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华社沈阳5月8日电题:日语糟糕的留日博士后——全国人大代表孙东明采访手记新华社记者李铮、包昱涵“留学结束和导师道别时,我说的都是英语。”在日本留学六年,孙东明的日语说得一塌糊涂。他说,“我没有语言天赋,索性所有时间都用来搞科研,争取早日学成回国。”全国人大代表、中国科学院金属研究所研究员孙东明2006年吉林大学博士毕业后,留学日本东京工业大学和名古屋大学,从事微纳电子器件领域的博士后研究。2012年,孙东明回国,加入中国科学院金属研究所,主攻纳米碳材料电子器件研究。在日本6年,孙东明一直按日本教授的思路和方向研究,科研成果的归属权也都属于别人。“身处异国科研院所能更深切感受到,核心技术是买不来的。所以在国外越取得点儿成绩,越想回国。”孙东明说,“只有靠自己才能挣脱卡在脖子上的枷锁。”2018年,作为青年科技工作者代表,40岁的孙东明当选第十三届全国人大代表。在日本不爱说话的孙东明这两年开始频繁和人聊天。科研之余,他走访政府科技职能部门、拜访兄弟科研院所、广泛接触同行,倾听、交流。他深知,只有心贴群众脚沾泥,提出的建议才能接地气;只有俯下身子听实情,才能掌握全面情况;只有拥有扎实的数据,提出的建议才更有可操作性。孙东明说:“我是科技工作者的代表,就要从科研工作切入,把科技工作者的心声、困惑、期盼、建议带上去。说实话、说真话、说对国家创新驱动高质量发展有用的话。”当选全国人大代表两年来,孙东明形成的建议不多,每年一两件。但围绕学科布局、人才评价、原始创新能力、科技成果转化等深入调研后的建议,都成为国家部委决策的重要参考。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在写给孙东明的感谢信中说,“您从东北老工业基地振兴的角度,深刻阐述了沈阳建设科技基础设施的重大意义,对我们开展相关工作具有重要参考意义。”疫情期间,身兼中科院金属所工会主席的孙东明冲到了防控前线。一度紧缺的口罩激发了孙东明的科研灵感,他对学生说:“我们是研究纳米碳材料的,新材料能不能应用在防护产品、病毒检测上,就看我们了。”3个月时间,团队已经有了一定科研成果。孙东明说,疫情给我的最大启示就是带着问题去进行研究,从国家和群众需求的角度搞科研。【来源:新华网】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向原创致敬
引子《劝报亲恩篇》中有一句诗句这样写道,“呼唤应声不敢慢,诚心诚意面带欢”。自古以来,孝顺就说一个十分热门的话题。父母的命令要听从,父母的要求要满足,不仅行动上要迅速,态度上也要十分亲和乐意。当然,不仅仅如此,古代许许多多的真实故事中,多少子女为了父母苛责自己,甚至虐待自己的身体,只为了讨得父母的欢颜。关于孝顺的定义,一直在改变,众人心中都有自己的想法。古时候,将“孝”字看的无限重要,甚至超过了个人的能力、才华和其他的全部品德。这就使得人们将父母对于子女的权利看的无限大,如今仍旧有些人保留着这样的观念。每个家庭都有各自的故事,没有经历过他人的人生,不要轻易对其进行定义,更不要随意做出建议和要求。一个学习特别好的少年王永强是一个十分热爱学习的孩子,自小他便努力地吸收着自己能够掌握到的所有的知识,以此来丰富自己。他十分享受知识增长的过程,但生于一九六九年的他并不像现在的人们一样,能够接受到丰富的教育资源。在他的学习过程中,甚至经常面临着辍学的危险。他的家庭较为贫困,除他以外,还有两个兄妹,这样的家庭,无力负担起他的学习费用。但是他并不想放弃,深知学习才能够改变命运的他,牢牢地抓着学习的机会,没有放手一次。家庭条件不好,加上父母并不重视子女的教育,对于王永强的抚养并不怎么精心,虽然他成绩十分出众,家里人还是不支持他学习。他多次被要求辍学去打工赚钱,以此来补贴家里。但是每一次都被他挡过去了,他靠着成绩优异的奖学金一次次坚持了下来。直到后来考上了大学,他的家里人也没有给他准备学费。索性因为他的学习成绩向来优异,得到的奖金数目不少,扣除日常的开销之外,还留有一点。他就带着自己微薄的积蓄踏上了自己的求学之路。年少时被种上了学习的种子,之后的日子里,他不断地为这个种子浇水、输送养料,只为了它更够茁壮地成长。同自己的兄妹不一样,因为自己对于学习的执着,他能够一直待在学校里接受知识。但是更多的同龄人们没有了解到学习的快乐和重要性,他们或主动或被动地离开了学校,开始了自己的工作之旅。对于王永强来说,父母每一次提出的对于自己放弃学习的要求都是磨难,年少时用小小的身躯抵抗着父母家庭的阻止和压力,一路坚持到了他考上大学,然后步入更高的学习殿堂,最终成为了北大博士后。他的学习之路,全靠自己的努力,也幸好成绩特别好,给了他足够的希望和勇气。与家庭疏远,出国打工过去的人们向来十分重视家庭的亲情,认为有再大的过错,只要我们是家人,都能够相互谅解和原谅。现在随着人们观念的逐渐演变,更加关注个人作为个体的感受,然后才是家庭。王永强生长大的环境中,父母仍在生活中扮演着权威的角色,即使他们待子女不好,一场生恩都能够抵消掉。但是或许是因为他从未感受过家庭的温暖,或许是因为自己喜爱的学习机会是通过自己的一次次反抗得来,或许是因为父母长久地对于他金钱方面的讨要,他一步步与家庭疏远,直到后期迫切的想要离开自己的原生家庭。王永强在初入大学的时候度过了一段较为幸福的时光,那个时候他刚刚脱离家庭,来到了校园里,能够接收到广泛的知识,他迫不及待地吸收着、成长着,那段不被打扰的学习时光对他来说十分的快乐。但是快乐并没有维持多久,因为他当时读书时学校每月都会为他发放补贴,得知这一点的父母经常打电话向他讨要,要求他把补贴寄回家中。王永强并不会答应这个要求,因为那些补贴数目不多,甚至都不能满足他的温饱。如果真的按照父母的要求做了,他可能就要长时间的挨饿了,这让他无法接受。但是他的拒绝换来的不是家人的谅解,得到的是无尽的责骂和威胁,他们一次次地要挟他将补贴寄回家中,表示如果没有收到补贴就会闹到学校,让他上不了学。这让王永强很崩溃,他无法接受自己失去这个来之不易的学习机会,只能将补贴寄回家中。那些因此挨饿受冻的日日夜夜,王永强都记得。读研时他拥有了每月七十二的补贴,对家庭彻底失望的他不再给家中寄补贴。这让他的父母十分的生气,得不到钱后便变相要求他做事,以此来让他为家庭做出贡献,但是他并没有接受家庭想要他帮助亲戚进入母校的要求。家庭的干预让他十分的困扰和痛苦,因此,当他升学读博的时候,选择了离老家更远的北京市。他认为或许自己走得远一点,家庭对于自己的要求和控制会少一点,但是他并没有如愿。那个时候他的补贴已经上升到了一百二十块,也拥有了自己的小家庭。这样的收入并不足以维持生活,更不要说老家不断要求寄钱的信息,这让他的妻子十分的疲惫和心累。尤其是在他决定带着妻子赴日留学时,老家提出举家出国这样的无理要求时,他的小家越来越不稳固了。即使后来只有他自己和妻子出国了,不久后他们还是离婚了。拒绝与父母联系离异的王永强变了,他变得更加会考虑自己的情绪。毕竟在他看来,自己的前几十年也许就是因为太过考虑父母的情绪,而导致自己的人生过得十分的压抑,自己来之不易的小家也破碎了。离异后,他十分的痛苦。因为他与妻子情投意合,感情上并没有什么裂痕,导致他们分开的原因便是原生家庭永不停止的索取和过分的要求。忍受不了这种生活的妻子最终选择了逃离,而王永强这次也下定了决心。他回忆起年少时学习的艰辛、父母的阻止、家庭对于自己多年来的压榨、求学路上的孤独以及一直以来的心理压力,突然之间想要做个逃兵。如果不能够改变现状的话,那么离得再远一点是不是会变得好一点。做了这样的决定后,王永强彻底断掉了自己和所有人的联系,他结束了自己的在日本的学习和工作,孤身一人去了美国,在那里从头开始。他突然消失后,失去了接济的家人十分的生气,并且一直在坚持寻找着他。结语无论是学习单位还是过去的妻子家,能找的地方他们都找了。直到数十年后,他的母亲已病入膏肓,通过媒体的力量来寻找他,希望见最后一面,才找到了他的身影。我们无从得知这个老人最终是否有过后悔,见一面是否那么重要,又究竟想要说些什么。面对媒体的,王永强只是回复了一句“清官难断家务事”便不再回答。家庭的苛待,情感上的缺失,成长路上的孤独,王永强都一人坚持了过来。也幸好他热爱学习、擅长学习,至少现在他的生活有了保障。究竟他和家人的行为谁对谁错,我们谁都不能够答出一个完美的解释。毕竟岁月的磨难是他人亲历的,我们不能够待其释怀。孝顺,不应该是一种束缚和羁绊。
来源:环球网【环球时报记者 邢晓婧】“破格提拔,高薪待遇,日本科研人员‘投奔’中国的动向引人注目。”前不久,有日本媒体报道称,中国正在吸引来自世界各地的优秀人才,日本的科研人员因在本国难以就职流向海外,而在华开展研究的日本人持续增加。《环球时报》记者最近联系数位在中国高校做研究的日本学者,听他们讲述来中国搞科研的故事。记者发现,这些日本科研人员之所以选择来中国,无外乎是出于对深耕专业领域的朴素愿望以及对“科研舞台”的深切渴望。1. 来中国是为了挣钱?误解!“在日本真没工作!”野和田基晴是山东大学空间天气物理与探测研究中心的一名研究员,在接受《环球时报》记者采访时,他说,“有些报道一味强调薪资和职位,让人误会我们来中国只是为了挣钱。有人还因此遭遇网络攻击,被骂‘卖国贼’。实际上在日本真的找不到工作,没有发挥才能的空间”。自2005年获得日本东海大学博士学位后,野和田基晴迟迟未能谋得教职岗位,只得辗转于国内外高校做博士后。2010年,在中国台湾的博士后生活告一段落,野和田回到日本求职未果,机缘巧合之下来到北京大学地球与空间科学学院继续博士后生涯。2015年,野和田再次回到日本,但求职屡屡碰壁,后经在北大结识的友人引荐,仅凭一份个人简历,连面试都没有就开启了在山东大学的科研生涯。说起来华契机,现为云南大学中国西南天文研究所助理教授的岛袋隼士给出相似理由。2016年,在日本名古屋大学获得天体物理学博士学位后,岛袋隼士便赴巴黎天文台做起博士后。“在我的研究领域,日本国立大学的招聘岗位不过五六个,没被录用的话,只能接着做博士后。可即便如此,日本国内的选择也少得可怜,必须把眼光放到国外。”他对《环球时报》记者说。2018年7月,岛袋来到清华大学做博士后,经过短短一年时间,他便在云南大学获得教职。“终于不用再找工作了!”岛袋隼士说这番话时人在云南大学的研究室。他告诉《环球时报》记者,科研人员最渴望的就是拥有一个稳定的环境,除了良好的硬件设施,这所“双一流”高校聚集了很多国内外的学者,他们之间用英语交流,没有语言障碍,非常国际化。据岛袋讲,他还成功申请到比在日本要高出三四倍的科研经费,在接下来的三年时间,只要做出成绩,他便可以晋升副教授,顺利的话,40岁前后就可以荣升教授。这在日本难以想象,45岁时生活依然颠沛流离的学者大有人在。岛袋眼下醉心于研究,他说要珍惜这份幸运。2. “在这里获得的支持”日本不能比根据官方数据,2019年,中国研发经费为22143.6亿元人民币,2018年为19677.9亿元。《日本经济新闻》称,以2018年的数字看,日本的科研投入金额仅为中国的1/7。而且,日本大学当中未满40岁的教员比重在2016年跌至23.4%,创下新低,年轻学者谋求教职愈发困难。据《环球时报》记者了解,中国科研经费的来源主要包括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高校创业补贴等。外籍学者可提交英文申请材料,且不会因此在审查上处于劣势。野和田基晴从中国国家自然科学基金申请到4年100万元人民币的科研经费,与他相同资历的学者,如果在日本申请,大概只有100万日元(约合6.3万元人民币)。“我们在这里得到的支持是日本完全不能比的。以前日本的科研人员基本上是终身雇佣制,可日本政府从2004年开始推行国立大学法人化改革,削减运营经费,很多科研人员无法获得科研经费,不得不做事务性工作。受困于职位和经费的激烈竞争,很多年轻人不愿再做研究。现在,中国的科研经费直追美国,位列世界第二。”岛袋隼士说,不仅如此,他还在校方支持下加入了某个国际望远镜研究项目,可以优先使用最新获取的研究数据。该项目并不免费,没有财政支持单凭学者自身根本无力承担。中国的科研环境与日本有很大不同。某“双一流”高校的日籍教授田中(化名)接受《环球时报》记者采访时介绍说,中国高校的教师数量远大于日本大学,授课任务和事务性工作占比低,可以专心搞科研。此外,在中国,导师具有独立性,能相对自由地开展主题研究,科研经费充足。最让田中羡慕的是,中国有大量学术职位,只要不挑学校、不挑地点,就可以留在学术界,走上学术道路,这是日本和其他很多国家的科研人员求之而不得的待遇。不过,田中也提到中国科研的一些问题。比如,在他看来,中国比日本更重视人脉,应聘高校里有无相识的中国老师格外重要。否则即便简历上的成绩再突出,被录取的可能性也会大大降低。田中还说,有些学者为了申请更多经费,拼命把研究内容往国家政策上靠拢,长此以往逐渐背离了研究的初心,本末倒置;还有一些知名学者形成了某种权威主义,一时难以推翻。3. 社交媒体驱动中国科研“中国的科研经费确实比日本充足,外界认为这是中国科技得以快速发展的原因。这种看法有一定道理,但光凭这一点并不能增加高质量论文的发表数量。”在采访过程中,野和田基晴表示,科研人员需要的不仅仅是“研究能力”,更要具备“沟通能力”,通过相互探讨促使自身能力更进一步。野和田观察发现,中国和日本的科研风格存在两点明显差异。第一,研究室的上下级和平级之间非常团结,沟通顺畅;第二,社交媒体的繁荣促进了科研的发展。野和田本人对此已经非常适应——《环球时报》记者最初给野和田发了采访邮件,他没有回复,而是直接搜索手机号码加上记者微信。野和田告诉记者,日本人到现在仍然喜欢发邮件,这种个人对个人的交流局限性明显,对方快的话一天之内回复,慢的要等很久。中国不一样,大家在微信上建了不同的群,无论是教师之间的联络,还是团队内部讨论研究内容,都可以随时沟通,非常便捷。“我们的群特别活跃,你一言,我一语,时不时擦出思想火花。”野和田说,所有成员被凝聚成一股力量,重视团队合作,最终团队和个人都能取得相应成果。他认为,这种合作意识是中国科研成果不断叠加的基础,社交媒体的发达在其中起到驱动和促进的作用。作为在中国搞科研的学者,日本研究人员难免遭遇一些不必要的烦恼,比如在其国内遭到批判,有关技术流出的讨论不绝于耳。一般社团法人科学·政策和社会研究室代表理事木英介告诉《环球时报》记者,过去20多年,很多退休日本技术人员被中韩企业返聘,因此一直有声音质疑日本技术流出,甚至说有些尖端技术被用于武器开发。“实际上,所谓因高新技术流出造成的影响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大,现如今中国企业在某些领域也拥有高超的技术能力。只不过日本过去是技术强国,外界容易过度评价日本的技术能力,因此始终对中国抱有戒心。”木英介说岛袋隼士对《环球时报》记者说,他所从事的天文学研究属于基础科学范畴,基础科学说白了就是“理论研究”,无所谓“偷与不偷”。这种不好“变现”的学科,不存在技术流出的问题,反倒是很多学者在中国得到支持,发表大量论文,促进了该学科的发展。木英介也表示,基础科学与应用科学不同,并不涉及技术问题。日本常常将二者混为一谈,对“技术流出”的担心是个误会。在他看来,尤其是在基础科学领域,更应鼓励国际交流和人员往来。4. “一切要靠实力说话!”木英介对《环球时报》记者说,在当下的日本,几乎没有研究者的岗位,以年轻人为中心的科研人员面临日益严重的危机。为寻找出路,将目光投向中国的年轻学者的确越来越多。岛袋隼士有同感,身边不断有日本朋友向他打听在中国的研究生活。“去中国吧!”“经费充足”“广泛招聘”……在日本社交媒体和网站上,这样的宣传不在少数。野和田基晴认为,这种关键词有些片面,容易给人造成“错觉”,实际上,他在中国从事科研工作以来,深感“竞争愈发激烈”。野和田说,以前欧美各国位于科研第一方阵,很多日本学者都以赴欧美深造为目标。但现在,中国已在很多领域位居世界前沿,不光是日本,很多其他国家的高级科研人员都愿意到中国搞研究。再加上从海外学成归来的本国人才,中国已经成为世界上竞争最激烈的地方。据报道,日本文部科学省的统计数据显示,2018年度留在中国的日本学者为18460人,连续4年呈现上升趋势。木英介表示,可以进行独立研究、不用为科研经费发愁,这对科研人员来说相当有诱惑力,中国的论文发表数量已经比肩欧美,越来越多的学者感受到了在中国搞科研的魅力。也正因为如此,实力的重要性得到凸显。“一切要靠实力说话!科研经费再充足,没有研究成果也申请不到,学术岗位再多,发表不了论文也就无法坐稳。”野和田对《环球时报》记者说,由于太多优秀人才聚集,很多自以为崭新的课题已经有人做过,所以必须时刻去发现、思考新的问题,以致“有种被时间追赶的感觉”。竞争激烈的一个直观体现就是,国家自然科学基金以往的通过率约为20%,现在降到15%。而且,外籍学者仅凭一份简历就能获得教职的时代一去不复返。“我每天(给自己)加油!加油!”野和田用中文说。浙江大学系统神经与认知科学研究所教授高畑亨已在该校工作6年,他在接受《环球时报》记者采访时称,一些媒体将他塑造成在中国顶尖学府工作的“优秀学者”,这是误会。实际上,他现在面临申请科研经费遇阻、论文难以发表的困境,指导的学生也因感到危机而打算另寻出路。“我的研究生涯陷入风烛残年的窘境,”高畑亨说。这6年里,高畑亨习惯了中国的研究生活,但中国国内的学术研讨会主要还是用中文进行,使他时常产生“访客”的感觉。而自己的研究室没能发表论文,更让他感到艰难。高畑亨表示,其实,无论在哪里都会遇到这样那样的困难。在中国,不断有新的挑战,挑战成功的人能获得远远高于日本的报酬。眼下,高畑亨正在为获取重要的研究数据而拼尽全力。他对《环球时报》记者说,“这是一场竞争,要么率先发表论文,要么终结学术生涯,我倒要看看哪个先来。”
来源:金十数据随着中国不断扩大市场开放,不仅仅是各国企业,越来越多的海外人才也在涌向中国。日经中文网11月26日的分析报道指出,随着在中国开展研究的日本人持续增加,日本已经成为中国外籍研究人员的第二大来源国,美国排名第一,韩国第三。日本外务省发布的统计数据显示,截至2017年10月,长期居留中国的日本研究人员约达8000人。日本文部科学省的报告则指出,就短期居留的时间来算(一个月以内),2014年-2018年4年的时间里,愿意来华做研究的日本学者暴增了25%至18460人。那么,为何日本研究学者愿意跑来中国呢?主要有三大原因。第一,本土无法保障就业。要知道,日本是一个十分重视人才的国家。上世纪90年代,日本为了大量培育高等人才,曾出台一个培养1万名博士后的计划。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却不尽人意。据悉,由于博士后学位之后的就业无法得到保障——大学等机构的年轻研究者职位不断减少,企业对录用博士不够积极,愿意继续深造的日本人越来越少。日本文部科学省科学技术学术政策研究所的数据显示,在2003年,当地愿意进入研究生院攻读博士课程的学生超过1.8万人,到了2018年已经剩下不到1.5万人。分析指出,由于日本学生对继续升学攻读专业课程不太积极,日本正下降到全世界中相对“低学历化”的水平。在我国浙江大学任教的日本籍教授高畑亨(研究灵长类大脑基因)透露,2013年左右,他曾试图回日本发展。虽然他也很希望留在日本工作,但是没有职位。第二,高学历与一般学历的待遇差别不大。日经中文网的报道曾指出,对比日本企业30岁前后的平均收入,大学本科(418万日元)与硕士和博士(524万日元)的平均收入仅相差1.25倍。对比之下,美国的博士平均收入915万(约合人民币59.29万元),是本科的1.68倍。第三,中国对高学历人才“敞开怀抱”。与日本当地“水深火热”的就业环境不同的是,海外研究人员却能受到中国的重视。据悉,为了进一步广纳人才,我国已经在全球各地设置了超过600个招聘基地,日本占比为7%(46个)。此外,我国本土的高学历人才也在不断增加,数据显示,截至2016年度的10年时间内,中国取得博士称号的人数增长超过20%。根据中国博士后科学基金会的数据,大多数博士后的收入介于20万到40万之间,约为中国整体平均工资的三倍。 估计这也是众多海外科研人员“争相”来中国的重要原因。文 |廖力思 题 |曾艺 图 |饶建宁 卢文祥 审 |陆烁宜
“破格提拔,高薪待遇,日本科研人员‘投奔’中国的动向引人注目。”前不久,有日本媒体报道称,中国正在吸引来自世界各地的优秀人才,日本的科研人员因在本国难以就职流向海外,而在华开展研究的日本人持续增加。《环球时报》记者最近联系数位在中国高校做研究的日本学者,听他们讲述来中国搞科研的故事。记者发现,这些日本科研人员之所以选择来中国,无外乎是出于对深耕专业领域的朴素愿望以及对“科研舞台”的深切渴望。1. 来中国是为了挣钱?误解!“在日本真没工作!”野和田基晴是山东大学空间天气物理与探测研究中心的一名研究员,在接受《环球时报》记者采访时,他说,“有些报道一味强调薪资和职位,让人误会我们来中国只是为了挣钱。有人还因此遭遇网络攻击,被骂‘卖国贼’。实际上在日本真的找不到工作,没有发挥才能的空间”。 野和田基晴自2005年获得日本东海大学博士学位后,野和田基晴迟迟未能谋得教职岗位,只得辗转于国内外高校做博士后。2010年,在中国台湾的博士后生活告一段落,野和田回到日本求职未果,机缘巧合之下来到北京大学地球与空间科学学院继续博士后生涯。2015年,野和田再次回到日本,但求职屡屡碰壁,后经在北大结识的友人引荐,仅凭一份个人简历,连面试都没有就开启了在山东大学的科研生涯。说起来华契机,现为云南大学中国西南天文研究所助理教授的岛袋隼士给出相似理由。2016年,在日本名古屋大学获得天体物理学博士学位后,岛袋隼士便赴巴黎天文台做起博士后。“在我的研究领域,日本国立大学的招聘岗位不过五六个,没被录用的话,只能接着做博士后。可即便如此,日本国内的选择也少得可怜,必须把眼光放到国外。”他对《环球时报》记者说。2018年7月,岛袋来到清华大学做博士后,经过短短一年时间,他便在云南大学获得教职。 云南大学的岛袋隼士“终于不用再找工作了!”岛袋隼士说这番话时人在云南大学的研究室。他告诉《环球时报》记者,科研人员最渴望的就是拥有一个稳定的环境,除了良好的硬件设施,这所“双一流”高校聚集了很多国内外的学者,他们之间用英语交流,没有语言障碍,非常国际化。据岛袋讲,他还成功申请到比在日本要高出三四倍的科研经费,在接下来的三年时间,只要做出成绩,他便可以晋升副教授,顺利的话,40岁前后就可以荣升教授。这在日本难以想象,45岁时生活依然颠沛流离的学者大有人在。岛袋眼下醉心于研究,他说要珍惜这份幸运。2. “在这里获得的支持”日本不能比根据官方数据,2019年,中国研发经费为22143.6亿元人民币,2018年为19677.9亿元。《日本经济新闻》称,以2018年的数字看,日本的科研投入金额仅为中国的1/7。而且,日本大学当中未满40岁的教员比重在2016年跌至23.4%,创下新低,年轻学者谋求教职愈发困难。据《环球时报》记者了解,中国科研经费的来源主要包括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高校创业补贴等。外籍学者可提交英文申请材料,且不会因此在审查上处于劣势。野和田基晴从中国国家自然科学基金申请到4年100万元人民币的科研经费,与他相同资历的学者,如果在日本申请,大概只有100万日元(约合6.3万元人民币)。 “我们在这里得到的支持是日本完全不能比的。以前日本的科研人员基本上是终身雇佣制,可日本政府从2004年开始推行国立大学法人化改革,削减运营经费,很多科研人员无法获得科研经费,不得不做事务性工作。受困于职位和经费的激烈竞争,很多年轻人不愿再做研究。现在,中国的科研经费直追美国,位列世界第二。”岛袋隼士说,不仅如此,他还在校方支持下加入了某个国际望远镜研究项目,可以优先使用最新获取的研究数据。该项目并不免费,没有财政支持单凭学者自身根本无力承担。中国的科研环境与日本有很大不同。某“双一流”高校的日籍教授田中(化名)接受《环球时报》记者采访时介绍说,中国高校的教师数量远大于日本大学,授课任务和事务性工作占比低,可以专心搞科研。此外,在中国,导师具有独立性,能相对自由地开展主题研究,科研经费充足。最让田中羡慕的是,中国有大量学术职位,只要不挑学校、不挑地点,就可以留在学术界,走上学术道路,这是日本和其他很多国家的科研人员求之而不得的待遇。不过,田中也提到中国科研的一些问题。比如,在他看来,中国比日本更重视人脉,应聘高校里有无相识的中国老师格外重要。否则即便简历上的成绩再突出,被录取的可能性也会大大降低。田中还说,有些学者为了申请更多经费,拼命把研究内容往国家政策上靠拢,长此以往逐渐背离了研究的初心,本末倒置;还有一些知名学者形成了某种权威主义,一时难以推翻。3. 社交媒体驱动中国科研“中国的科研经费确实比日本充足,外界认为这是中国科技得以快速发展的原因。这种看法有一定道理,但光凭这一点并不能增加高质量论文的发表数量。”在采访过程中,野和田基晴表示,科研人员需要的不仅仅是“研究能力”,更要具备“沟通能力”,通过相互探讨促使自身能力更进一步。野和田观察发现,中国和日本的科研风格存在两点明显差异。第一,研究室的上下级和平级之间非常团结,沟通顺畅;第二,社交媒体的繁荣促进了科研的发展。野和田本人对此已经非常适应——《环球时报》记者最初给野和田发了采访邮件,他没有回复,而是直接搜索手机号码加上记者微信。野和田告诉记者,日本人到现在仍然喜欢发邮件,这种个人对个人的交流局限性明显,对方快的话一天之内回复,慢的要等很久。中国不一样,大家在微信上建了不同的群,无论是教师之间的联络,还是团队内部讨论研究内容,都可以随时沟通,非常便捷。“我们的群特别活跃,你一言,我一语,时不时擦出思想火花。”野和田说,所有成员被凝聚成一股力量,重视团队合作,最终团队和个人都能取得相应成果。他认为,这种合作意识是中国科研成果不断叠加的基础,社交媒体的发达在其中起到驱动和促进的作用。作为在中国搞科研的学者,日本研究人员难免遭遇一些不必要的烦恼,比如在其国内遭到批判,有关技术流出的讨论不绝于耳。一般社团法人科学·政策和社会研究室代表理事木英介告诉《环球时报》记者,过去20多年,很多退休日本技术人员被中韩企业返聘,因此一直有声音质疑日本技术流出,甚至说有些尖端技术被用于武器开发。“实际上,所谓因高新技术流出造成的影响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大,现如今中国企业在某些领域也拥有高超的技术能力。只不过日本过去是技术强国,外界容易过度评价日本的技术能力,因此始终对中国抱有戒心。”木英介说岛袋隼士对《环球时报》记者说,他所从事的天文学研究属于基础科学范畴,基础科学说白了就是“理论研究”,无所谓“偷与不偷”。这种不好“变现”的学科,不存在技术流出的问题,反倒是很多学者在中国得到支持,发表大量论文,促进了该学科的发展。木英介也表示,基础科学与应用科学不同,并不涉及技术问题。日本常常将二者混为一谈,对“技术流出”的担心是个误会。在他看来,尤其是在基础科学领域,更应鼓励国际交流和人员往来。 野和田基晴(左三)与其他中外学者4. “一切要靠实力说话!”木英介对《环球时报》记者说,在当下的日本,几乎没有研究者的岗位,以年轻人为中心的科研人员面临日益严重的危机。为寻找出路,将目光投向中国的年轻学者的确越来越多。岛袋隼士有同感,身边不断有日本朋友向他打听在中国的研究生活。“去中国吧!”“经费充足”“广泛招聘”……在日本社交媒体和网站上,这样的宣传不在少数。野和田基晴认为,这种关键词有些片面,容易给人造成“错觉”,实际上,他在中国从事科研工作以来,深感“竞争愈发激烈”。野和田说,以前欧美各国位于科研第一方阵,很多日本学者都以赴欧美深造为目标。但现在,中国已在很多领域位居世界前沿,不光是日本,很多其他国家的高级科研人员都愿意到中国搞研究。再加上从海外学成归来的本国人才,中国已经成为世界上竞争最激烈的地方。据报道,日本文部科学省的统计数据显示,2018年度留在中国的日本学者为18460人,连续4年呈现上升趋势。木英介表示,可以进行独立研究、不用为科研经费发愁,这对科研人员来说相当有诱惑力,中国的论文发表数量已经比肩欧美,越来越多的学者感受到了在中国搞科研的魅力。也正因为如此,实力的重要性得到凸显。“一切要靠实力说话!科研经费再充足,没有研究成果也申请不到,学术岗位再多,发表不了论文也就无法坐稳。”野和田对《环球时报》记者说,由于太多优秀人才聚集,很多自以为崭新的课题已经有人做过,所以必须时刻去发现、思考新的问题,以致“有种被时间追赶的感觉”。竞争激烈的一个直观体现就是,国家自然科学基金以往的通过率约为20%,现在降到15%。而且,外籍学者仅凭一份简历就能获得教职的时代一去不复返。“我每天(给自己)加油!加油!”野和田用中文说。浙江大学系统神经与认知科学研究所教授高畑亨已在该校工作6年,他在接受《环球时报》记者采访时称,一些媒体将他塑造成在中国顶尖学府工作的“优秀学者”,这是误会。实际上,他现在面临申请科研经费遇阻、论文难以发表的困境,指导的学生也因感到危机而打算另寻出路。“我的研究生涯陷入风烛残年的窘境,”高畑亨说。这6年里,高畑亨习惯了中国的研究生活,但中国国内的学术研讨会主要还是用中文进行,使他时常产生“访客”的感觉。而自己的研究室没能发表论文,更让他感到艰难。高畑亨表示,其实,无论在哪里都会遇到这样那样的困难。在中国,不断有新的挑战,挑战成功的人能获得远远高于日本的报酬。眼下,高畑亨正在为获取重要的研究数据而拼尽全力。他对《环球时报》记者说,“这是一场竞争,要么率先发表论文,要么终结学术生涯,我倒要看看哪个先来。”来源:环球时报
今天,中国的快速崛起和快速发展为世人所瞩目,中国一跃成为亚洲第一,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吸引了众多投资者、救金者、应征者以及各领域的科学研究人员。值得注意的是,曾在亚洲发展壮大的日本,如今已被我国超越,随之而来的是大量日本人才的流失,他们都开始投奔中国,希望获得更好的发展机会和待遇。最近,日媒发表了一篇题为《日本研究者不断流入中国》的文章,对这个关键问题进行了探讨。文章写道:日本科研人员持续流入中国的趋势值得关注,中国在发展中不断吸纳全球优秀人才,但同时也面临着国内岗位短缺的问题。导致这一现象的主要原因是中国对人才的待遇和重视,而日本岗位空缺,显然无法留住国内的人才流失。举例来说,2005年我有一位日本综合研究大学院的博士后教授,他最初在美国从事研究工作,后来准备到日本发展工作,但一直没有合适的工作机会。之后,这位教授回到浙江大学,找到了一份研究工作,他有一个独立的研究机构,待遇也很好,远远超过日本。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曾经投奔中国的日本国家天文台教授,现在成了北京航空航天大学的宇宙学研究室主任,而作为物理学权威的日本教授则被我国盛情邀请,并给予他们丰厚的待遇,让他们为我国的科学事业做出贡献。另外,一些多年来来来华的日本研究人员表示,曾有过良好的待遇和研究成果,但许多美国科技公司的收购使得他们的研究成果被抢走,许多无法忍受这份气的人选择离开日本,选择待遇更好、发展更稳定的中国。根据日本经济新闻网站的报道,在过去的几十年里,日本顶级科技人才的流失从未停止过,这些新兴、高端产业的人才愿意去选择像中国、韩国这样的亚洲国家。据日本外务省统计,在过去三年中,到中国开展研究工作的日本顶尖人才数量同比增长了25%,光日本机电企业就有至少1000名顶尖人才来到中国。就拿通信巨头华为公司来说,华为对外招聘的工程学毕业生,月薪高达40万日元(约合25193元),是日本同行最高薪酬的两倍。对高端人才来说,全职司机的住房津贴保险除了薪水高外,无疑是最吸引人的。就目前各种数据来看,日本和中国之间的差距会越来越大,这种现象也会越来越严重。现在,日本人口老龄化问题非常严重,年轻人的工作岗位越来越少,过去两年的科技预算已经不到中国的1/7,这让许多日本科学家选择了中国,他们直言中国才是他们最终的归宿。
本文转自【中国网】;《日本经济新闻》11月23日文章,原题:日本研究人员持续流向中国 日本研究人员寻求在中国开展研究活动的动向引人注目。一方面,中国政府在全世界招揽优秀人才;另一方面,日本研究人员难以在国内大学等机构找到工作岗位。 在中国浙江大学任教的高畑亨从事灵长类脑基因研究。他说:“我也曾打算在日本工作,但没找到职位。”2005年高畑在日本综合研究大学院大学获得博士学位后,自2008年起在美国作为博士后继续从事研究工作。他2013年开始为回日本就业做准备,但没有找到工作。 高畑之后开始在其他国家找工作,并于2014年被浙江大学录用。他在浙江大学的研究环境非常好。在新设的研究所有自己的研究室。虽然浙江大学在研究成果方面提出的要求很严格,但高畑表示,在中国取得成果的研究人员所获得的报酬远高于日本。 不仅年轻研究人员投奔中国。日本国立天文台教授梶野敏贵(64岁)是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大爆炸宇宙学与元素起源国际交叉科学研究中心的主任。他作为理论物理学权威接到来自中方的热情邀请,中方还为其提供丰厚年薪。梶野一半研究工作是在中国进行的。他说:“中国学生干劲十足,让我觉得指导工作很有价值。” 在中国从事研究工作的日本人不断增加。据日本外务省统计,截至2017年10月旅居中国开展研究工作的日本人约为8000人。据日本文部科学省统计,在中国停留时间在一个月以内的日本研究人员2018年度约为18460人,比2014年度增加约25%,连续四年增加。 熟悉中国招聘人才情况的日本科学政策与社会研究室代表理事木英介表示:“研究能力很强的人却总申请不到研究经费,岗位数量少导致研究者难以找到工作,而此时中国向这些人抛出了橄榄枝。” 2018年日本的科学技术预算大约是中国的七分之一。2016年日本大学教员中40岁以下的人所占比例为23.4%,是历史最低水平,年轻人难以获得职位。
《日本经济新闻》11月23日发表一篇观察报道,题为《日本研究人员持续流向中国》。全文摘编如下:日本研究人员寻求在中国开展研究活动的动向引人注目。一方面,中国政府在全世界招揽优秀人才;另一方面,日本研究人员难以在国内大学等机构找到工作岗位。在中国浙江大学任教的高畑亨从事灵长类脑基因研究。他说:“我也曾打算在日本工作,但没找到职位。”2005年高畑在日本综合研究大学院大学获得博士学位后,自2008年起在美国作为博士后继续从事研究工作。他2013年开始为回日本就业做准备,但没有找到工作。高畑之后开始在其他国家找工作,并于2014年被浙江大学录用。他在浙江大学的研究环境非常好。在新设的研究所有自己的研究室。虽然浙江大学在研究成果方面提出的要求很严格,但高畑表示,在中国取得成果的研究人员所获得的报酬远高于日本。不仅年轻研究人员投奔中国。日本国立天文台教授梶野敏贵(64岁)是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大爆炸宇宙学与元素起源国际交叉科学研究中心的主任。他作为理论物理学权威接到来自中方的热情邀请,中方还为其提供丰厚年薪。梶野一半研究工作是在中国进行的。他说:“中国学生干劲十足,让我觉得指导工作很有价值。”在中国从事研究工作的日本人不断增加。据日本外务省统计,截至2017年10月旅居中国开展研究工作的日本人约为8000人。据日本文部科学省统计,在中国停留时间在一个月以内的日本研究人员2018年度约为18460人,比2014年度增加约25%,连续四年增加。熟悉中国招聘人才情况的日本科学政策与社会研究室代表理事木英介表示:“研究能力很强的人却总申请不到研究经费,岗位数量少导致研究者难以找到工作,而此时中国向这些人抛出了橄榄枝。”2018年日本的科学技术预算大约是中国的七分之一。2016年日本大学教员中40岁以下的人所占比例为23.4%,是历史最低水平,年轻人难以获得职位。来源:参考消息
博士,好像是地球上存在的“特殊物种”。近年来随着赴日读研人数的持续上涨,近来也是有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想赴日读博了,要知道国内的博士就已经很难了,而日本的博士与国内相比,那更加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首先,先给大家介绍下日本的博士吧!在日本,博士生分为两种,分别是课程博士与论文博士。课程博士需要取得30以上的学分(这其中包括在硕士课程中取得的学分。)只要你考试合格并且通过论文答辩就可获得博士学位。另外还有一种情况,有部分大学采取5年一贯制的博士课程。本科毕业的你就有资格申请此类的课程。这类博士的课程分为博士前期课程和博士后期课程。博士前期课程为2年制,就是修士课程(相当于中国的研究生),毕业后发硕士学位。博士后期课程为3年制,(就是中国的博士),毕业后可以被大学院授予博士学位。各个大学的博士后期课程入学时间为每年的4月和10月。每个大学的博士入学考试都是独立命题,绝大部分专业的博士考试一年有两次。分别是:春季入试(1、2月前后)和秋季入试(8、9月前后)。接下来我们再说说赴日读博要具备什么样的条件吧!1.成绩单赴日留学读博申请需要你提供硕士成绩单,并且要准备中英文两份成绩单,再加盖毕业院校的公章即可。2.个人陈述你要选定适合自身条件的主题,能够展现出自己的个人风格和自身的优势,同时也要表达出日本文化对你的吸引力或是你为什么选择赴日读博的原因,最后在表达出希望自己成为这所日本大学中的一名学生的希望。3. 语言考试要知道语言能力是在申请日本博士生就读资格时的一重要因素。如果你想要进入日本的名校,还要提供日本留学雅思和托福以及日本语的成绩。4. 财力证明财力证明是去日本留学的重要因素之一,同时也是申请日本留学签证的关键所在,这是日本入管局非常看重的一点,是需要开具存款证明的。5. 推荐信三封学校老师的推荐信,推荐老师最好能够在学术上有较大的研究成果或是较大的研究。最好是和日本大学的教授有学术交流。最后重点来了,研究生的你,究竟该用哪种方案赴日留学呢?一、英语授课项目(SGU)高分考出英语雅思或托福,在配合本科和研究生的成绩,申请日本帝大或早庆。优点:在中国可以直接申请日本博士课程,不用赴日考笔试,只需要参加网络面试即可。缺点:日语不能够得到锻炼,口语可能会略差一些,将来留在日本工作的概率较小,建议回国做科研或是高校任职。二、申请大学院研究生→博士如果你心水的大学博士考试较难,建议你还是在国内直接申请该大学的大学院研究生(也就是博士预科),读半年到一年,在这半年到一年间不断的强化自己的专业知识,深入了解研究课题,最后在考取博士。要知道博士毕业是很难的,你多读个预科也并不是坏事,这能让你更加顺利的毕业。预科生考博士的流程同途径方案三介绍。三、直接赴日参加博士考试如果你感觉你心水的大学博士考试不难,你可以办理旅游签证赴日直接考博士。博士考试跟修士考试的判定标准一样。即:出愿材料(成绩单、研究计划书、日语成绩)、英语成绩(托福或托业)、笔试(专业知识考察)、面试(考察个人表达能力、逻辑能力、研究能力、语言能力)。四、语言学校→博士这一方案更加适合将来想在工作或日本定居的同学,如果你的日语基础较差并且口语也不好,你可以选择通过语言学校的过渡后直接考博士。语言学校考博士的流程同方案三的介绍。报考自己心水的大学博士课程之前,令和君建议你最好提前联系教授,先看下教授是否收学生,有时候教授可能还会推荐你几本参考书籍,你还能更加有针对性的去准备考试,要是你贸然去考试,是很容易失败的。如果你在日本读博,你刚好又就读于国公立的大学,你的学费基本是免除的,你还可以申请奖学金。即使你就读私立大学,学费免除和奖学金的设置也是很丰厚的。博士奖学金政府发放的奖学金,被称为国费。国费留学生免学费,并且每月有16万左右(约人民币1万元左右)的奖学金,每年还有往返机票两张。申请方法:1. 通过教授申请。2. 通过中国留学基金委员会申请(此种申请方法要求学历是硕士)。以上,就是令和君为赴日留学读博总结的四种方案。有任何问题还可以留言咨询哦!点个关注在走呗~
来源:参考消息日媒:日本科研人才纷纷“投奔中国”,待遇更加优厚《日本经济新闻》11月23日发表一篇观察报道,题为《日本研究人员持续流向中国》。全文摘编如下:日本研究人员寻求在中国开展研究活动的动向引人注目。一方面,中国政府在全世界招揽优秀人才;另一方面,日本研究人员难以在国内大学等机构找到工作岗位。在中国浙江大学任教的高畑亨从事灵长类脑基因研究。他说:“我也曾打算在日本工作,但没找到职位。”2005年高畑在日本综合研究大学院大学获得博士学位后,自2008年起在美国作为博士后继续从事研究工作。他2013年开始为回日本就业做准备,但没有找到工作。高畑之后开始在其他国家找工作,并于2014年被浙江大学录用。他在浙江大学的研究环境非常好。在新设的研究所有自己的研究室。虽然浙江大学在研究成果方面提出的要求很严格,但高畑表示,在中国取得成果的研究人员所获得的报酬远高于日本。不仅年轻研究人员投奔中国。日本国立天文台教授梶野敏贵(64岁)是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大爆炸宇宙学与元素起源国际交叉科学研究中心的主任。他作为理论物理学权威接到来自中方的热情邀请,中方还为其提供丰厚年薪。梶野一半研究工作是在中国进行的。他说:“中国学生干劲十足,让我觉得指导工作很有价值。”在中国从事研究工作的日本人不断增加。据日本外务省统计,截至2017年10月旅居中国开展研究工作的日本人约为8000人。据日本文部科学省统计,在中国停留时间在一个月以内的日本研究人员2018年度约为18460人,比2014年度增加约25%,连续四年增加。熟悉中国招聘人才情况的日本科学政策与社会研究室代表理事木英介表示:“研究能力很强的人却总申请不到研究经费,岗位数量少导致研究者难以找到工作,而此时中国向这些人抛出了橄榄枝。”2018年日本的科学技术预算大约是中国的七分之一。2016年日本大学教员中40岁以下的人所占比例为23.4%,是历史最低水平,年轻人难以获得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