史,为留住人们对长江“渔猎文化”的记忆,中国科学院水生生物研究所水生生物博物馆在武汉市禁渔办和江夏区禁渔办的支持和协调下,收藏一艘退捕渔船。该船船名号:鄂江夏渔00042;捕捞证号:鄂江夏船登(2017)NL-100040号。该渔船为一艘典型的长江传统捕鱼的木质渔船,长约10米。水生生物博物馆将把该船作为珍贵文物,永久收藏,并作专项展示。2020年12月17日下午3时,武汉市江夏区金口街道办事处农办魏修明主任在江夏区金口镇正式将该渔船移交给水生生物博物馆。水生生物博物馆馆长张先锋研究员代表中国科学院水生生物研究所接收该渔船及船名号牌和捕捞证,并向金口街道办事处颁发“水生生物博物馆收藏证书”。随后,该渔船被运往水生生物博物馆。迄今已有90年历史的中国科学院水生生物研究所,是国内唯一从事内陆水体生命过程、生态环境保护与生物资源利用研究的综合性学术研究机构,在水环境保护、淡水渔业和微藻生物技术领域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中国科学院院士、中国科学院水生生物研究所研究员、鱼类学家曹文宣先生从2006年开始呼吁长江“十年禁渔”。目前,长江渔船渔民退捕已基本完成,水生生物博物馆收藏这条退捕渔船,具有特别的纪念意义。中国科学院水生生物研究所多年来与湖北省和武汉市在淡水渔业、水环境保护、水生态修复、水生珍稀动物保护等方面有着长期而深入的合作,为地方经济和生态建设,及社会可持续发展提供了有力的科技支撑。目前,中国科学院水生生物研究所正在积极参与武汉市“武汉百里长江生态廊道”建设和“长江江豚重返武汉”行动。经过数代科学家的不断探索、努力与积累,水生生物博物馆收藏有丰富的水生生物标本,包括鱼类、藻类、原生动物等类群,标本总数达40万号,其中,鱼类标本有1000多种,30余万号,鱼类模式标本有近300种。该博物馆已成为亚洲地区收藏淡水鱼类种类和数量最多的机构。水生生物博物馆是国家水生生物标本资源收藏和研究中心,还是国家、省市科普教育基地和环境教育基地。责编:王凤君融媒体记者:韩时珺编辑:张迎【来源:汉新闻】声明:转载此文是出于传递更多信息之目的。若有来源标注错误或侵犯了您的合法权益,请作者持权属证明与本网联系,我们将及时更正、删除,谢谢。 邮箱地址:newmedia@xxcb.cn

黄金雀

疫情下,他们这样“保科研”

喀斯玛商城广州站工作人员为科研人员配送实验物资。去年底以来,来势汹汹的新冠病毒肺炎疫情,将很多人的生活按下了“暂停键”。居家隔离,物流停运,商家歇业……一系列举措有力地遏制了病毒的传播,却也给科研工作的正常运转带来了巨大的挑战。疫情会让中国的科研遭受重创吗?一时间,这种担忧的情绪在科技圈中蔓延着。“很多正在开展的实验室工作一旦停摆,带来的损失是不可估量的,更何况这其中大量的研究还是针对新冠病毒开展攻关的。”喀斯玛商城董事长张平说,“决不能因为科研人员买不到试剂耗材、缺乏实验器材而耽误了他们的工作,我们必须替他们想办法。”喀斯玛商城是中国科学院针对科研物资采购和管理搭建的市场化阳光智慧采购平台。当新冠病毒在中国暴发时,喀斯玛商城也主动肩负起了社会责任,用自己特有的方式,保障了科研工作的正常开展。 在疫区中心 他们为科学家“代购”1月23日,武汉封城,城中的数个国立科研机构也面临着“青黄不接”的困境。在中科院武汉病毒研究所,随着研究战线的拉长,一线实验室的防护用品、实验试剂、耗材、仪器严重告急。可当时,各家供应商还处在放假状态,要么市内无货,要么无人配送。“这时候,我们利用平台建设的商家联系通道联系全国供应商协助查货、寻货,对反馈信息进行筛选,沟通配送方式。”喀斯玛商城武汉站营销人员赵贞芳说,同时,商城工作人员还主动要求加入研究所为一线研究人员组建的物资采购群,更精准高效地为科研一线人员提供服务,顺利解决了物资调配问题。同处武汉的中科院武汉水生生物研究所受疫情影响,至今尚未整体复工,但是自三月初以来,部分在武汉的科研人员已开始在实验室工作,因实验室物资不足,喀斯玛商城积极调动全国各个商家资源,为研究所找到了多个品牌试剂的货源,确保科研人员有序开展研发工作。实际上,从武汉封城当天开始,喀斯玛商城的员工就全员待命,通过网络和电话,随时响应科研院所和企业的物资采购需求。即使是在最困难的时期,从接到采购需求到将货品送达科研人员手中,平均只需要两天时间。除了给科研人员当“代购”,喀斯玛商城还从源头入手,支援新冠病毒相关的科研攻关。“在战‘疫’的关键时期,许多科研机构和企业研发新冠病毒疫苗和药物的力度进一步加大了。生命重于泰山,在这场与病毒的竞争中,科研物资的及时供应就显得更为关键。”张平说。例如,商城联合一家上海企业,向研究新冠病毒的企事业单位免费提供研发试剂;携手北京一家供应商,克服重重困难,向有关科研机构、各大医院实验室无偿提供100万人份的新冠病毒检测试剂的核心原料,用于检测试剂盒的研发与生产。高效采购 线下事网上办事实上,在更早时候,喀斯玛商城就针对部分科研院所和企业紧急征集了新冠病毒防护类、检测类物资的需求,并在多数生产厂家和供应商都已提前放假的情况下,积极整合供应链,紧急组建春节假期新冠病毒防治物资供给保障工作组,跨部门、跨区域统筹调度疫情物资供给。随后,喀斯玛商城“新型冠状病毒防治专区”也正式上线。专区包括日常防护、实验室安全、病毒检测、疫苗研发、治疗药物研发五个主要板块,基本囊括了疫情防治所需的相关产品。科研院所和企业在平台上可更准确地了解防疫物资、药物研发物资等商品价格、规格、数量情况,查询物资发货进度,快速操作验货、收货、结算等交易环节,进一步缩短了所需的物资流转时间。依靠海量货品与服务数据,喀斯玛迅速集结了大批供应资源,各种物资信息从线上线下在商城汇集,确保了科研院所、医院和企业等机构的防控防疫需求。同时,喀斯玛商城提倡各科研单位采用“不见面网上办”的全流程电子招标采购方式,同样可以高效高质量完成采购交易活动。不论是从询价发布到报名响应,抑或是从文件制作到谈判缴费,喀斯玛商城线上招标询价系统都打破了空间壁垒,实现了招标采购的全流程电子化交易。既满足了“不出门,不添乱”的要求,也减轻了科研人员的负担,让他们更加专心地抗击疫情。 经此一“疫” 科研电商意外走红“在这个非常时期,科研电商的关键作用更加凸显了出来。”商城总经理李红林说,“而我们平台上的7万多家供应商也是一呼百应,做到了快速响应。这一点,让我们很感动。”全国各地的科研物资信息在商城中聚集,有效缩短了科研单位比价采购的时间;下单、审批、结算突破时间和空间限制,买科研耗材就像逛“天猫”一样方便;终端仓储物流体系的现货存储和配送功能,服务科研的“最后100米”,提升了整体效率;全过程透明的链条,每个环节都确保符合审计要求……科研电商的种种优势,在此次疫情中发挥得淋漓尽致。而很多受到过喀斯玛商城帮助的医院、科研机构、部队等也纷纷发来感谢信,感谢商城及时捐赠和助力抗“疫”的善举。甘肃省人民医院的感谢信中写道:“你们竭尽全力,积极开展捐资捐物爱心活动,助力疫情防控救治工作,充分体现了疫情无情人有情,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的友爱精神,体现了同心协力、攻坚克难的责任担当!”而让大家更加意外的是,尽管在疫情期间做了大量的“义务劳动”,可统计数据却显示,商城1~3月份的净交易额同比增长了40%以上;最近商城举办的开学季活动也受到了采购会员和供应商的热捧,科研服务线上采购呈现活跃态势。李红林预计,随着科研机构和企业逐步复工复产,科研耗材及服务的采购需求将进一步释放,今年科研采购转向线上的步伐还将进一步加快。“经此一‘疫’后,大家对线上采购科研物资和服务的接受程度显著提高了。”正如李红林所说,在这次“大考”中,科研电商模式经受住了考验,发挥了关键作用,在“服务科研,成就科研,营造阳光的科研生态”这条路上,喀斯玛商城将走得越来越坚定、越来越稳健。

黑风暴

罕见!仅剩一千多头的长江江豚在武汉成群“露脸”

本文转自【央视新闻客户端】;长江江豚是长江特有的鲸豚类动物,目前仅剩一千多头,被誉为“水中大熊猫”。8月19日,武汉市民吴先生在江边钓鱼时,偶然看到十几头长江江豚出现在江面嬉戏跳跃。 当天下午,吴先生在武金堤张家咀的江边钓鱼,无意中看到江面上有江豚跳跃。 武汉市民 吴先生:有十到二十头吧,大的估计有成年的大概一米五左右,小的很小,一米都不到,远处看到很多小鱼在水面翻,江豚在那围着鱼吃。 通过吴先生拍摄的视频可以看到,在波光粼粼的江面上有几只江豚来回翻转跳跃,在江豚的追赶下一些小鱼小虾频频跳出江面。 据中国科学院水生生物研究所的研究员介绍,长江江豚一般生活在没有激流,水面平缓比较安静鱼类资源比较丰富的流域。 中国科学院水生生物研究所 研究员 王克雄:本身在长江流域现阶段能一次见到十头江豚的概率很少,一般是两三头,武汉城区已经是多年没有人见到过江豚。 据介绍,长江江豚是长江特有的鲸豚类动物,属于中国国家一级保护动物,目前仅剩一千余头。

天意

5天2只江豚死亡 实地调查水下的“黑手”到底是啥?

来源:经济日报11月7日,湖南岳阳洞庭湖大桥水域发现一具江豚尸体。11日,湖北再次发现一只从湖南顺江飘来的江豚尸体。短短5天时间,被誉为“微笑天使”的长江江豚有2只被发现死亡。令人痛心遗憾的背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江豚死亡原因是否已有结论?11月11日,在长江儒溪塔段,中国水产科学研究院长江水产研究所渔业资源与环境保护科考队员发现,距离河岸300多米处有一只死亡江豚随水漂浮,科考队员何明权、晏翰林和渔民一同马上打捞,报警并现场进行了拍照取证。长江水产研究所现场科考队员 何明权:一开始还以为是水鸭子什么的,然后给船师傅说了,船师傅就认出来了,是江豚,我们就过去查看情况去了。长江水产研究所现场科考队员 晏翰林:现场来了五个单位,有江豚协会、长江公安、长江巡警、洪湖渔政、白鱀豚保护区。 在报警之后,相关部门陆续赶来。死亡江豚11日下午送往位于湖北武汉的中科院水生生物研究所,记者随后来到这里求证,水生所答复出于各方面的考虑,不同意记者拍摄,也不便接受记者采访。在记者一再下,一位综合办公室的工作人员说,江豚尸体解剖和检验在中科院水生所白鱀豚馆。记者又找到了白鱀豚馆,这里的专家,中科院水生生物研究所研究员王克雄在电话中确认,江豚已经尸检完毕,但检验报告的细节还不能说。记者 蒋树林:根据水生所王克雄博士的指引,我们现在来到了水生所后面的平房,发现这几栋房子都是铁将军把门,进不去。一打开窗户,一股腥臭味扑鼻而来。窗户边有一沓解剖记录表,看起来江豚的尸体就是应该在这里解剖的。对于大家最为关心的江豚的死因,王克雄表示,只能得到委托方保护区的同意,只有保护区最有发言权。记者只好又辗转数百公里,找到了保护区,终于拿到了死亡江豚的尸检报告。报告显示,死亡江豚为幼年雄性,体长102厘米,体重20公斤,年龄约半岁,颈脖处、背部和咽喉部等多处分布有明显勒痕,右鳍肢前缘基部以及尾柄基部的刻痕很深。湖北长江新螺段白鱀豚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管理处高级工程师 熊远辉:初步怀疑可能是钻到网膜里面,被勒住了。报告显示,这只幼豚被渔网所困并呛水引起强烈反应而猝死,作业人员发现误捕致死的江豚之后害怕被追究责任,于是抛尸处理,导致其顺水漂流而下。另外,11月7日,湖南岳阳洞庭湖大桥水域死亡的江豚也被证实,和这只幼年江豚死亡原因相同,都是闯入渔网死亡后被抛尸。不同的是,7日死亡的江豚尾鳍被人用尼龙绳吊有两块红砖,体表有轻度擦痕。中科院水生生物研究所研究员 王克雄:可能就是在逃避一种责任,怕被发现,怕承担责任,是这种心理。湖北长江新螺段白鱀豚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管理处高级工程师 熊远辉:主要还是江豚生活水域监管问题,农业农村部最近几年开始执行水生生物保护区的禁渔工作,但是水生生物保护区以外的水域还没有禁渔,必须要加强对保护区以外水域的监管。

恐高症

“隔了30年,我终于又看到江豚了”

一头接一头的江豚接次腾出水面,毛国启的欢呼声盖过了船上发动机的轰鸣声。他们特意数了一下——有五十多头江豚。全文6321字,阅读约需12.5分钟 新京报记者 杜雯雯 魏芙蓉 实习生 汪子芮 李雨凝 编辑 陈晓舒 校对 卢茜▲为了让巡护船和普通红色渔船区别开,队员们自己给船刷上蓝色油漆。新京报记者 杜雯雯 摄七月的暴雨,让鄱阳湖流域的诸多村庄围困于洪水之中。而湖面下的江豚也面临着危险。在鄱阳湖,江豚拥有一个更本土化的名字——“江猪”, 生活在鄱阳湖的江豚数量占整个长江流域的一半。它被看作是这个中国第一大淡水湖生态体系健康与否的重要指示物。时隔三十年,鄱阳县江豚巡护队队员范细才又一次在鄱阳湖白沙洲水域看见江豚出没。那是2019年的4月,平静的湖面一开始只显现出小鱼群聚集形成的水花,没过多久,七八头江豚陆续从湖面交错跃出。▲今年4月,巡护队员在鄱阳湖龙口水域观察到江豚身影。图源/受访者40公里外的龙口水域,范细才的同事毛国启,在5月初见证了一次更壮观的江豚出水。队员们用手机记录下这个画面:一头接一头的江豚接次腾出水面,毛国启的欢呼声盖过了船上发动机的轰鸣声。他们特意数了一下——有五十多头江豚。这支成立于2018年的六人江豚巡护队,除了队长,其余队员均由湖岸边的渔民转型加入。在过去一些年里,鄱阳湖经历了猖獗的非法捕捞,原本平衡的湖面生态被打破,江豚数量骤减。2020年以来,鄱阳湖最严禁捕令颁布,范细才、毛国启等人从捕渔者到护豚员,以另一种方式,留在了水上。━━━━━洪水退去,护豚队出台“悬赏令”对鄱阳县江豚巡护队的成员来说,今年夏天的汛情直接改变了他们的工作内容。过去,队员们最重要的工作是观测记载江豚的种族数量和活动规律。但洪水来了,清运湖面垃圾成为最耗时耗力的一项。“树枝、泡沫、塑料瓶、废弃渔网,陆地上有的垃圾湖里都有。”白沙洲水域的巡护队员范细才说。今年汛期南风一吹,垃圾便被带到湖岔众多的白沙洲。数量最多的时候,一条载重10吨的巡护渔船,可以在一天之内清运两三百公斤的湖面垃圾。7月9日,巡护队的船在鄱阳湖上熄了火,停在湖中央一根竖立的长竹竿旁。队员毛国启和弟弟毛国平穿着橙色的救生衣,三五下便合力把竹竿底部纠缠的障碍物拽出水面——那是一张废弃发黄的渔网,边缘一侧装满小石子,是过去捕鱼人为了让渔网沉到深处而特别设置。江豚巡护队的队长蒋礼义说,这些湖面垃圾中,废弃渔网对江豚的伤害最为直接。“因为如果不及时打捞,一旦江豚误入废弃渔网,它被缠住了就会受伤甚至死亡。”▲7月20号,巡护队员在鄱阳湖巡查时打捞水中的废弃渔网。新京报记者 杜雯雯 摄▲湖中清理出的带着石头的渔网,是过去渔民遗留在湖中的废弃物。新京报记者 杜雯雯 摄长江生态保护基金会环保项目总监钱正义,从中科院武汉水生生物研究所就读博士期间,便一直从事江豚种群的研究。他担心,洪水暴涨后江豚至少面临三方面的环境影响——水域面积扩大后,江豚有机会游到以前到不了的浅水位区域,一旦退水,江豚可能面临搁浅的风险;鄱阳湖的渔业资源相对恒定,水域变宽后,以长条鱼和小鲫鱼为生的江豚,在捕食鱼类时增加了难度;另外,涨水期间会有人用锚钩钓鱼,也可能会在无意之中误伤江豚。7月9日,江豚巡护队监测到鄱阳湖龙口水域的湖面上出现9艘不明船只。“还以为是有人冒着风雨和禁捕令偷偷下湖捕鱼。”队长蒋礼义说,等到大家开船靠近后才发现,原来是上涨的鄱阳湖水位把隔壁余干县的9艘渔船冲进了鄱阳县水域。事实上,洪水对江豚带来的生存影响还没开始完全显现,退水之后,才是真正的危险和挑战所在。蒋礼义2012年3月曾参与过营救搁浅江豚的行动,当年同样赶上洪水,3只江豚在饶河支流的乐安河水域搁浅。抵达现场后,他与同事一道用快艇、渔船将困在小圩堤内的江豚转运到深水区。救护过程小心细致:担心坚硬的船体划伤江豚,救援人员提前铺上了软垫;江豚皮肤光滑娇嫩,出水后要不停地给它浇水,浇水动作要持续、轻缓,还要注意不能将水灌进江豚头部两侧的呼吸孔里。也就是那时,趴在江豚身旁照顾的蒋礼义,头一次近距离听到江豚从气孔发出的声音,“呼、呼、呼。”中国科学院水生生物研究所副研究员郝玉江博士表示,目前长江流域设立了一些江豚自然保护区,实际上是把江豚从长江里面捕捞起来,转移到相对封闭的区域。这些区域对洪水更敏感一些,水位也会跟着上涨,有可能造成江豚逃逸。“如果江豚逃逸后没有游入长江,而是冲到了农田里的浅水区,水退后出不来就会在里面死亡。洪水还有可能夹杂一些泥沙、石块、树枝杂物,可能会造成威胁。”郝玉江说,要在溃口区域或是行洪区做好江豚搜救工作,发现后及时救助。靠着那年营救攒下的经验,今年汛情来临后,鄱阳湖江豚巡护队便出台了一则“悬赏令”,鼓励流域内的沿岸村民,如果在退水后发现受困、搁浅、受伤江豚,及时报告至江豚保护协会,将给予800至1000元的奖励。“这或许是调动当地村民参与搁浅江豚营救一个最直接的办法,”蒋礼义认为,“鄱阳湖这么大,我们巡护队不可能每个角落都能照顾得到,就鼓励大家来加强监测。”▲在鄱阳湖面巡护时,船尾的发动机螺旋桨时常被缠住,需要用刀割开。新京报记者 杜雯雯 摄━━━━━“江豚狂人”这支江豚协助巡护队成立于2018年。除了队长蒋礼义,其余5名队员均为土生土长的渔民。在鄱阳县的水生动物圈子,蒋礼义算是一个小有名气的人。老蒋1米七几的个子,留着短短的平头,脸型略方。只有在谈到他和队员做江豚保护的工作时,他会提高声调比划手势,笑得眼角都挤出深深的几道纹路。朋友们总觉得他是个“江豚狂人”,朋友圈里转发的几乎都是和江豚保护有关的信息,连他的头像都是一张穿着保护江豚标语的绿色马甲照。他乐于向身边的人讲述和江豚有关的事,有时候家人听他念叨多了,小儿子也朝他抱怨几句,“哎呀爸爸,你能不能别一天天都是江豚江豚的。”别人问他为什么对江豚这么感兴趣,他说不出具体原因,只记得从小就对这种被当地人称作“江猪”的水生动物充满好奇。不到10岁的时候,他跑到当船员的父亲船上去过暑假,看着水里“黑黑的东西”一拱一拱地跟着船跑,“老一辈的人把江豚说得比较神秘,说它有灵性,如果你(开船的人)对它不好,它们就会把你的船拱翻。”在航运公司工作到41岁那年后,老蒋所在的企业改制,他被当时的渔政局聘请为编外人员,慢慢接触到水生生物保护的领域,并得到了彼时鄱阳县渔政局的支持,成立了鄱阳湖流域首家江豚保护协会。老蒋招募巡护队员要求颇高:渔村村民大多世代相熟,人情交往复杂。巡护队员必须得是地道的渔民出身,对当地水域地形、捕捞工具都非常熟悉,人缘好威信高,在村里说话办事能管用。那一年,原本是渔民的范细才和范海华看到老蒋招募队员的信息,便主动报名,“我们从小是打渔的,对江豚是有感情的。”加入巡护队,意味着要上交自己的捕鱼证,不能再以此为生,一些队员还低价出售了自己的渔船。在范细才的记忆中,自从小时候会走路,他便开始跟着爷爷爸爸的船到湖面玩。正式下湖打渔的那年,他也不过12岁。▲从左至右依次为队员范海华、队长蒋礼义、队员范细才。新京报记者 杜雯雯 摄在鄱阳湖里踏着浪涌翻滚了30年。“我的人生全部都是在这里,梦想也好什么也好,我的思想就在这里,除了打渔还是打渔。”范细才记得,村里资历最老的渔民,从十几岁上船到70来岁下船,一辈子只会“搞鱼”,他祖辈长居的车门村有着700多年的打渔史,直到千禧年之后,才开始出现离家到外地务工的年轻人。过去,每年3月20号至6月20号是禁渔期,鄱阳湖的渔船熄了火,为各种鱼类产卵留下空间。从5月开始到11月的半年里,则是渔民最繁忙辛劳的时间。同靠一片湖,每个村捕捞的水产并不相同。范细才所在的车门村,渔民大多捕捞虾和银鱼。一斤晒干的大银鱼能卖到800元。水大鱼多的年头,一个渔民家庭半年的收入就可以达到10来万元,勤快些的人家,会在鄱阳湖的枯水期前往安徽、湖北等地帮人打渔,最高一个月能带回几万块钱。但有些渔民为了赚更多的钱,在禁渔期偷捕或是进入禁止捕鱼的保护区,还用上极具破坏力的电网、迷魂阵、吸螺机、绝户网等极端捕鱼工具。原本平衡的湖面生态被打破。“湖上非法捕捞最猖獗的时候,百分之八九十的渔民都会用这些”,范细才介绍, 捕捞工具中的“绝户网”,一张网长度能达1500米,深度有7米,下网之后,“不管是大鱼、小鱼,都能一网打尽, 一次最多能打捞40万斤”。对于江豚来说,绝户网的打渔手法,会把原本留给江豚的天然饵料也捕捞到人类的餐桌上,江豚无鱼可吃只能活活饿死。在2019年下半年的枯水期,鄱阳湖水位较低,江豚觅食困难。鄱阳县农业农村局的渔政部门与巡护队员一起购买了将近4000公斤活体长条鱼,投放至江豚活动的区域去。 渐渐地,鄱阳湖上过去常见的鳗鱼、河豚、江豚,在非法捕捞猖獗的那些年再也难觅踪迹。队员朱合文在孩子还小的时候,就告诉他们,早一点到外面去创业,“照这个样子打渔,湖里的鱼迟早要打光的。”━━━━━从“ 捕鱼人”到“护豚人”范细才们在正式成为巡护队队员之前,长江生态保护基金会的工作人员对他们进行了专门的培训,内容包括江豚种群的基本知识、搁浅江豚的救护以及每日巡护APP的登记使用。这些四五十岁的男人们不但要走下渔船,还要学习使用手机拍摄视频宣传江豚保护。▲2019年4月,在湖面发现江豚踪影,巡护队员举起手机拍摄记录。图源/受访者鄱阳巡护队分为101、102两个协助巡护小队,分别在龙口至瓢山、白沙洲至八字脑水域开展巡护,单向巡护距离达40公里,辐射鄱阳县辖区的两个省级自然保护区——鄱阳湖长江江豚省级自然保护区和鄱阳湖鲤鲫鱼产卵场省级自然保护区。近三年时间里,6名队员每天在湖面巡护3至4小时,累计巡护里程已经超过4万公里。监测江豚的出没是巡护队首要的工作。但大部分时间,这种铅灰色的哺乳动物都在水下活动,偶尔会跃到水面呼吸和觅食,每次出水在三秒左右,重复三五次。不同于鱼类尾部的左右摆动,江豚尾部的上下摆动会形成特有的水花形状。队员们便要学会识别江豚出没的迹象。有时候,在靠近湖面的地方如果有海鸥出现,也不排除江豚活动的轨迹——因为大多数江豚都是三五只一起,把鱼围赶到一堆方便觅食,海鸥也在此时顺带进食。成为江豚协助巡护队员后的第一年,范细才也没怎么见到江豚。他对江豚的好感来自幼年时——自家的船在行驶时,江豚会在旁伴游,总跟船保持一定的距离。“江豚通人性”,记忆中的“江猪”常见,最多的时候,一次能见上百头。范细才成年后,能看见江豚的次数越来越少。“据2012年、2017年两次比较全面的调查统计,长江流域大概有1000余头江豚,其中450头左右生活在鄱阳湖流域,”钱正义说,最近的一次民间NGO组织的数据预估,鄱阳湖的江豚数量大约在500头左右。平时的巡护过程,每行驶到江豚常出现的地点时,队员们都会习惯性地举起手机,对着江面,希望铅灰色的身体能出现在自己的镜头里。队长蒋礼义最希望见到的是“小豚”,“有小豚我就相当高兴,小豚出现,就说明它们在繁育下一代”。━━━━━“急性子”也被逼成了“慢性子”除了和江豚打交道,巡护队队员们更多的时间需要和渔民们“交手”。每年的3月20日至6月20日是鄱阳湖的春季禁渔期,禁渔区内也禁止一切捕捞、收购、贩卖水产品活动。打击非法捕捞成了巡护队员日常工作的重头。过往渔民的经验现在派上了用场。巡护队员们看见四艘船组队,同时拖动一张渔网在湖面作业,便明白大概率是“绝户网”;如果船舱里摆着巨大的吸螺机,船尾两根绳分系着两张渔网,那很有可能就是“吸螺船”。巡护队要做的就是“拍照留证据警告,把道理讲清”。他们没有执法权,更多是配合渔政做协助工作。“碰上不听劝告的,就打渔政电话协助,不能吼”。这些过去的强势的老渔民们现在成了打击非法捕捞的巡护队,“急性子”也被逼成了“慢性子”。2019年,在101巡护队所在的龙口水域,三名巡护队员为劝离在保护区捕鱼的老夫妇过程中,两船僵持半小时。老人使用鸬鹚捕鱼,这是一种传统的捕鱼方式。专业养殖的鸬鹚在渔夫的指令下,将捕获的鱼衔入船舱中。巡护队在保护区发现这艘船只的时候,夫妇一人手握竹竿,一人驾船,分别站在木船两头。木船两侧的木棍上,整齐排布着二十多只鸬鹚,老人手握竹竿将脚上拴着绳子鸬鹚驱赶下船捕鱼。木船的活水舱里,有老人此行收获的十几公斤鱼。▲禁湖之前,湖面上会有年纪较大的渔民使用鸬鹚这样比较古老的捕鱼方式。受访者供图巡护队告诫之后,两位老人仍以捕鱼工具合法为由,不愿离开保护区。小木船和巡护队的铁船在浅水区绕圈周旋。“好话说尽,嗓子都喊哑了”。最后小船被逼上岸,交由渔政处理。从捕鱼者成为护豚人,巡护队队员们协助打击的非法捕捞的对象,大多是同村的渔民。在世代捕鱼的村庄,他们站到乡邻的对立面,也招致不少非议。“你不让我们捕鱼,我们吃些什么?”,制止村民在保护区捕捞时,有村民反驳;也有更直接的奚落,“不要拿江豚这套来吓唬我,你做的这些事是我不愿干的,你一个月赚的3千元,不如我一天赚的多”;工作之余,看见亲戚邻居话家常,聊得热络,范细才一加入,话题就中止了;甚至在队伍出船巡护之际,发动机故障无法发动,检修之后发现被人故意拔了汽油管……队长蒋礼义只能不断跟队员做心理建设:“上了这条船是没有回头草吃的,否则渔民是会笑话我们的,所以再难也一定要坚持下去”。━━━━━“隔了30年,我终于又看到江豚了”但最近,不止一位熟人托范细才打听,“能不能跟你领导队长讲一下,还能不能进队伍?”这些人中,就有当初对他恶语相加的乡邻。为保护鄱阳湖区生物资源,2021年1月1日起,江西省将全面禁止鄱阳湖区天然渔业资源生产性捕捞,禁捕期暂定10年。其中对于列入长江流域重点水域的水生生物保护区和长江干流江西段,2020年1月1日起禁捕。自禁捕以来,鄱阳县数万渔民都面临转产转业。直接找到队长蒋礼义打听这份差事的人也不少,有陌生干部发来短信问“给巡护队伍增加人员的事情”,也有通过自己老家亲戚朋友打听的:你们这里搞了一个巡护队,还要不要增加人?范细才说,往年这时,鄱阳湖涨水是渔民的丰收季,湖上生活热闹异常。捕鱼工作完成后,大家把十来艘船用绳子并排固定在一起,渔民们在夜色中“打拼火”,一起买菜做饭。晚间,鄱阳湖的水面喧闹欢腾,最多时能汇集近千艘渔船同时开捕。探照灯打开,发动机齐响,湖里“呜呜哐哐”地震动,宛如水中“夜上海”。当捕鱼不再是生计,范细才的村子里,过去的渔民都陆续走出村子,“男人做泥工、打零工,女人则大多进了厂”。全面禁捕后的鄱阳湖,如今湖面除了巡护船、渔政船和货运船,再也见不到其他船,湖面“空落落了很多”。▲过去鄱阳湖渔民用丝网捕鱼的场景。受访者供图但这两年,江豚的数量明显在增长。巡护队队员们越来越频繁地在鄱阳湖与江豚相遇。钱正义认为,在鄱阳湖的生态系统中,江豚是其食物链中处于顶端的指示物种。“也就是说,除了人类,江豚在这里没有天敌,在整个生态系统来说,这是具有指示意义的。简单讲,如果江豚的数量多,那就说明鄱阳湖的生态系统好,江豚的数量少,则意味着生态系统糟糕。江豚的数量,最有效直接地反映整个鄱阳湖的健康状态。”钱正义对鄱阳湖的生态改善持乐观态度,“非法捕捞减少,鄱阳湖的渔业资源比较丰富、非法采砂等也得到有效控制,按照现有态势发展,江豚数量增长是指日可见的。”当范细才在白沙洲水域看到江豚的铅灰色踪迹时,他兴奋告知队长,“我惊呼啊,高兴啊!我十几岁的时候经常看到江豚,隔了30年,四十多岁的时候,我终于又看到江豚了!”值班编辑 花木南 康嘻嘻

或使则实

长江水生生物保护与生态修复科技创新联盟在武汉成立

新华社武汉4月27日电(记者侯文坤)以科技助力长江大保护,长江水生生物保护与生态修复科技创新联盟27日在武汉成立。这一联盟将聚焦解决长江水生生物保护和生态修复科技发展中面临的应用基础研究、共性技术、转化推广和发展战略等突出瓶颈。据介绍,联盟由中国水产科学研究院倡议,中国水产科学研究院长江水产研究所联合中国科学院水生生物研究所、武汉大学、国家林业和草原局中南林业调查规划设计院等近40个科研机构、高等院校、自然保护区、企业共同组建,旨在凝聚多方合力,为长江水生生物保护与生态修复提供科技支撑。中国水产科学研究院院长王小虎表示,长江流域是我国重要的优质水产品产业带和农业产业结构调整的重点发展区域。然而,随着沿江经济社会发展和人类活动不断加剧,拦河筑坝、水域污染、过度捕捞、岸坡硬化、挖砂采石等导致长江生物多样性持续下降,水生生物保护形势严峻,水域生态修复任务艰巨。王小虎说,联盟成立后将着手建设和完善长江水生生物资源与环境系统性、长期性监测网络,摸清现阶段长江流域水生生物资源与环境本底情况,为长江经济带科学规划发展决策提供基础资料;建设一批珍稀濒危物种人工繁育和种群恢复工程,全方位提升水生生物多样性保护能力和水平,科学确定增殖放流种类与规模,加快恢复长江水生生物种群适宜规模。联盟还将推动实施“生命长江”科技创新工程,聚焦长江水生生物多样性形成、维持、变异、致危等过程和机理,重点攻克水生态修复和保护理论、技术、装备、模式的创新和研发,为科学治疗“长江病”提供解决方案,推动实现长江生态环境明显改善、水生生物栖息生境全面保护、水生生物资源显著增长、水域生态功能有效恢复的生命长江发展新格局。(完)

实事

哇哦!长江武汉段江豚成群“露脸”,专家:罕见!

长江江豚是长江特有的鲸豚类动物,目前仅剩1000余头被誉为“水中大熊猫”。昨天,武汉市民吴先生在江边钓鱼时,偶然看到十几头长江江豚出现在江面嬉戏跳跃。中科院水生所专家表示, 在武汉城区长江段看到这么多江豚现身,实属罕见!02:3219日中午13时左右,吴先生在武金堤张家咀的江边钓鱼,无意中看到有江面上有江豚跳跃,一头、两头、三头....吴先生数了数大概有十来头。通过吴先生拍摄的视频可以看到,在波光粼粼的江面上有几只江豚来回翻转跳跃, 在江豚的追赶下一些小鱼小虾被逼得频频跳出江面。江豚捕食成功之后沉入江中,江面又恢复了平静。今天上午,记者再次来到张家咀的江边,现场一位垂钓爱好者刘先生也表示,刚刚他也看到江面上出现了江豚。他还表示, 长江禁渔以后,生态环境变好,所以江豚比较活跃 ,以前很少能看到。据中国科学院水生生物研究所的研究员介绍,长江江豚一般生活在没有激流,水面平缓比较安静的鱼类资源比较丰富的流域。 在长江干流中,能一次见到10头概率非常低,在武汉城区,已经很多年没人见过江豚了。王克雄分析,长江实行全面禁捕之后生态环境改变,以及近期长江水面上涨,这些都有可能是江豚重新出现的原因。王克雄还介绍,长江江豚是长江特有的鲸豚类动物,属于中国国家一级保护动物。根据2017年一项调查, 江豚目前数量仅剩1000多头,属于极度濒危,长江干流里实际上只有400多头。

真幸

中科院水生生物研究所专家:曾采集百余条白鲟幼体 但养殖失败了

中国科学院水生生物研究所水生生物博物馆馆长张先锋介绍馆内珍藏的长江白鲟标本 长江日报记者高勇 摄长江日报记者陈洁 张晗 通讯员王环珊 王熙 孙慧这几天,白鲟灭绝的消息,引发广泛关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长江流域白鲟比较常见,“那时,经常会看到,有人拖着比板车还长的白鲟,比较常见。”“在长江里打捞,一次能捞上来上吨重的白鲟。”仅40余年,中国淡水鱼之王长江珍稀动物白鲟从常见走向灭绝,令人心痛。目前对白鲟的研究非常有限收藏有40万件标本的中国科学院水生生物研究所水生生物博物馆,是亚洲收藏淡水鱼类数量最多的博物馆,也是国内收藏白鲟最多的博物馆。1月4日,记者探访该馆。“昨天关于白鲟灭绝的消息铺天盖地,不少媒体、市民找我咨询。”水生生物博物馆馆长张先锋是一位研究长江珍稀动物近40年的专家。张先锋介绍,长江里的鲟一共有三种——白鲟、中华鲟、长江鲟。“白鲟最大的一个特征是,它身体的前段有一个长长的吻,占身体总长的三分之一。”对于白鲟灭绝的消息,张先锋表示“很震惊,但不意外”。他解释说:“震惊的是,终于有这种说法公开对外发声了。不意外的是,目前白鲟的研究非常有限,在宣布灭绝之前,我们科研工作者已经十多年没有白鲟的标本收集和野外观察记录了,没有像其他珍稀动物一样,至少有一部分研究数据和经验的积累,真的很遗憾”。长江里还有些鱼也多年没见了渔民有一种说法,“千斤腊子万斤象”,万斤象指的就是白鲟。张先锋介绍,“馆藏白鲟标本中最大的4米左右,还不是最大的白鲟标本。我1980年在学鱼类学时,看到过书上介绍过7米长的白鲟”。长江今天灭绝的是白鲟,明天灭绝的是其他物种,那么后天可能灭绝的又是什么呢?中国科学院水生生物博物馆王熙回答,中华鲟、长江鲟、鲥、鯮以及刀鲚,有的也已经很多年没有见到过了。除鱼类外,扬子鳄、山瑞鳖等水生动物也危在旦夕,“它们中的某些种类估计是下一个白鲟吧!”而云南异龙鲤、白鱀豚这些是已经灭绝或功能性灭绝的物种。同时,科学家们也表示,保护长江濒危动物不单纯是保护该物种,更重要的是要保护濒危动物生存和繁衍所依赖的环境,就是要保护长江母亲河。留住长江江豚的“微笑”可期农业农村部发布通告,从2020年起在长江干流和重要支流除水生生物自然保护区和水产种植资源保护区以外的天然水域,实施长江十年禁渔计划。2019年12月27日,十三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十五次会议首次分组审议《长江保护法(草案)》。这标志着这部法律距正式出台已不遥远。“我们虽然看到了白鱀豚、白鲟等一些物种的灭绝,但也要看到希望。” 在20多年对白鱀豚“淇淇”的人工饲养和研究中,中国科学院水生生物研究所吸取了很多宝贵的知识和经验,并把一些经验用在了长江江豚的保护上。数据显示,2017年野外长江江豚数量约为1012头,长江江豚种群数量快速下降的势头得到遏制,但其濒危状况并未根本改变。生活在几个迁地保护区和保护基地里面的长江江豚的数量都在增加。其中,湖北石首的长江天鹅洲白鱀豚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已有长江江豚80余头,天鹅洲的长江江豚保护被认为是世界上首个鲸类动物迁地保护成功的范例。张先锋表示,为保护长江立法是法律界和自然保护界多年努力的结果。“前期的调研,在法律文稿讨论过程中,我所的专家们都有不同程度的参与,对长江保护法非常关注。我觉得上升到法的高度,对长江的保护可以说是非常有利的。”

不织而衣

关注|罕见!长江武汉段,江豚成群“露脸”

江豚成群出现在武汉了!8月19日武汉市民吴先生在江边偶然看到十几头长江江豚出现在江面嬉戏跳跃点击查看视频01:17当天下午吴先生在武金堤张家咀的江边钓鱼无意中看到江面上有江豚跳跃吴先生表示有十到二十头吧大的估计有成年的大概一米五左右小的很小,一米都不到远处看到很多小鱼在水面翻腾江豚在那围着鱼吃通过吴先生拍摄的视频可以看到在波光粼粼的江面上有几头江豚来回翻转跳跃在江豚的追赶下一些小鱼小虾频频跳出江面据中国科学院水生生物研究所的研究员介绍长江江豚一般生活在没有激流水面平缓比较安静鱼类资源比较丰富的流域研究员王克雄表示本身在长江流域现阶段能一次见到十头江豚的概率很少一般是两三头武汉城区已经多年没有人见到过江豚据介绍,长江江豚是长江特有的鲸豚类动物属于中国国家一级保护动物目前仅剩一千余头多年不见的江豚宝宝欢迎你们回来来源 | 长江日报-长江网编辑 | 王珊文章经授权发布 转载请注明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