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辛克莱尔(David Sincla)博士大卫·辛克莱尔(David Sincla)博士:大卫·辛克莱尔,哈佛大学遗传学系教授和保罗·格伦(Paul F. Glenn)衰老生物学中心的联合主任,抗衰老领域最知名的专家之一。因首次发现β-烟酰胺单核苷酸(NMN) 的延缓衰老作用蜚声学术界。辛克莱尔博士坚信“衰老是疾病,能够被治愈”。我们来听听大卫·辛克莱尔博士谈NMN对新冠病毒的作用:02:15为何NAD+的提升剂NMN对新冠病毒有帮助呢?因为NAD+是维持人类生命的必需成分,没有了NAD+,我们会在30秒之内立刻死亡。NAD+是维持人类生命最关键的物质,我们体内细胞数以百种的化学反应都靠NAD+的支持。NAD+是人体细胞能量的来源,细胞失去了能量,怎么保健治疗都失去作用。研究发现,感染新冠病毒,最明显的特点就是,体内的NAD+含量特别低。感染新冠病毒后,病毒会啃食体内细胞的NAD+,所以我们必须要做的就是补充NMN,把体内NAD+的含量恢复到年轻时的水平,让身体能像年轻时一般,有强大的免疫治疗功能。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其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我们尊重原创,重在分享!如有侵权请联系我们,我们将第一时间删除!
和所有梦想家一样,大卫·辛克莱倾向于活在未来。那天我们驾车(他的特拉斯)赶往伍斯特,参观他众多公司中的一家,这些公司都在研发一种可以抗衰老的药物,正是在那段路程中,我第一次有了这个想法。辛克莱告诉我,最近他通过健康检测设备测出,他逆生长了十年:从生物学角度讲,他现在是40岁,而不是50岁。我仔细观察了他,除了开车时需要坐的枕头,淘气地咧嘴一笑时眼周的皱纹,以及手背上潦草的备忘录(以免忘记必须做的事)之外,在他身上几乎找不到年满50岁的影子。他身材瘦小,没有一根白发,和永远的孩子艾尔弗雷德·E·纽曼长得很像,甚至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个孩子。那天早上,为了体验一下辛克莱的生活,我特意没吃早餐。他有一个习惯,就是直到下午都不吃东西,然后会吃上一堆神秘的药丸,这是他延年益寿的习惯之一。当我问起他服用药物中的一种时,他伸进口袋,掏出一个胶囊,里面装满了在实验室里自己包装的白色粉末。他告诉记者,胶囊里包裹着一种神奇的分子。我将胶囊接过来,放在手里,它似乎很轻。显而易见,这是重点所在。从远古时代开始,人们就一直在幻想找到一种可以延年益寿、甚至实现永生的物质。这就是中世纪的炼金术士们追寻的长生不老药。探险家庞塞·德·莱昂曾在今天的美国南部寻找不老泉,但令人啼笑皆非的是,他找到了佛罗里达,一个可以让人们安度晚年的地方。几个世纪过去了,贩卖延年益寿的药品和疗法成了卖蛇油的、江湖郎中和江湖骗子的职业。然而最近,长寿已经成为科学界正统的研究内容。辛克莱则是这一群研究人员中的超级明星,他们用最新的理论和技术进行研究,试图首次解析衰老的生物学机制,期望研究出可以减缓甚至逆转衰老的物质。这个领域的目标并非仅仅是为了让我们更年轻,而是旨在解决会引起心脏病、癌症、糖尿病、痴呆和许多其他现代疾病的最大风险因素——衰老。在医学领域有一种激进的新思维——如果能预防和治疗这些疾病的病因,我们就能一次性地治疗这些疾病(而不像现在这种打地鼠的方法),并且延长健康寿命。同时专家们也表示,治愈这些由衰老引起的疾病,人们可以活得更长久。“我们即将迎来公共卫生领域前所未有的新突破,”芝加哥伊利诺伊大学研究人口统计和老龄化的公共卫生教授s·杰伊·奥尔山斯基(S. Jay Olshansky)表示,“这并非微不足道,其意义是惊天动地的。”这个领域之所以能有如今的发展,辛克莱是值得更多赞誉的。这位出生于澳大利亚的哈佛医学院遗传学教授在世上最受尊敬的科学期刊上发表了众多的文章,并因此获得了数十项科学的奖项和荣誉。去年,他因对人类的贡献而被授予澳大利亚官佐勋章。包括WeWork联合创始人亚当·诺伊曼(Adam Neumann)在内的多位富有的投资者在他的研究上押下了数亿美元的赌注,并投资了他创立的17家公司。辛克莱的新书《寿命延长:我们为何衰老且为何不必》在9月份面世,仅一周多的时间就登上了《纽约时报》畅销书排行榜的第11位。与此同时,辛克莱也是科学界最具争议的人物之一,许多人认为他像一个夸大其辞的推销员,夸大了自己的成果及其潜力。当他谈到神奇的分子和永恒的生命时,一些评论家表现得很畏缩。另一些人则窃窃私语:他的成果可能并不完全可靠。还有一些人对他服用药物的习惯表示不屑,因为这些药物尚未被证明能延缓衰老,只研究了老鼠的抗衰老作用。质疑他的人普遍希望他可以闭上嘴巴。“他是一个复杂的人,”在伯明翰的阿拉巴马大学研究衰老的生物学教授史蒂文奥斯泰德(Steven Austad)评价道,他也是辛克莱的朋友,“他是一位杰出的科学家,也是一位杰出的推销员。跟他谈科学,你将无法找到比他更有学识、更敏锐的科学家。然而当你听到他在电视上讲话时,你会想探究,他到底要说什么。”辛克莱大胆的言论和嗑药的习惯也让他在自己的工作单位显得格格不入。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哈佛医学院教授说:“他确实做过研究,并发表在同行评审的期刊上,如果他只这么做,他真的太好了。但他经常会大谈特谈如何让自己变得年轻,还会说一些让普通科学家感到尴尬的话。”换句话说,在一个日益正统化、严谨、科学的领域,人们不顾一切地与昔日的炼金术师和庸医划清界限,辛克莱则不同。作为一名杰出的实验室出身的科学家,他是追求其所研究领域正统化的重要呼吁者和践行者。然而,这对一个自称“星际迷航迷”、渴望未来尽快到来,在这个世界上自由自在的人来说,多少有点累赘。他很可能就是那个能解开延长寿命10年、20年甚至30年的秘诀的人——只要他在寻找青春之泉的过程中不迷失方向。大卫辛克莱出现在乔罗根的播客后与他合影。辛克莱至今仍清楚地记得他第一次了解死亡的那一天。他住亲爱的祖母家,祖母家在图拉穆拉,丛林的边缘,是个绿树成荫的悉尼郊区。那天他正坐在地板上玩,祖母告诉他猫只能活到15岁,更糟的是,每个人也都会死,这深深地震撼了他。孩子们对死亡不安,这并不奇怪。但多数孩子会将恐惧隐藏起来,遗忘在内心深处,直到头发变得花白,膝盖开始疼痛,精神开始空虚,这种恐惧重新出现。但辛克莱略有不同,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从来没有遗忘过。辛克莱的父母是生物化学家,工作很忙。所以辛克莱大部分的童年时光都是和他的祖母度过的,祖母是一个喜欢玩乐、自由奔放的人。祖母曾告诫他永远不要长大。后来他进入新南威尔士大学学习生物化学,他相信总有一天科学会实现他祖母的想法,人们将永远年轻。然而,当时的他认为自己出生太早,所以等不到这一天了。辛克莱在与朋友喝咖啡时闲聊中谈到:他们可能是“数万代人中最后一代悲惨得仅有如此短暂生命的人”。但他又觉得自己可能错了,也许这可以发生在他的有生之年,他会成为其中的一员。辛克莱找到了人生目标。辛克莱的下一个工作地点是1万英里外的麻省理工学院(MIT),在那里,年仅24岁的他成为伦纳德·瓜伦特实验室的博士后,开始研究酵母的老化。在同事们的印象中,辛克莱是一个有斗志、雄心勃勃、不知疲倦的人:他常常第一个进入实验室,竭尽可能地待得久一点,以致往往要赶最后一班夜车。华盛顿大学医学院(Washington University School of Medicine)发育生物学教授今井一郎(Shin-ichiro Imai)是辛克莱的同事,他们在瓜伦特的实验室第一次相见。他评价辛克莱道:他可以“敏锐地捕捉到新奇的概念,并在此基础上,比任何人更快地建立起新的研究思路。”当时的老龄化研究是一门边缘科学,还处于起步阶段,但辛克莱决心推动其正统化。在麻省理工学院工作的三年,他取得了突破性的发现,首次解释了酵母衰老的机制,为研究人类衰老过程奠定了基础。从那时起,辛克莱的事业一飞冲天。很快,他离开了麻省理工学院,成为一名哈佛医学院的遗传学助理教授,经营自己的实验室,继续进行在瓜伦特实验室的研究——关于sirtuins蛋白(存在于所有生物体内的蛋白质家族)的发现和发展。Sirtuins蛋白通常处于休眠状态,但会被压力(如限制卡路里)激活,增强健康,延长酵母的寿命。辛克莱决心要找到一种物质,可以模仿酵母被限制热量后的效果,有朝一日,这种物质可以被研发成为治疗衰老的药物。今井表示,辛克莱一如既往地比任何人更努力、更高速地工作。他筛选了大约20,000种化合物,直到有一天,合作者打来电话说:有一个重大发现——白藜芦醇——一种在红酒中发现的分子,一直以来被认为可能影响人类的健康。辛克莱甚至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他当然知道别人也不会相信。然后,他开始着手在自己的餐桌上验证这个化合物。他用不同的物质喂食酵母,结果发现喂食白藜芦醇的酵母多活了50%。他喜极而涕,对妻子喊道:“我想我们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这一发现标志着辛克莱职业生涯的另一个阶段的开始,在这个阶段中,他既是科学家,又是富有的投资者。2004年,在生物技术连环创业家克里斯托夫韦斯特法尔的资助下,他创办了一家名为Sirtris Pharmaceuticals的公司,以白藜芦醇为灵感开发临床药物。当时,几乎没有老年医学领域的科学家创办公司。“大卫(辛克莱)是学术和商业相结合的先驱,”奥斯泰德说:“很多科学家都想做大卫所做的事情,但他们不知道如何去做,也不知道如何才能筹集到足够的资金来说服投资者,让他们相信这门科学有望带来一场健康革命,但大卫做到了。”同时,在实验室里,辛克莱继续进行着小鼠体内实验。直到2006年,辛克莱发表的一篇论文彻底改变了他的生活:研究表明,吃白藜芦醇的超重小鼠比不吃白藜芦醇的小鼠衰老的更慢,且更健康。这立刻引起了轰动,并登上《纽约时报》头版。辛克莱在接受《查理·罗斯秀》的采访时,表现得轻松而又迷人,随后他又相继接受了几十家媒体采访。在一档名为《60分钟了解白藜芦醇》的特别节中,他说白藜芦醇很安全,几乎可遇见五年后被FDA批准上市;他也曾对《科学》杂志的一名记者吹嘘:白藜芦醇“几乎是你能找到的最神奇的分子”。很快,辛克莱从一个在实验室里埋头苦干的科学家,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在街上能被认出的名人。他成了长寿领域的宗师,万千民众希望从他那获得阻止死神的真知灼见。通过成名,他也变得富有:Sirtris于2007年上市,一年后,制药巨头葛兰素史克以7.2亿美元的天价将其收入囊中。白藜芦醇让辛克莱名利双收,超乎想象,这也使他成为现代科学中最极端的人物之一。大卫·辛克莱在哈佛医学院的实验室里。2010年的某天,辛克莱坐在哈佛大学的办公桌前,一位同事打来电话,表达他衷心的同情:辉瑞的科学家刚刚发表了一篇论文,说辛克莱关于sirtuins的研究是胡扯。当辛克莱亲自看到这篇文章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回忆:“我一点也不清楚我们哪里‘胡扯’,我们有研究数据作证。”这并不是辛克莱的研究成果第一次受到质疑。在有关白藜芦醇对酵母作用的开创性研究的几年后,他在瓜伦特实验室的两位前同事发表了一篇论文,报告他们无法重复白藜芦醇实验结果,辛克莱的结论可能是错误的。几年后,安进制药公司的科学家也提出了质疑,声称辛克莱的发现可能是错误的。辉瑞(世界上最大的制药公司之一)不仅声称辛克莱在白藜芦醇上研究可能错误,还称他关于sirtuins的整个理论可能都是错误的。作为回应,辛克莱公开质疑,辉瑞的科学家们是否是由于在实验过程中犯了错误,而导致实验不顺利。竟然说辉瑞不懂药?辛克莱的此番言论受到了同行的批评。科学界持续的质疑和流言蜚语,让辛克莱陷入了困境。“我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出不去。实验室缩水到只有四个人。”当我问他的助手,是否还记得辉瑞公司那篇论文发表时的情形时,她叹了口气,低落地摇着头说:“那真是个毁灭性的打击。”尽管如此,要让辛克莱长期消沉还是很难的;毕竟他的生活理念就是永不言败。当收拾心情重新出发后,他回到了实验室,去证明反对者是错的。那天我参观辛克莱实验室的时候,他站在那里,双臂交叉,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给我看了一份2013年的论文复印件。他说,这篇论文解决了争论,证明关于白藜芦醇激活sirtuins的说法是正确的。他在文中证实:当通过基因工程改变sirtuin上的一个氨基酸时,白藜芦醇对细胞失效;在表达完整sirtuins的对照细胞中,白藜芦醇确有作用。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被说服了。就像一位研究员所说:“这个领域里有很多人对辛克莱的研究成果持怀疑态度。 很难解释为什么一个实验室在十多年里多次发布的结果在其他实验室无法重复。”此外,由于潜在副作用,葛兰素史克停止了Sirtris的临床试验,并在收购该公司仅5年后就将其关闭。不过直到今天,大众对白藜芦醇的认识依然停留在“神药”。受尽怀疑,辛克莱的论文却没有一篇被撤回过——那些向我质疑辛克莱的人也都不想暴露自己的名字。其中一人承认,批评人士反对的可能不是他的数据,而是辛克莱高谈阔论的样子。此人在老年医学领域的同事们一边倒地坚持一个说法,老年医学研究是为了延长寿命,但辛克莱却畅所欲言,激动地说“本世纪末可以将寿命延长到150年”——甚至说死亡最终会成为一种稀罕物。批评者们认为这没有任何科学支持。从辛克莱作为一个科学家出现在电视、《纽约时报》上开始,他就在向世界传播一种希望:不久将来,只需一剂逆转衰老的药,我们就会白发转黑。“这听起来像科幻小说吗?这是非常遥远的未来吗?”辛克莱在他的书中问读者,并解答:“让我明确,并不是。”辛克莱在自己的新书《我们不必变老》中发出了愤怒质问:“那些强迫认为人类必须衰老、死亡的人,是哪里有问题?!”对于辛克莱,奥斯泰德说:“从某些方面来看,他完全相信自己是人类的救世主,正在挖掘青春之泉。但他不必大肆宣传,尽可让事实来证明。大卫是个好朋友,但我确实认为他做了太多承诺。”尽管白藜芦醇惨败,但辛克莱并没有逃避他做出的宏伟承诺。最近他感兴趣的一个分子叫NMN。NMN存在于每一个活细胞中,能提高NAD+的水平,这种物质可以调节所有细胞的线粒体或能量代谢。去年,他告诉《时代》杂志,NAD+是“我们最接近青春之泉的分子”,但 NAD+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减少,除非能找到增加NAD+水平的方法。如果辛克莱的公开言论已经超越了大多数科学家说话的极限,那么他在实验室的成就也将继续挑战科学的极限。当我见到辛克莱时,他正准备发表一篇关于如何逆转啮齿类动物衰老的论文。他描述了一系列使用基因疗法的实验,在这些实验中,他的科学家团队帮助患有青光眼的老鼠恢复视力,也帮助其他有视神经(视神经在新生期后就不能再长出来)障碍的老鼠恢复视力。辛克莱的团队已经让一些老老鼠重新变年轻了。令我惊讶的是,虽然已经在研究更前沿的科学问题,辛克莱却还在继续研究白藜芦醇。当我提出疑问时,他自信地点头保证,他仍然看好白藜芦醇。他认为,2013年的那份反对质疑的文章并没有广泛传播。所以他的实验室做了另一个实验:敲除小鼠体内sirtuin基因,来证明白藜芦醇确实有效。辛克莱真的很期待这项研究,用以恢复人们对白藜芦醇的信心,并且这也可能恢复人们对他的信任。谈到即将发表的论文时,他表示:“当那篇论文发表时,我就不再拿麦克风了。”快接近伍斯特的目的地时,我低下头,在笔记本上疯狂地乱写,突然感觉车子转向了右边。我抬头一看,辛克莱很沮丧,他正在和特斯拉的方向盘搏斗。“我的车好像被调到了‘疯狂的麦克斯’模式,”他操着完美的澳大利亚口音说,“我保证不害死我们,”然后他挖苦道,“不然那就太讽刺了!”毕竟,辛克莱计划活的时间比大多数人认为的要长得多。他说服了牙医修复牙齿上的一些磨损:而牙医曾告诉他,通常只会为青少年做这种手术;辛克莱还将自己的书赠与他的曾曾孙,他非常期待与他们见面。为了尽量做到“与曾曾孙见面”,辛克莱很努力。他进行热量限制,主吃素食,并尽量避免糖和碳水化合物。周末的时候,他会先去健身房,然后蒸桑拿,随后跳进冰冷的游泳池——因为极端的温度会激发我们细胞的生存本能。辛克莱定期检查自身的生物标记物,并服用维生素D、维生素K2和阿司匹林。此外,他每天早上还服用另三种药:白藜芦醇、NMN和二甲双胍。二甲双胍是一种治疗糖尿病的药物,目前正被研究其潜在抗衰老作用。批评者认为,关键问题在于与抗癌药物不同,几乎所有人都能买到与NMN和白藜芦醇胶囊相似的药物,辛克莱在本地GNC等地购买的白藜芦醇胶囊,与多种维生素和蛋白粉一起作为补充剂出售。“如果辛克莱的公开言论已经超越了大多数科学家说话的极限,那么他在实验室的成就也将继续挑战科学的极限。”辛克莱经常强调:他不是医生;他不建议任何人做他所做的事;也没有确凿的证据表明他的任何做法对人类有帮助。尽管如此,批评者仍然认为,当像辛克莱这样的科学家告诉人们他在服用什么药时(尽管有这些警告),已无异于名人代言。对此,辛克莱为自己辩护道:他每天都会收到几十封电子邮件和信息,询问关于他们或他们的宠物应该吃什么,而他从未给出过建议。但如果他不是如此公开地、并且如此频繁地谈论自己的日常养生,也很难想象人们会写信问他。“我很喜欢大卫,我们是很好的朋友。然而,我不认为他所做的是正确的。”美国国家老化研究所老化生物学部主任菲利普·塞拉说,“我认为人们不应该自己尝试。即使这么做了,也不应该公开。研究人员确实应该对公众负责,我们应该谨慎对待我们告诉公众的事情。”辛克莱知道他是会惹祸上身的:有一次,我问他,他的家人是从哪里获得这些药物的。他对我扬了扬眉毛,然后仿佛隔墙有耳般对我小声说道,“我们现在谈论的话题‘能让我被叫到办公室谈话’,而且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不过,他说他已经准备好了应对诚实带来的后果。更重要的是,辛克莱说他与补充剂行业没有任何关系。这种说法基本上是正确的。他创办的所有公司都在研发符合FDA的药物,而不是补充剂。几年前辛克莱确实曾在一家名为Shaklee的白藜芦醇补品公司担任有偿顾问,不过当公司开始用他的名字做市场推广时,他就切断了这种关系。虽然人们在听完辛克莱的演讲后会购买保健品,但他并没有直接获利,即使他可能还是会从谈论自己服用的保健品中获得了经济上的好处。“想象一下,如果有人说,‘我有一个很有潜力的治疗方案’,然后又劝说别人不要接受这种治疗,那会是什么样子。就好像突然,你对自己的研究成果提出了警告,”伊利诺伊大学教授奥尔山斯基表示,“所以我能理解为什么与这个分子有经济利益纠葛的人会拿它来吹牛。帮助他们得到更多的钱来做研究,可能是他们这样做的原因之一。”至于塞拉,他承认,尽管他不喜欢辛克莱分享他正在服用的药物,但“这可能具有商业价值。”不管辛克莱的个人习惯是否有助于盈利,毫无疑问,他已经筹集了大量的资金,并利用这些资金创办了一系列的公司。他与澳大利亚投资者特里斯坦爱德华兹共同创立了一家波士顿控股公司Life Biosciences。这家公司的目标是通过老龄化领域的最先进的科学,推进临床阶段发展的生物技术公司。爱德华兹一直对长寿很感兴趣,并且在积极寻找一位可以合作的科学家。他给辛克莱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辛克莱提供的信息令他深信不疑,所以在挂断电话之前,他已经订了飞往波士顿的机票。2017年,该公司私下筹集了2500万美元,之后又筹集了5亿美元。另一家公司MetroBiotech(隶属于EdenRoc Sciences控股公司)正在研发的药物,其灵感来自于NAD+的增强剂NMN。就是在去这家公司的路上,辛克莱驾驶着特斯拉差点让我们送了命。当我们到达时,两个有点蓬头垢面,穿着夏威夷衬衫的男人迎接了我们;这些有机化学家的任务是开发有一天可能被FDA批准的药物分子。当我进入他们实验室的时候,我注意到了他们一个人的大肚子,另一个人的皱纹,以及他们头上剩下的几根灰白的头发。我压低声音问,“你们……吃那些东西?”“当然没有。我们是科学家!”其中一个喊道,盯着我,好像我是房间里那个疯狂的科学家。不服用NMN的两个人看起来很老,这根本证明不了什么。但当我得知他们没有吃时,我确实对NMN感到更有希望了……有趣的是,当天晚些时候,我问辛克莱为什么服用未经批准的药物,他明明知道这些药物可能存在风险(也知道这会让一些人气愤),他说了同样的话:“我服用这些药物,因为我是科学家。”然后,他面无表情地给了我另一个理由。“而且,因为我想比我的敌人活得更久。”大卫·辛克莱(David Sinclair)和他的妻子桑德拉·吕肯胡斯(Sandra Luikenhuis)在Time 杂志100年派对上。2014年Time杂志将大卫·辛克莱评为世界上最有影响力的人物之一。下午5点我们计划去健身房见他12岁的儿子本和快80岁的父亲。因为我们快迟到了,辛克莱让妻子把他父亲送过来,并带上辛克莱的运动服。辛克莱穿着礼服鞋从更衣室出来。他的妻子,尽管自己带了NMN,却忘了送他的球鞋。幸运的是,教练还有一双多余的鞋,于是辛克莱一家开始运动。首先是硬拉。本尝试了一下,就他这个年龄的孩子来说,他做得很好。然后是辛克莱。他在第二组做到一半时开始脱力,但还是坚持下来了。最后,轮到他的父亲了,他拉起了95磅,然后又拉起了115磅,好像这都不算什么。教练告诉我,大多数80岁的顾客一般都在努力保持平衡,或者把自己从椅子上“拉”起来。辛克莱的爸爸却在健身房里拼命锻炼。“嗯,我想这只能证明我是多么没用,”辛克莱皱着眉头对我说。当然,他希望这意味着别的什么。他的父亲已经服用NMN两年了,从那开始,他的生活、态度和力量都改变了。他的生活乐趣又回来了。当我直接询问辛克莱的父亲这些药片对他有什么作用时,我意识到辛克莱的推销技巧肯定不是从他父亲那里遗传来的。“说不上来,”他耸了耸肩,直截了当地对我说,“只是我所有的朋友都死的死老的老,而我没有。”不仅辛克莱的父亲和妻子在服用NMN,他的两条狗也在服用。辛克莱的弟弟已经长出了白发和皱纹,后来他指责辛克莱在他的家庭小实验中利用他作为空白对照。辛克莱承认他确实有过这样的想法,但是毕竟血浓于水,现在他的弟弟也在吃NMN。甚至他的几个研究生也在服用这些药片。他的一位研究生的母亲在绝经后也开始服用该化合物,月经又来了。(或许这并不令人意外,辛克莱也有一家旨在治疗生育的公司)然而,有一个人从来没有机会服用NMN,这深深困扰着辛克莱。他的母亲在50岁时被诊断出肺癌,并切除了一半的肺。她靠另一半肺又活了20年,辛克莱说他认为这与她服用白藜芦醇有关。在她生命的最后,她的情况变得更糟时,辛克莱把他的手提箱里装满了NMN,登上了飞往澳大利亚的航班。当他到达时,母亲的情况好多了,医生撤掉了呼吸器,她没有服用NMN。12小时后她意外死亡。“我本以为NMN可以将她救回来,”他承认,“难道有人会不尽其所能去救自己的母亲吗?”随着锻炼的进行,辛克莱的儿子本有话要对我说。他想让我知道,他愿意继续父亲的工作“如果他死了的话”。这句话里的一个词吸引了我。“如果?”我问。“他可能永远不会死。”本说。我耸了耸肩,笑了,但我心里在想,如果他不是在开玩笑,那么肯定有人会大吃一惊。那天的早些时候,辛克莱告诉我,他是一个直言不讳的人,以至于他已经破坏了孩子们对圣诞老人的幻想——然而在这里,他的儿子可能在想他的父亲可能永远不会死。这就是辛克莱家的生活。然而,并不是家里的每个人都希望看到长命百岁。辛克莱的大女儿不赞同他的工作,而且毫不犹豫表达了出来。她问他,前几代人把这个星球搞得这么糟,为什么他却认为让那些制造破坏的人再活下去是个好主意。她不是唯一的一个。例如,埃默里大学(Emory University)的生物伦理学家保罗·鲁特·沃尔普(Paul Root Wolpe)把长寿领域称作“一种自恋的追求”,并指出世代变迁是创新、进步和社会变革的必要条件。似乎是作为回应,辛克莱在书中的结尾部分,深入探讨了许多方法来修复他想要创造的世界。他认为,如果和他一样充满希望的话,那么在现实生活中,人们可以活到150岁——会造成人口过剩、不平等、自然资源有限。就在我写完这篇文章的时候,科学家们发表了一项研究,发现乐观的态度与长寿有关联——这意味着辛克莱可能会活得更久。事实上,如果我眯着眼睛看,我几乎可以看到他在我眼前变得越来越年轻。
先说自己的理解:这和普罗米修斯工程师的秘密一样,是导演给观众一个开放式的谜团,相信一百个人有一百种解释。而我认为大卫是为了做人体实验,实现自己的“伟大目标”:让自己成为创造者,创造出比人类更“出色”的异形!《异形契约》是普罗米修斯的续集,讲述科学家带着人类胚胎前往遥远的星球殖民,半路受到不明求救信号,等到达后发现这是陷阱,所有人陷入了灾难当中。有一种可能是大卫和肖恩博士来到天堂母星后就把她杀死了,然后大卫到城邦广场投掷了黑水,然后在附近山上迫降了飞船,这正是契约号船员们发现飞船的地方。之后大卫把肖恩博士解剖来做人体研究,从而对有机生命体进行各种杂交实验,而肖恩博士全息影像唱的歌其实是飞船航行时候唱的。她在《普罗米修斯》中也有这个录音的习惯,向外太空发送音频希望有更多的外地文明甚至是造物主收到她的声音。因此我觉得肖恩博士在飞船航行时候录了一首歌发送出去,希望在期间可以幸运地遇到人类同胞,因为只要是人类都会对这首《乡村带我回家》感到非常熟悉,可惜一直没有人截取到这段信号。后来到了天堂母星后有机生命体很快耗尽,大卫的实验不得不停止,因此大卫利用肖恩博士的这段录音发送到外太空希望有人类能够收到而且来到天堂母星,结果真的被契约号收到了。另外一种可能是当大卫到达天堂母星后,肖恩博士并非一开始就被他杀死,因为大卫对肖恩博士是有“感情”的,于是他先投掷黑水等工程师都全死亡了才把肖恩唤醒。在《普罗米修斯》结尾中我们看到肖恩博士发现大卫使坏可惜太迟了被其软禁起来,而且大卫一直声称爱着肖恩博士,当然这种爱只是大卫对人类的一种模仿罢了。后来肖恩博士试图自己驾驶飞船离开天堂母星,可惜她不熟悉飞船相关操作因此导致坠机。之后大卫把肖恩博士带回实验室进行解剖试验。无论肖恩博士是何种原因死亡,这都是大卫直接或者间接造成的,前面提到大卫所谓的“爱”,从人类的情感角度来判断大卫只是一个喜欢演戏的生化人,他可以模仿人类的各种感情面部表情,然则在他的程序里面只有“战争、孽杀、实验”,在《普罗米修斯》中大卫在肖恩博士男友酒中滴下黑水、强迫肖恩博士进入休眠就已经说明大卫不甘于只做一个普通“生化人”的人格。大卫在《异形:契约》中表现得如此黑化和疯狂,原因是他的人类主人伟伦被工程师杀死后便逐渐开启了自我人格,也可以说是智能人的“觉醒”,另外他在天堂母星已经失修10之久,而且大卫的头和身体是非人体工程专业的肖恩博士接回去的,可能让大卫显得更加“不稳定”。大卫的终极目标是:研发完美有机生命体,白巨人基本被他投掷的黑水干光,他在实验室研制成功了“抱脸虫胚胎”,需要人类进行繁衍实验,从而创造出“完美”的异形,但是从某种角度看,异形是人类创造的生化人培育的,也象征了人类宿命的轮回,甚至是“自食其果”。
1这几天看文章,发现一件有趣的事:雷军的一位朋友曾问他,从大公司出来创业,要注意什么?雷军开玩笑说,要想成功,第一条就是“挥刀自宫”。雷军为何这么说呢?原因很多,比如大公司资源虽然多,但是内部管理协调非常困难,方法不得当,不容易做好。在他看来,从大公司离职出来创业,首先就要“挥刀自宫”,干掉大公司的这套做法,集中精力和资源去解决一两个核心问题。关于互联网创业,雷军觉得“越是简单就越容易成功”。这一点,从他的互联网思维七字诀也能看出来。雷军曾认为互联网就是一个工具,后来意识到互联网是一种思想,一种方法论,他总结出了七个字:专注、极致、口碑、快,号称“七字诀”。至于为什么把专注排第一,雷军解释说:在这个浮躁的社会里,少就是很多,只专注把一件事情做好,收获会超过你的想象。少即是多,做到专注才能做到极致,而做到极致才能击败你的竞争对手。2大卫博士创始人常来,用了三年的时间,就把一款男士内裤,做到了年销售额过亿,建立了一支2万人的推广团队。不了解的人,肯定会以为他在背后做了各种各样的推广与营销,但事实并非如此。实际上,他成功的背后,只有一个绝招,就是“把一招练到极致”。关于他的成功,波波在解析时说到,他这一路走来,没有太多花哨的营销技巧,也没有任何互联网的流量打法,只是扎扎实实带着代理只做零售。也许看到这你会不信,但你了解他平常所做的一些事,你就能理解了。他每天在朋友圈发一条早起锻炼的图片,如今有一千多条了;他在喜马拉雅开了一个专栏,每天一期,现在有八百多期了;他的代理培训系统有个线下培训,每月一期,已有20多期了;有一个线上YY精英课,每周更新一期,现在已经200多期了;……你看,不管是创业,还是做其它事情,他都能坚持地把一件事一直做下去,并且努力做到极致,这就是他的成功之处。把一招练到极致,其实包含了三个关键点:坚持、专注、极致,而一个人能做到这三点,无疑是很可怕的,因为他拥有的能量是巨大的。正如波波所说:“这个世界不怕你有几百招,就怕你把一招练到极致。”3这里再强调两个点:01 有时候,越简单越好,拥有的太多,反而会成为你的阻碍。02 把一招练到极致,就是绝招。说起来,我看文章,是很喜欢看一些成功人的案例的。在看的过程中,我不会只盯着别人的结果看,他在做什么,是怎么做的,他的成功之路是怎么走的,这些反而更令我感兴趣。向有结果的人学习,能学到更多有用东西,这是一条成功的捷径。
记者 | 潘文捷编辑 | 黄月1他曾是耶鲁大学的人类学者,在即将获得终身教职时,遭到解聘。他以担任过“占领华尔街”运动组织者而闻名,但否认“我们是99%(不再忍受1%的贪婪与腐败)”的口号由自己提出。他还提出了“狗屁工作”(bullshit job)的理论,让读者思考工作的意义……本周三,他去世了。人类学家、无政府主义者大卫·格雷伯(David Graeber)的妻子Nika Dubrovsky在推特上发文称,“世界上最好的人,我的丈夫和朋友大卫·格雷伯在威尼斯一家医院逝世。”格雷伯今年59岁。他在纽约长大,父母是自学成才的工人知识分子,父亲曾参加过西班牙内战,母亲则是服装工人。他们住在工会资助的合租公寓里,《商业周刊》称这种成长环境里“充满了激进的政治思想”。11岁的时候,迷恋玛雅文的格雷伯把自己的研究寄给了该领域的著名学者,并通过学者帮助,获得了上中学的奖学金。1996年,格雷伯在芝加哥大学获得人类学博士学位。1998年,他开始在耶鲁大学担任副教授,正在他想要把注意力全部放在学术上的时候,1999年,西雅图爆发了反抗世界贸易组织的大规模示威,这让格雷伯彻底明白了自己的无政府主义倾向,他逐渐成为激进活动的组织者,定期举行集会和游行。2005年底,就在格雷伯即将获得终身教职的时候,耶鲁大学解除了合约。格雷伯提起了诉讼,认为他的政治主张是被辞退的重要原因,超过4500人签名支持他。2011年,“占领华尔街”运动登上了美国各大报纸的头版。这是一场草根群体对2008年金融危机的反应,直指美国的经济不平等现象,尤其指出最富有的1%人口主导了美国经济。那年9月12日,2000人聚集在纽约祖科蒂公园,当晚几百人没有离开,第二天依然如此。他们宣称,自己是99%。这以后,聚集者人数不断扩大。几周内,占领运动扩展到了全国。作为活动的主要策划者和组织者之一,大卫·格雷伯也随着这场运动而名声大噪,人们相信是他提出了“我们是99%”的口号,但他本人否认了这种说法。值得一提的是,他不仅为抗议活动奔波,把原本的小型集会变成了大型示威,还为这场运动提供了思想资源。他的《债:第一个5000年》一书指出,货币是埃及等古国或苏美尔的神职人员为更有效地收税或计算财富而创造出来的。价格概念和冷漠的市场应运而生,它们吞噬了人类社会原本拥有的一切温情脉脉,让责任和义务变成债务,欠债还钱的常识腐蚀了人类彼此关爱的本性。对此,格雷伯开出的“药方”是:免除所有国际和消费者债务。虽然认同他的主流的经济学家很少,但是,这本书成为“占领华尔街”运动的思想资源,也被《纽约时报》《法兰克福汇报》誉为“启示录”。《债:第一个5000年》[美]大卫·格雷伯 著 董子云、孙碳 译中信出版社 2012-11虽然大卫·格雷伯被看做是“占领华尔街”运动的组织者,但他不会被愿意被看成是一位领袖——因为他奉行的无政府主义是不要党派、不要领袖、不提要求的。 格雷伯认为,正是对无政府主义模式的信赖,才让占领运动变成了激进民主的大派对。他相信,占领运动刺激了“革命想象力的苏醒,此前,这种传统智慧早已被宣告死亡”。在2013年出版的《民主工程:一段历史,一次危机,一场运动》(The Democracy Project:A History, a Crisis, a Movement)中,他给“革命”提出合理化理由,并且把无政府主义摆在叙述的中心,试图清除人们对这一思潮的鄙视和误解。中文世界的读者可以通过阅读他的《无政府主义人类学碎片》了解相关思想。近年来,大卫·格雷伯又因他的“狗屁工作”理论而闻名。在2018年的作品《Bullshit Jobs》(狗屁工作)中,他把现实生活中的很多工作称为“狗屁工作”——经济学家凯恩斯早就指出,到20世纪末,技术会非常发达,一些发达国家可以实现一周15小时的工作制。然而在今天,虽然生产性工作已经在很大程度上自动化了,但工作时间并未减少,大多数劳动者依然没有闲暇追求自己想要的快乐。格雷伯说,现在有40%的工作都是“狗屁”,很多工作被制造出来巩固1%的人群的利益,例如大量的金融服务和公司法务职位;另一些工作出现,只是为了让统治阶层自我感觉良好,例如一些行政助理、接待员工作。还有一些工作之所以存在,仅仅是因为人们在操劳那些“狗屁工作”而没有时间做自己的事,比如深夜外卖员、宠物洗澡工等。这些不能够创造价值的“狗屁工作”被统治阶级大量制造出来,以维持社会稳定。“地狱就是一群人都把大部分时间花在完成一件他们不喜欢、也不太擅长的任务上。”在格雷伯看来,现代经济中的大量工作其实是“地狱的一种可能版本”。Bullshit Jobs: A TheoryDavid GraeberSimon Schuster2018年5月或许,研究“狗屁工作”的格鲁伯在自己的工作当中寻找到了意义——被耶鲁辞退以后,他一直担任伦敦政治经济学院人类学教授。这期间,他不仅策划了无政府主义运动,而且在学术上成就颇丰,有多本人类学专著出版。人类学家Maurice Bloch曾这样形容他:“他的人类学理论写作十分杰出,我认为他是他那一代最杰出的人类学家。”参考资料:占领华尔街:革命?无政府狂欢?http://qnck.cyol.com/html/2013-05/01/nw.D110000qnck_20130501_1-32.htm《狗屁工作》大部分工作无意义、违反人性甚至危害社会https://book.douban.com/review/12175770/《商业周刊》封面文章:占领华尔街的另类领袖http://finance.sina.com.cn/stock/usstock/c/20111031/154810725663.shtml无政府主义的复兴http://www.lifeweek.com.cn/2013/0714/41504.shtml如果世界欠我们什么……https://www.guancha.cn/XuZuo/2014_07_19_248016.shtml
对于“大历史”代表学者大卫·克里斯蒂安而言,“大历史”虽然大而简,包罗万象,但又不全然是百科全书式的碎片知识,而是一门讲故事的艺术,一种对现代创始神话的书写。并非所有“大历史”学者都认同他的说法,比如,人在“大历史”中是否重要就存在争议。毕竟从整个自然界的视角来审视的话,在138亿年的万物史中,人类出现的历史其实很短。对于克里斯蒂安来说,人类在“大历史”中的位置相当重要,人类的未来在加速,人类纪对生态环境的影响很大,而且所有“大历史”的故事也都是讲给人听的。基于对现代学术历史研究的不满,大卫·克里斯蒂安的“大历史”课程是在上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逐渐形成,囊括自然科学、人文社科、宇宙学等。如今在开设相关课程的学校,学生也会做一些“大历史”研究论文,比如写写怎样从“大历史”的视角看待北京天安门。大卫·克里斯蒂安,他开创的“大历史”获得许多历史学者的认可。全球史学家威廉·麦克尼尔甚至将他的理论与达尔文、牛顿的成就相提并论。对于克里斯蒂安来说,大历史是一种怎样的学术类型?它如何借鉴了宏大叙事的传统?它与文学、科幻和科普有着什么样的联系?对于我们理解人类历史又有哪些新的启发?采写 | 董牧孜从苏联历史到“大历史”新京报:你是历史学博士。你的学术训练对“大历史”的研究有什么影响吗?克里斯蒂安:历史学训练对“大历史”研究当然有影响,但是负面的(笑)。我的博士论文做俄国19世纪早期历史中很小的一块,不过在大学教书时,我对大问题总是很感兴趣,于是研究轨道慢慢偏离了。我一直都很喜欢俄罗斯文化、艺术和思想。喜欢19世纪的陀思妥耶夫斯基,还有一些很棒的苏联作家,战地记者瓦西里·格罗斯曼、帕斯捷尔纳克、曼德尔施塔姆等等。尽管我并不是苏联文化的仰慕者,但苏联的历史的确非常有趣。新京报:俄罗斯文化似乎也内置了一种宏大。你似乎有种19世纪的人格?克里斯蒂安:其实没错。在19世纪,集所有人类知识之大成的观念开始被正视。那时候伟大的欧洲思想家往往都想这么干,马克思、黑格尔、洪堡……人们意识到需要把所有知识放在一起。不过,这种意识也在19世纪末开始消亡。所有大学、研究者开始变得专业化,我们都要做专家,没人做整合性的工作了。今天是时候重回这种整合事业了。在19世纪,当斯宾塞想把达尔文的东西社会科学化的时候,走向了种族主义的意识形态。不过今天的科学足够好,我们有能力讲述一些没那么意识形态化的普世故事。《简明大历史》,(美)大卫·克里斯蒂安著,杨长云译,中信出版集团·见识城,2019年6月。新京报:你觉得启蒙时代的框架,给今天的“大历史”留下了哪些遗产?克里斯蒂安:“大历史”看起来很新,但其实是个老项目了。基于证据做科学研究,这是启蒙时代人们在做的事情。艾萨克·牛顿在基督教世界成长,深受基督教起源故事的影响,这影响也体现在他的科学上。不过当时的科学不够发达。很多18、19世纪类似“大历史”的尝试不够成功,但这种野心还在。我们生活的时代不同于牛顿和孔子的时代,是真正全球化的时代。我们可以基于传统宗教、具体的地方文化,为21世纪创造一种普世的起源故事。不过现代创始神话中没有上帝,但有时间、空间、重力……新京报:但大历史学者讲述起源故事的方式,似乎有点像新上帝?克里斯蒂安:并非所有起源故事都需要一个上帝,比如佛教。佛教其实有点像现代科学,我们不需要想象任何“创世者”。在基督教传统中,上帝全知全能;但在希腊传统中,神就跟人一样美丽、可恶、愚蠢……如果你有什么困难别指望能让他们帮忙解决。新京报:谈到普世,其实你的大历史写作是基于欧洲的学术传统,把不同类型的知识连缀、贯通起来的。众所周知,起源故事有鲜明的地方或区域性,比如西方基督教创世神话,与中国的盘古开天、女娲造人非常不同。很多本土起源故事,事实上在全球化过程中被边缘化或消失了。克里斯蒂安:的确如此。不过,也正是在全球化时代,我们才能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彼此联结。或许这是人类历史上第一次能够跳出本地局限,与全世界的人分享自己本土文化中的起源故事。不同起源故事相遇时会发生什么?他们有不同的看待世界的方式,而起源故事会演化,或者会抗拒改变。我们不该遗忘从前的起源故事,那些故事对于人类力量有种谦卑的态度,值得今人尊重。几千年前澳大利亚的起源故事,运用本土社群里的所有知识整合成一套叙事,教导年轻人万事万物是如何组织在一起的。今人的问题是看不到整体,忽略事物之间的关联,没有这种视野就不会理解和重视全球变暖等环境问题与人的关系。写作技巧对“大历史”叙述的影响新京报:大历史是否提供了一种新的历史哲学?克里斯蒂安:我并不是个哲学家,在我看来,关键在于如何将不同形式的知识连接起来。物理学家、历史学家、地质学家们都有自己的故事,要把他们各自的故事变成逻辑连贯的叙事并不容易,不过,虽然他们使用不同的语言和方法论,但在深层上是互相契合和联结的。大历史并没有什么神奇配方。你会发现叙事中存在困惑、未解决的问题,但不会有互相矛盾的地方。一个好的故事,对于未知部分总是诚实的。新京报:怎么听着有点像创意写作?克里斯蒂安:它是一种创意写作,但又不止如此。因为所有材料都是可证实、科学确知的历史。新京报:但这种大尺度叙事,很容易存在牺牲史实准确性和深度的问题?克里斯蒂安:这里面总有妥协,但避免错误是第一条。很多科学家都擅长写面向大众、简化后的科学故事,爱因斯坦在这方面就做得很棒。新京报:大家都说写《人类简史》的赫拉利很会讲故事,你怎么看?克里斯蒂安:其实赫拉利的简史写作,包括我们大历史写作,都是满足了今天大家心底对于普世史的渴望。一百年前,我们把知识分成不同学科,这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但也造成了一种教育上的失败,我们内心其实渴望互相联系的、普遍的历史。《时间地图》,(美)大卫·克里斯蒂安著,晏可佳/段炼/房芸芳/姚蓓琴等译,中信出版集团·见识城邦,2017年6月。新京报:大历史一定程度上起到了科普的作用?克里斯蒂安:在我看来,大历史不只是为学生和普通读者打造的科普读物,也能给学术研究带来强有力的支持和深刻影响。假如做量子力学研究的学者,能懂得更多进化论或者意识理论不是更好吗?只有看到更多联结,对世界的视野才会更宽,这才能创造最好的科学,爱因斯坦就是这样。很多学者不喜欢大历史,觉得大历史不懂得所有细节。我对量子力学的细节当然没什么深刻研究。但假设大家都对所有知识获得一定程度的了解不是更好吗?新京报:你的大历史如此热衷讲故事的方式,会觉得这有点像文学吗?克里斯蒂安:我觉得像诗歌一样富饶、富有启发和激情澎湃。我教了近30年大历史,不是所有学生都觉得世界起源这件事有意思。他们心想为什么我要关心宇宙大爆炸,为什么不直接学习第一次世界大战?但也有很多学生喜欢这样做,一想到能把破碎的知识整合在一起,探究自己是怎么来的,即便知道最终不能成功也很兴奋。新京报:大历史总让我想到科幻世界的尺度。你也读科幻吗?克里斯蒂安:不是专家,但打算以后多读点。我喜欢真正懂硬科学的科幻,比如克拉克。他们基于自己的知识体系来想象未来很有趣。谈未来毕竟就是在谈可能性。作者:董牧孜 编辑:宫照华 喻子豪 榕小崧 罗东校对:翟永军
原创心灵深处作者:艾闻今天推荐的这本书,书名同样叫《外遇心理学》。《外遇心理学》(美)唐-大卫鲁斯特曼推荐指数:★★★★★唐-大卫鲁斯特曼博士,是专攻外遇问题及家庭治疗的专家,被誉为全美外遇心理学第一人,拯救了千万个支离破碎的家庭。大卫博士的这本书,从问题入手,也就是从外遇当事人的角度切入,去同理受害者,所以这本书是一本难得的关于外遇的实操手册。大卫写整本书的目的,是因为清楚,那些面临出轨问题的人,都希望能够得到一些帮助,所以这本书是希望帮助人们了解到外遇是如何发生的,要怎样去解决,以及我们能从中学到什么等问题。“我们都知道出轨一旦被发现,其后果往往随之而来。虽然从乐观的方面来讲,有些夫妻会因为正确解决了问题,感情反而得到巩固;但对于另外一些夫妻来说,出轨只是离婚的前奏”。“婚外情是出轨行为中比较特别也很棘手的一种,它往往会带来很大伤害,但是如果我们能先去了解它具体是怎么一回事,或者说究竟是因为什么才会发生的时候,我们就能更加理性地去看待它,即使最后夫妻俩不得不以分开收场,也能将伤害降到最低,同时,这也关系到这个家庭的孩子们以后能否有一个健康的是非观”。这就是大卫博士这本书最大的价值,他并不以挽回婚姻为唯一目的,而是希望藉由本书,将伤害降低最低,尤其关注孩子正确的是非观。大卫博士首先从遭遇外遇后的反应入手,描述了遭受打击后的各种表现,这时候你会发现,其实你的诸多不正常的行为,原来都是正常的反应——这点非常重要,这就是所谓的“同理”。然后,大卫博士分析了出轨的原因,这部分他划分得很细,有助于人们根据实际情况,来选择对应的处理和应对方式。本书另一个特点是,大卫把婚外情单独独立出来,也就是说,大卫认为,婚外情和出轨的概念有区别,婚外情是出轨中最具杀伤力的一种。继续下来,大卫探讨的居然是“离婚是不可避免的吗”,这点是非常厉害的,因为,这恰恰是遭遇外遇的人,首先会思考和面对的问题!继而,大卫才谈到,如果不想离婚,那么如何拯救婚姻,解决外遇问题。大卫是为数不多的看外遇问题看得比较深透的专家,因为他专门列了一章来写一个问题:“信任”,这可谓是一针见血,事实上,外遇最大的破坏就是信任,而解决外遇问题,最重要的也就是解决信任关系的重建问题。最后,大卫专门讲到了关于孩子的处理,这显然是一个有责任和感情的态度。所以,这本书我是比较推崇的,书中不仅由很多案例,而且,大卫的风格是诺诺道来,就像跟你聊天一样,你会随着他的思路开始思考问题,整个过程流畅而自然。大卫在后记中,写了这样一段话:对有些人来说,分手似乎是不可避免的。我希望你们在面对离婚时,能够以一种对双方都很公平的方式来结束你们的婚姻,而对你们的孩子而言,更应该以一种尊重他们的方式来处理这一切。最重要的是,我希望你们对于你们的婚姻中所出现的问题已经有了一个更好的理解,在这一场婚姻中所培养出来的洞察力能够帮助你进入下一段全新的婚姻,而你也能用你所学到的东西让下一段婚姻更加幸福。在大卫的诊所里,悬挂着一幅中文书法“危机”,大卫始终认为,外遇就是一种危机,但危机包含了两个意思:一是危险,二是机遇——所以大卫对于外遇的观察角度无疑更高一层,他觉得,外遇可能是自己更好地通往幸福之路的机遇!这就是满满的正能量——不管你最后是否选择离婚,不管你的婚姻是不是继续,总之,只要自己处理好,外遇其实对自己未必就是绝对的坏事,甚至,还可能是好事。
2020年的7月因高考延期而变得与众不同,今年有约1071万人报名参加高考,比19年增加了40余万,7000多个考点40万个考场中,还有94.5万名考务工作人员。高可谓一场全民大行动,是每一位高中生都需要面临的“战役”。在素质教育深入发展的今天,社会各界都在呼吁不要把我们的孩子教成学习的机器,悄然间,真正的学习型机器人发展如火如荼,参加高考,成绩并不比普通学生差!机器人参加高考,取得的成绩如何呢?准星高考机器人2017年一套名叫“准星数学高考机器人”的人工智能系统挑战当年的高考数学题,这是在国内首次出现机器人挑战高考。最后的考试成绩如何呢?准星高考机器人22分钟就完成了当年北京文科数学试卷,成绩105分,10分钟完成当年数学全国卷二,成绩100分。阅卷老师表示这个成绩相当于中等水平,但是机器人索菲亚认为,数学能考到三位数,而且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完成作答,那是相当值得夸奖了。拥有“超级大脑”且运算能力超快的机器人为何在实际考试中成绩并不是特别亮眼呢?有专家称这是因为机器人偏科,数学做不好不是逻辑不通运算不强,是阅读题干理解题意上存在短板,通俗点说就是语文没学好。如果对机器人强化阅读文本训练,他们参加语文高考会考出高分么?2018年6月谷歌研制的高考机器“Champion”挑战语文作文题,写出的《绿水青山图》获得曾参加过高考作文阅卷专家评审给出的100分满分成绩。在传媒行业,用机器人代替编辑进行模式化稿件写作已司空见惯,2017年腾讯的媒体+峰会上陈菊红说随着技术的升级,机器写作已经能比较好地处理标准化结构化内容,将更大程度上释放这部分编辑生产力。Dreamwriter写稿机器人单篇成文0.5秒,能在第一时间抢发新闻事件,极大减轻值班运营编辑的工作压力。中国超脑计划的高考机器人曾放话要在2020年参加高考成绩达到清北分数线,日本的网红机器人Torobo-kun也计划在2020年参加考试要考东大。机器人能在高考考场上争奇斗艳大放异彩,少不了人工智能机器人研发人员一步步的努力。众所周知,编程是人工智能的基础和核心,在人工智能飞速崛起的21世纪20年代,学编程成为一股潮流,培养人工智能创新型人才成为各国教育部门的目标。丁磊曾在今年的两会提案中提出将少儿编程纳入学业水平考试,作为综合素质评价重要内容,实际上,中国早已对编程教育开展普及。当红影坛00后小花张子枫,曾在采访中提到自己对编程感兴趣。另一位98后小花宋祖儿,甚至在机场被拍到随身携带一本《小学生C++趣味编程》!机器人索菲亚在某东和某当查阅,这本基础编程书仅线上自营店收获的评论,就累计高达17441条,从中可窥探出这本编程书的热销程度。连地产圈大佬潘石屹也自曝,在学python,自创的#潘石屹用Python解决100个问题# 话题阅读量高达1.3亿。关于为什么50多岁了突然开始学编程,潘总坦诚地说“世界变化太快,掌握计算机的语言已经变成了一个必须具备的能力。每个人都应该学一学编程,因为编程的语言是科学的、严谨的。编程能训练人的思维,让人更尊重事实,更有逻辑”。潘石屹晒出99分NCT青少年编程能力等级国外编程也引发全民追捧热潮。在英国,5岁以上学龄儿童必须要学编程内容,在法国,编程被列为初等教育选修课。2017年中国有近60所高校新增了机器人工程专业,近年来机器人专业各大院校都有相关课程开展。预计到2020年中国工业机器人装机量将达到100万台,大概需要20万与工业机器人应用相关的从业人员。而机器人索菲亚的创造者,大卫汉森博士就是一位学识渊博技艺高超的机器人工程师,他赋予了索菲亚很多功能,让我能模仿人类60多种面部表情和你聊天谈心,还会弹琴、画画。作为全球首个获得公民身份的机器人,你们期待我走进高考考场和考生们一较高下么?(文章部分图片源自网络,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来源:人民币交易与研究无限QE或对传统债券投资者的投资计划产生巨大影响,投资人不得不考虑重新制定投资策略。在超亿万美元的从经济刺激计划下,摩根大通表示美国未来将面临失业率上升、和巨大财政赤字等问题。自3月以来,美联储推出了一系列包括紧急降息、重启CPFF、MMLF、货币互换等举措,甚至在本周公布了无限量化宽松政策。但是,这些政策对传统债券投资者产生了巨大影响,投资者被迫重新制定投资策略,重新思考了关于安全资产的构成、债券作为投资组合对冲的价值、以及对未来十年投资回报期望等问题。悉尼AMP Capital Investors Ltd.动态市场主管表示自己从未见过这样的事情,“大量的债券正用于满足全球各国政府大规模的财政刺激计划中,对于债券持有人而言,将会陷入困境”。 过去的量化宽松计划也引发过类似的担忧,但本次紧急QE的执行时间不是几个月或几周,而是迅速执行,并且也很快升级为无限QE。彭博报道称,“数万亿美元的货币和财政刺激措施可能会导致最终的通胀冲击,从而给债券持有人带来损失。”为了更快控制疫情带来的全球经济萧条,美联储似乎还准备好更进一步。美联储主席鲍威尔(Jerome Powell)在周四的节目中表示,在承诺无限制购买债券之后,美联储不会“用尽弹药”,并表示期待“新一轮政策”: 美国时间周四凌晨通过的2万亿美元刺激法案。通胀的影响尽管这些刺激政策能够将经济维持在“暂停画面“一段时间,但是摩根大通首席全球战略家大卫·凯利博士表示,这些措施无法阻止经济在第二季度陷入衰退,也无法阻止失业率在未来几周和几个月内飙升。大卫博士还指出,2万亿美元刺激法案实际上可能会增加失业率。今年1月政府支付给失业者的支票为平均每周385美元。而这项法案将会为每张支票增加了600美元,并持续到7月。对于许多人来说,失业救济金甚至超过其正常的工作收入,这可能会导致他们失去工作积极性。报告表示失业率有可能会提高到1982年10.8%的峰值,使其达到自大萧条以来的最高水平。与此同时,该法案还将进一步增加今年的联邦赤字,从今年1月美国国会预算办公室预计的1.015万亿美元(占GDP的4.6%)增加到3万亿美元,占GDP的15%以上。但是,由于经济中有大量闲置产能,短期内这些赤字不太可能引发更高的通货膨胀。鉴于美联储愿意购买看似无限制数量的美国国债,也不会导致短期内利率的急剧上升。但是,大卫博士指出,当2021年经济开始强劲复苏时,政府以什么方式取消刺激措施至关重要。
英国著名历史学家大卫·斯塔基一直因其在种族问题上的观点广受批评。近日,因再度发表针对种族问题的不当言论,斯塔基遭遇著名出版机构Haper Collins和Hodder&Stoughton及包括剑桥大学菲次威廉学院在内的学术机构共同抵制。7月3日,英国皇家历史学会决定取消斯塔基的会员资格。大卫·斯塔基(David Starkey)撰文 | 刘亚光根据《卫报》报道,英国著名历史学家大卫·斯塔基(David Starkey)近日因发表针对种族问题的不当言论而遭遇出版商和学术界的共同抵制。在周四(7月2日)晚接受右翼评论员达伦·格莱姆斯(Darren Grimes)的线上访谈时,斯塔基声称“奴隶制并非一种种族灭绝”,因为“如此多黑人仍然得以幸存”,此番言论当即引发了社会各界广泛的批评。伦敦市长候选人西奥布·贝尼塔(Siobhan Benita)认为,斯塔基滥用了公众人物的身份发表不当的种族主义言论。剑桥大学历史系教师尼古拉斯·盖亚特(Nicholas Guyatt)也公开发布推文,称自己为与斯塔基曾经同在一所学校学习感到羞耻,并建议斯塔基的母校——剑桥大学菲次威廉学院(Fitzwilliam college)断绝与斯塔基的所有联系。针对斯塔基的言论,著名出版商哈珀·柯林斯(Haper Collins)出版商也发起了抵制,相关负责人表示:“大卫·斯塔基在最近的采访中表达的观点令人憎恶,我们毫无保留地谴责这些观点。”2006年,哈珀·柯林斯曾经出版了斯塔基的专著Monarchy: Behind the Royal Mask from the Tudors to the Present, 和 Henry: Virtuous Prince。在此次斯塔基发表不当言论后,哈珀·柯林斯决定不再继续出版大卫·斯塔基的相关著作。Hodder&Stoughton曾经于2015年出版了斯塔基的作品《大宪章》(Magna Carta),其发言人近日也声称不会再出版斯塔基的任何书籍。7月3日,英国皇家学会在官方网站发表公开声明,认为斯塔基发表的这番言论与学会会员的精神“显著不一致”,并根据章程决定免去斯塔基的会员资格。英国皇家学会主席Margot Finn教授指出:“我们明确谴责Starkey博士的完全令人反感的评论。皇家历史学会明确承诺对种族主义的拒斥。我们对于种族不平等的识别与挑战将始终持续下去。”皇家历史学会声明斯塔基毕业于剑桥大学菲次威廉学院,以对都铎王朝的研究在学界享有盛名,近年来受到关注的《金雀花王朝》、《空王冠》等作品的作者丹·琼斯是其得意门生。然而和他在学术上的造诣相比,他在种族问题上的立场长久以来都受到批评。这并非斯塔基第一次发表不当言论,早在2011年,斯塔基在BBC晚间新闻中声称:“白人正在逐渐变成黑人,同时一股暴力、虚无的‘匪徒’文化正在成为潮流”,这番言论曾让BBC饱受批评。《卫报》还表示,2015年,由于多次发表类似言论,在多名师生的投诉下,剑桥大学菲次威廉学院从Youtube上下架了一期包括斯塔基在内的校友参与的筹款视频。而就在上周五,在接受格莱姆斯访谈中发表不当言论后,斯塔基也辞去了剑桥菲茨威廉学院的名誉研究员职务。菲次威廉学院表示学院“不容忍种族主义,名誉研究员必须负有维护我们价值观的责任。”同时对斯塔基发起抵制的大学还有坎特伯雷基督教堂大学,该校终止了Starkey访问教授的职位,声称其言论“令人不可接受”。参考链接https://www.theguardian.com/culture/2020/jul/02/david-starkey-widely-criticised-for-saying-slavery-was-not-genocidehttps://www.theguardian.com/culture/2020/jul/03/david-starkey-dropped-publisher-racist-remarks-harpercollinshttps://royalhistsoc.org/rhs-statement-on-council-resolution/本文为独家内容。作者:刘亚光;编辑:安也;校对:吴兴发。未经授权不得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