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各种资讯到实操的技术支持,从网络直播培训到微信群随时不厌其烦地答疑解惑,从教员、教务、助教,再到学生,每个环节都在努力”,在顺利进行第一次网课后,从没有网络教学经验的考古文博学院吴小红老师这样感慨道。为了有效保证疫情期间的教学科研,学校提出了“延期不停教,延期不停学,延期不停研”原则,目前全校共有约1900门研究生课程采用在线教学模式,占总体开课门数的90%,近24000人次研究生参与在线课程学习。大规模的在线教学对老师使用网络平台的技巧和对教学网的熟悉程度等提出了新的挑战,同时,在开学前的准备工作中,如何将每门课程的教学组织方式及时通知到每一位学生,如何保障每个学生都能够提前做好学习准备,也是必须解决的问题。为此,研究生院积极响应学校的工作要求,开展了一系列紧张而有序的工作。2月7日,召开全体教务老师会议,发布《关于推迟开学期间研究生教学管理与培养工作的通知》;2月8日,以问答形式回应师生密切关注的问题,发布《北大即将线上教学,研究生们注意的事项来了》;2月10日,紧急起草方案,发布《关于启动2020年春季学期助教相关工作的通知》,解决在线教学对增加助教和助教培训的需求;2月11日,发布《2020年春季学期北京大学助教通用培训通知》,提前启动助教培训工作,为在线教学提供技术支持保障;2月12日,学校英文官微、研究生院官微发布了延迟开学期间研究生课程在线教学、培养、学位的问答英文版“Q&A for Postgraate Students on Teaching and Degree Affairs of 2020 Spring Semester”;2月13日,发布了《2019—2020学年春季学期研究生选课通知(延迟开学版)》;2月 15日,向授课教师发布《研究生课程在线教学特别提示》;2月16日,发布《致春季学期授课教师的一封信》及《北京大学延迟开学期间研究生教学、培养、学位工作Q&A(更新版)》。与此同时,为了做好在线教学准备工作,研究生院工作团队就全校研究生课程开课情况进行了详细的摸底工作,准确了解每门课程的具体安排,针对可能存在的网络承载能力、教辅技术支持等问题,积极同教学网、计算中心等部门沟通联络,保障在线教学的平稳推进。在线教学筹备期间,研究生院工作团队坚持24小时不下线工作,及时处理线上各类教学咨询,解答教学准备工作中涉及的选课、外请任课教师等涉及线上教学的各类问题;从明确网络教学要求、调整教学执行计划到发布各类通知及问答,为研究生和老师更好地理解各项工作安排提供支持和服务;全天候的沟通协调、信息发布与书面答复成为研究生院工作团队的工作常态。研究生院工作人员及时在线处理各类教学咨询2月17日,在线教学全面开启,研究生院密切关注教学情况,保持与各个院系的及时沟通,详细了解授课情况,并进入ClassIn系统,使用管理员账号对研究生课程授课情况进行全面查看,对有问题的课程逐一与对应院系核实。与本科教学相比,研究生教学具有其独特性。一方面是每门课程的选课人数相对较少,另一方面,研究生课程更加注重研讨,师生互动的需求更大。数据分析也显示,教师们往往会倾向于选择直播以及研讨的形式授课,以达到更好的教学效果。在实际教学中,更多的教师会根据教学需要采用多种在线教学形式相结合的方式开展教学工作。因此,研究生院在做好教学管理的同时,不断发掘授课教师在网络授课方面的经验体会,邀请多位老师分享网络授课的经验,形成“在线教学进行时”系列微信推送栏目,供师生参考。吴小红使用ClassIn平台直播教学疫情当前,充分细致的教学管理工作为整个教学体系的正常运行提供保证。开学四周以来,研究生网络教学工作平稳有序开展。各院系在开展在线教学工作的同时,也在不断总结优化,鼓励教师使用多种平台,并对未来教育教学改革进行思考。授课教师在使用在线教学平台方面不断探索新方法,细节方面也考虑得更加周全:不少选择直播课的老师都事先准备了预案,一部分老师周末提前建立微信群,及时沟通问题;录播老师大部分在授课时间内实时采用微信群答疑方式解答问题;短时间的网络中断和数据堵塞的问题,大部分老师也通过转换直播平台等方式迅速启动备选方案,保障了课程的顺利开展。开展在线教学工作,虽是疫情防控时期的无奈之举,也为我们提供了探索教育教学模式创新的机遇,为了更好地保证后续研究生教学工作的开展,目前,研究生院正在对在线教学开展调查工作,全面搜集院系、教师和学生的意见和建议,并期望在此基础上进一步推动教学工作,探索教学模式的创新。
北京市有26所211高校,居全国第一,由此也可以猜测到每年来北京读研的学生数量是极其庞大的,正巧小编也加入其中,今天小编给大家分享一下自己在北京读研的经历。小编是9月初开学,距今差不多已有三个星期,小编报道当天坐高铁来到北京,来到这里已经上午12点半了,在北京西站下车后就准备赶地铁去学校,然而地铁安检就用了半个小时,好难受。然后辛辛苦苦拖着行李箱来到学院报道,交了一堆材料,还需要去体检、办户口、办银行卡,真的没心思了。由于还没有找到宿舍,就想先去宿舍安排一下,至少给行李箱放起来,之前听说学校有摆渡车去宿舍的,但是找了好久都不知道在哪里,无奈去问了门卫,宿舍在哪?因为研究生宿舍不在校园内,他说需要过三个红路灯来着,实在是太累了就打车过去,结果司机竟然不知道在哪,我还要拿着手机给他导航,还说近的话都不准备拉我,不赚钱,真气人。当然让我意想不到的是这里起步价竟然13元,最后收了我16元,其实好像真的不太远,现在骑单车也就十分钟吧,而且学校门口有一个地铁站,宿舍门口也有一个地铁站,早知道直接坐地铁了,才3块钱。来到宿舍之后,就放下行李,这时候室友的东西都收拾好了,也就差我一个,我打完招呼就背起书包往学校赶,这次是步行去学校,算了时间差不多15分钟左右吧,直接去校医院体检,结果人家说四点就不体检了,而我恰好踩点,无奈去了别的地方办银行卡,这次就比较顺利了,人比较少。然后又回到宿舍准备购买一些生活用品,因为来的时候只带了衣服,没有被子,所以还要去买。本来我以为学校旁边有大商场呢,最起码新生开学有一个专门卖东西的地方啊,结果事实证明我想的有点多,确实是有买床被的,但一套下来就500元,而且仅有一家,我觉得好贵就没买,就去宿舍楼门外一个小店买了一个枕头45元,一个薄被子45元,一个床垫50元,其实我觉得还是有些贵,因为质量明显不太好,但是没办法先用着吧,当然顺便买了其他的一些东西,比如衣架、垃圾桶、洗漱用品等等。回去之后就先给床铺了一下,然后网上又买了一个床单,简单歇了一会就去食堂吃饭了。对于食堂我还是比较欣赏的,毕竟便宜啊,尽管也有贵的,但是与外面相比还是很不错了,比如这里一个肉菜是3块,一个素菜是一块或者两块,一两米是0.25元,这样6.5元我就可以吃饱,不过盖饭就贵了,12元左右。在开学第二天早上我就去排队体检,然后九点院里开学,下午也开学,第三天上午睡了懒觉,下午继续开会,然后就是星期六星期日休息,星期一开始正式上课。在这期间去了一个大商场,本来准备买一些东西,但是看到价格都翻倍了,就连矿泉水都涨,太没有人性了,最后买了一个喝水的杯子就回来了。以上就是我从开学到上课期间的经历,下面简单介绍一下我在北京的这些天的感受,分下面几条。一是消费高,超市的东西好贵,外卖的饭也好贵,本来打算点一个外卖吃,但看到价格就死心了,毕竟20块钱我可以在食堂吃的特别好,简直奢侈。中秋第一天,约了一个高中同学出来吃火锅,两个人花了250多元,这还是打了5.9折后的价钱,其实也没吃啥好不好,心疼的这两天在宿舍待着没出去。二是天气干燥,我来的第一天嘴就干裂了,可能喝水有点少,但是也不至于这样啊,而且腿上起皮,贼难受。三是人多,期间一天晚上大概八点多坐地铁出去逛,站内真是人山人海,尽管换乘站人本来就多,但是太恐怖了,人挨人,可能我还不够习惯。四是,交通路口其实也很堵,有的红绿灯我都看的不太明白,而且车压斑马线等灯很常见,可能真的是人太多了。当然学习上面的事情就不说了,我导师还在国外呢,现在是散养,期待我能变得更好,感谢大家。以上就是我在北京读研的体验,因为时间较短,所以分享的内容很少,而且小地方过来的没见过大世面,见笑了各位,如果你也在北京,欢迎在评论区给大家分享一下自己的经历与经验,谢谢!
3月9日,中国传媒大学正式启动研究生课程线上教学。自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发生以来,我校认真贯彻落实国家教育部、北京市关于疫情防控期间做好在线教学组织与管理工作有关通知精神,在引导师生做好疫情防控的前提下,积极探索线上教学模式,确保正常的教学秩序。3月9日线上授课当天,通过线上授课课程共55门次,授课教师47人,上课学生达2233人次。校领导及研究生院领导高度重视线上教学工作,早在疫情发生之初便制定了详细的预案,提前谋划、精心部署,确保线上教学顺利开展。2020年春季学期,我校共有639门研究生课程,除去后半学期开设的118门课程和因教学环境限制等客观原因申请调停课的50门课程外,其余全部确定进行线上教学授课。经统计,共有159门课程通过雨课堂进行授课,145门课程通过微信进行授课,50门课程分别通过钉钉、ZOOM、畅课、超星、中国大学MOOC、学习强国、华为welink进行授课,其余117门课程除采用以上平台,还将今日头条、腾讯会议等平台加入,实行混合式教学,以保证线上授课效果。在线上教学正式开启之前,为保障线上教学的正常进行,研究生院做了大量工作。一方面与各平台方进行沟通,将课程等相关数据导入系统,对线上教学平台进行调试,并通过建立微信群对教师进行线上操作培训;一方面开展“以导师为中心”的研究生读书计划,要求各培养单位及授课教师充分做好开课前准备工作,熟悉平台使用情况,为研究生布置书目,督促研究生提前学习与课程相关的理论知识,做好线上教学热身工作。各培养单位“以导师为中心”的研究生读书计划活动图片此外,研究生院还联合学校教育质量评估与督导处,对所有开启线上教学的课程进行不定期抽查,以监督和确保线上教学质量。同时要求各二级培养单位及时掌握师生上课情况,对线上教学期间研究生的学习状况进行跟踪,及时了解、发现和解决师生在教学中的问题。线上教学开展后,各单位可组织教师开展线上教学经验分享,推广先进做法,进一步提升教学效果。研究生院还建立了教学情况周报制度,以便及时进行教学检查和督导。教学情况周报模板除了线上教学工作,研究生招生和学位等各项工作也都在有序进行,研究生院将落实开学延期不停课、立德树人落实处、疫情防控不松懈、教学质量高标准的原则,群策群力、共克时艰,全力确保疫情防控期间研究生教育教学秩序与质量。更多高校新闻,请关注高校招生报考网http://www.gxzsbkw.com/
现如今,选择报读在职研究生课程班的在职人员越来越多,也说明当下职场里的竞争还是相当激烈的,大家需要及时的提升工作能力,未来才能够有更好的前途。目前有很多名校在招生,比如:北京大学在职研究生的受关注度就非常高,同时上课方式是大家非常想了解的事项。对于有工作的学员来说,了解院校采取了哪些上课方式是非常关键的,所以当下大家也在咨询北京大学课程班是以哪种方式来教学的,针对这一疑问以下来做详细介绍。一、通过集中班来组织授课参加北京大学在职研究生课程学习,学员主要是通过集中班这种方式来上课,院校每个月会集中授课2到3天,一般时间会选在周末或者节假日期间,所以即便是有工作在身的人员,参与课程的学习也是可以的,事先调节好自己的时间即可,尽量保证学习与工作能达到平衡。另外,该校主要是在北京地区组织授课,因此距离不是太远的人群更适合申请报名,参与学习会更加方便。二、集中班学习优势大家以集中班方式进修该校课程班是非常有优势的,比如:1、因为集中班是面授方式,所以学员能够接触到授课老师,在学业上有什么问题也能够及时的询问并得到解决。2、以面对面的教学模式来上课,更有利于学员理解并吸收专业课程知识,快速提升专业知识水平。3、以集中班面授方式学习,来自不同企业的学员能够汇聚在一起,大家不单单可以学习课程知识,还能互相成为好友,因此也收获了优质的人脉关系。三、专业课程优势学员可通过集中班授课方式学习该校高级工商管理专业课程,这门专业在当下还是非常流行的,而且未来的发展前景很不错,只要大家有兴趣,并且满足以下条件即可申请报名。本班只限地产开发企业及政府相关单位学员参加,主要招生对象为成熟品牌的优秀企业;五年以上房地产开发投资的成长型企业;具备创新型项目的新型企业等。满足申请条件的学员是可以积极参与报名的,一旦被院校录取便可以集中班方式展开学习。何时能报考北京大学在职研究生?
随着社会的发展,越来越多的在职人士想要报考首经贸在职研究生,很多院校为了方便外地学员上课,开设了外地班。那么,首经贸在职研究生在哪上课,有外地班呢?首经贸在职研究生在北京上课。那,首经贸在职研究生是怎么招生呢?首经贸在职研究生招生方式为同等学力申硕和非全日制研究生。同等学力申硕同等学力申硕免试入学,招生专业多,有社会保障、人力资源管理、财政学、公共管理、法学、会计学、金融学、经济学、国际贸易学、企业管理、市场营销、管理学、经济法学、民商法学。同学们可以点击下方小程序查看招生简章!非全日制研究生首经贸在职研究生通过非全日制研究生招生的专业有MBA。满足大专学历即可报考了。不方便来北京上课的同学,不要担心,首经贸在职研究生是有网络班的,不受时间和空间的限制,同学们也可以选择网络班的。综上,首经贸在职研究生招生专业多,同学们可以结合自己的实际情况选择适合自己的报考方式和学习方式。同学们可以点击下方链接查看更多文章!对外经济贸易大学统计学在职研究生,要满足什么条件才可以报呢?北京地区,想报教育学在职研究生,有哪些院校可选择呢?首都经济贸易大学在职MBA考试难度如何?
各个院校已经开始陆续的开始发布招生简章了。小编发现部分院校2021研究生招生简章已经发布,自然2021研究生招生专业目录也会公布,小编也会及时的公布相关信息。北京印刷学院,北京农学院、北京林业大学2021年硕士研究生招生专业目录3所大学招生目录见往期文章北京这3所大学公布2021研究生招生专业目录今天为大家分享:北京大学医学部、北京电子科技学院、北京工业大学、首都经贸大学、中国传媒大学5所北京高校21考研招生专业目录北京大学医学部北京电子科技学院北京工业大学首都经贸大学中国传媒大学中国传媒大学2021年硕士研究生招生考试初试自命题科目考试大纲学术学位硕士研究生初试自命题科目以上就是北京大学医学部、北京电子科技学院、北京工业大学、首都经贸大学、中国传媒大学2021年硕士研究生招生专业目录届时,重庆文都考研小编也会在及时的更新2021研究生招生专业目录,欢迎大家关注哦!有问题找文都!
对于在职进修,都是选择的边工作边学习的上课方式,他们都不希望在学习的过程中影响自己的日常工作。这样还可以让自己在短时间内学习到很多专业的知识,得到更多的机会。而且在毕业以后还可以获得认可度很高的证书,所以得到很多人的信赖。但因为报考在职研究生的人都是上班一族,对于上课地点他们会比较看重,就在问:同等学力在职研究生只在北京上课吗?一般来说,上课地点取决于考生选择的在职研究生专业以及院校。如果考生选择的是自己当地或距离较近的院校,那么一般上课地点也不会太远,大多会是在院校当地进行上课学习。1而部分学校为了外地报考人员进行课程学习,在上海、广州、重庆、深圳、济南等多个地方开设了学习班,这样报考人员就可以根据自身的情况,选择距离自己比较近的地方进行学习。而且院校一般会将上课时间安排在周末以及节假日,那么这些距离较近的人员一般都不会影响日常工作。而且课程学习多为面授的,报名人员遇到不懂的地方,可以当堂提问,老师也会耐心解答。这样,可增加师生之间的互动,也利于人员对于知识的消化吸收。而同等学力课程学习,授课老师都是专业领域的权威人士,这样大家学习的知识会更专业。而且在课程学习期间大家也可结识各行业的精英,与志同道合者发展成为好友,从而为以后的发展积累人脉。
今天是2020级研究生新生到燕园报到的日子金秋在即,芳华绚烂一起用“大数据”认识一下这群来自五湖四海的新北大人吧!新生概况2020年北京大学研究生新生入学总人数9301人其中硕士生6333人博士生2968人新生当中内地生8541人港澳台生160人留学生600人在校本部学习的同学有7866位在医学部学习的同学有1435位(以下数据均以校本部为统计口径)学习形式2020级研究生新生全日制6137人非全日制1729人学位类型北大2020级硕士和博士研究生中3923人为专业学位3943人为学术学位硕士生专业学位新生规模是学术学位新生的2倍有余博士生则以学术学位培养为主男女比例从性别来看这级研究生新生男生4430人,占56%女生3436,占44%整体男女比例为1.29:1年龄分布从年龄上来看校本部新生平均25.9岁其中硕士生26.5岁,博士生24.5岁博士生平均年龄比硕士生平均年龄要低,一方面因为非全日制硕士新生往往是事业有成后求学的,另一方面本科起点的直博生基本是研究生中年龄最小的群体,占博士生比例较大(50.2%,超过一半),一定程度拉低了博士生的平均年龄。民族地区2020级研究生新生中分布在28个民族其中汉族约93%少数民族近7%2020级研究生新生中山东、河南、河北、湖南、江苏新生人数位列前五台湾省、香港特别行政区、澳门特别行政区分别有66、58和17人国际学生来自90个国家来北大深造的人数超过20人的国家有美国、韩国、加拿大、马来西亚新加坡、巴基斯坦和法国生源院校从新生本科毕业院校来看本校的同学最多(1572人)占比约20%然后接下来各个高校比较平均武汉大学185人南开大学162人中国人民大学161人......大数据就看到这里啦!新同学们是不是已经充满期待了呢?北大欢迎你们的到来祝愿你们在之后的学习生活中创造出充实而独特的回忆九月的燕园秋光正暖,时节方好且歌且行,欣喜相逢很高兴与你初见北大2020级研究生新的研习旅程正将起航
如果将游戏视为欲望的载体,停留在“上瘾性”等负面的课题,已经不合时宜了。北京大学已经开设了“游戏研究”课程,中国的‘游戏一代’目前正以研究生的身份初涉学术圈,他们极有可能是中国游戏研究领域的头一波嫩苗。曾以为自己爱神话,曾以为自己爱江湖,后来遇上了很多其他的游戏,才终于将我对游戏的热爱和我幼年时那些中二且幼稚的幻想挂起钩来:我爱的是那无数个世界以外的世界,和无数个我以外的我。就好像是博尔赫斯的《小径分叉的花园》。真实人生其实也有小径分叉,唯一区别是不能回头。这是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邵燕君收到的学生论文中的一段,学生项蕾用略带抒情的文字讲述了自己的游戏体验。有关游戏的报告邵燕君共收到约40来篇,因为她上学期开了一门“游戏课”,让学生以自己游戏体验出发,从人文学科的角度去分析游戏。近年中国游戏产值连创新高,并不断催生出电子竞技、游戏直播等火爆的创业支点。面对这样一个技术飞速发展业态日新月异的课题,文科教授和学生们有了哪些新发现?研究游戏,传统学术体制没有,但“学生们已经等不及了”“不少游戏的音效、画质不比好莱坞差,人物世界观的设定不比小说简单,又有其他艺术欠缺的互动性,游戏有可能成为未来最主流的文艺形式。”6年前邵燕君就带着学生研究起了网络文学,对新媒体的发展有基于专业的判断,也有敏锐的直觉。但专开一门课程,邵燕君坦言:“我并没有做好准备,传统的学术体制也没有,但学生们已经等不及了。”在她开出的“新媒体理论与实践”课上,有不少80后、90后学生将网络游戏作为选题报告,这像极了当年学生对网络文学的热情。2015年邵燕君特地在“新媒体理论与实践”这门“大课”下套了一门以游戏为主题讨论型“小课”,有兴趣的同学自愿参加,不计学分,没想到这顿“加餐”竟也吸引了20多位研究生参加。讨论课上,学生们自觉地将游戏作为“第九艺术”进行讨论:“一个英雄接受一个任务,拯救一个公主,遇到一个导师,他开始任务,克服很多困难,最后找到boss。这些都是传统的武侠小说程式”,有人用普洛普的叙事单元分析《仙剑奇侠传》的文本吸引力。“游戏中,用户面对的其实是一种数据库,但用户自身的媒介使用行为和媒介接触行为,也会成为这个数据库中的一部分”,有人借用日本学者东纪浩的“数据库消费”的概念分析人机的互动性。《英雄联盟》《部落冲突》《虚拟人生》等游戏成了一个个研究案例。学生对于这些游戏的讨论也许并不成熟,但其论题的丰富性恰恰证明了游戏作为一种艺术形态的巨大研究空间,这也坚定了邵燕君开出一门游戏课的设想。去年游戏课在北大正式开出,课堂形式依旧以学生的选题报告形式展开,不同的是,这一次选课的学生中多了来自各个专业的本科生,人数更是翻了一倍。本以为让学生从自身经验出发聊游戏,说出的内容会流于“常识”,没想到却包含着不少哲思。从“作者-读者”关系到电子游戏的“制作者-玩家”的新型关系,这组二元关系的权利分配到底产生了怎样的变化?一位物理系的同学试图从“权力”分配视角分析新媒体带给文本的生产、体验变化,新颖的切口让人眼前一亮。另一方面,游戏中,玩家同时也是文本的创作者,在这一个个虚拟世界里改变了生命的单线性与不可逆,让“游戏原住民”得以在不同的规则与人生中跳进跳出。北京大学中文系当代文学硕士傅善超,凭借着对游戏研究的一腔热血,一头扎进了游戏圈———和独立游戏人聊游戏,参加国际性游戏研讨会,蹭其他高校的游戏研究课。决定读博的他,目前的计划是利用自己的文学史研究背景,详细梳理国内外游戏发展历史。“游戏早就形成了完整的话语体系,这类流行文化呼唤的是与之共同成长的‘玩家型学者’,中国的‘游戏一代’目前正以研究生的身份初涉学术圈,他们极有可能是中国游戏研究领域的头一波嫩苗。”邵燕君说。在北大游戏课的微信群中,一位学生坦言虽然这门课程新颖有趣,但仍希望能够多一些系统性的参考书目以及理论框架的构建。在北大游戏课开出的十几本游戏理论参考书目中,几乎都是欧美日本的专著,中国学者的专著仅有一本从哲学层面思考虚拟现实体验的《有无之间———虚拟世界的哲学探险》,而这本2007年出版的著作目前已经很难买到,甚至需要同学自己复印。节选自网络
又到了拍毕业照的时候,校园里到处绽放着笑脸与鲜花,空气中荡漾着歌声笑声祝福声,博士袍硕士袍随风起舞,无论生人熟人,全都把善意写在脸上。大学校园里,没有比这更美好的时刻了。如此盛大的节日,基本上属于应届毕业生;平日里威风八面的导师们,如今只是充当配角或照相时的道具。按理说,教授也是从学生走过来的,如此风光,人人有份,可偏偏我就没有这样温馨的记忆。16年前的这个时候,我独自一人,骑脚踏车,来到未名湖边的研究生院,取走那张属于我的博士文凭。回宿舍时,顺道买了个西瓜,放在水房里冰着,准备晚上受用。给父亲挂了个电话,说“东西拿到了”;电话那头很激动,叮嘱下次回家时一定带给他看看。那时年轻,看不起“博士”、“硕士”等头衔,以为关键是有无真才实学。第二天,为完成下一个研究课题,江南读书去也。也不是我特立独行,那时北大压根儿就没有此类穿袍戴帽拨丝带的仪式。前有“破除形式主义”的正面教育,后有“早请示晚汇报”的反面文章,对于各种华丽表演,学者们大都没有好感,以为真实且深刻的个人感受,不必借助仪式,也能永远铭刻在心。只是随着教育、文化以及日常生活的逐渐西化,20世纪90年代以后,婚纱照、酒吧街、生日派对、博士典礼等方才大行其时。到了这个时候,像我这样既没拍过婚纱照,也没戴过博士帽的,一下就显得很土。话说回来,以平常心看待博士学位,也不无好处。对于国家来说,建立完整的学位制度,乃学术独立的标志,是天大的喜事;至于个人,读书做学问须持之以恒,“博士”云云,不过是取得一张从事专业研究的入场券。念及此,我辈对于博士帽的过分简慢,也不算太离谱。只是每回清点“过去的生命”,拿不出一张冠冕堂皇的博士照,还是感觉有点遗憾。什么时候“老夫聊发少年狂”,粉墨登场,补拍一张,还没想好。我之所以不是特别看重这博士头衔,其实与自己的专业方向有关。回首百年中国学术,研究文史的第一流学者,大都没有博士学位——即便曾出国留学的(如陈寅恪、钱锺书等)也不例外。这一点,与经济、法律、物理、生化等专家大不相同。哲学家、史学家完全可能自学成材,法学家、数学家则很难回避严格的学院训练。正是这一差异,使得北大最早授予的,是理学博士,而不是像我这样的文学博士。说起来,我之“读博”,纯属因缘凑合。1984年夏天,我完成硕士学业,希望到北京工作。由于王瑶先生的大力推荐,北大中文系准备破例接纳我这中山大学的毕业生。可到了学校这一关,被卡下来,理由是:既然好,何不让他考博?于是,我有幸成为北大中文系历史上第一届博士研究生。此前,北大中文系诸多名教授,虽有招收博士生的资格,或因本人谦虚(“我都不是博士,让我怎么带博士生”),或因一时找不到满意的弟子,一直悬着。那一年,北大中文系总共招收了两名博士生,除了原本就是北大教师的温儒敏,剩下的就是我了。那时候,博士生宿舍三人一屋,开始我和学国际政治、学有机化学的同住,后又改为与治中国史、治法国史的为伍。这样一来,我们的日常聊天,不能不“跨学科”。比起日后的师兄师弟师姐师妹互相提携,合作无间,我们那一届博士生,因同一领域人烟稀少,普遍养成与其他学科对话的习惯。记得1985年秋冬,我和钱理群、黄子平论“二十世纪中国文学”的系列文章发表,引起学界广泛关注,北大研究生会曾专门组织讨论,与会的包括文科各系的博士生,甚至还有理科的朋友。这种对新事物保持强烈的好奇心,除自家园地外,也关注其他学科的进展,在触类旁通中获得灵感与动力,与今日博士生教育的过于强调专业化,形成鲜明对比。以我有限的观察,那一届博士生普遍读书认真,视野开阔,但学术训练相对薄弱。这一局面的形成,与80年代的思想解放运动不无联系,也与博士学位制度刚刚建立,各项规章制度不太健全有关。举个例子,我的博士论文已经写完,正准备举行答辩,忽然下来一个新规定:必须先通过博士资格考试,而后才能正式进入论文写作。我们苦笑一声,只好便宜行事,两步并做一步走。制度不太健全,对于博士生来说,有好也有坏:学术训练不足,这是缺点;但自由活动的空间很大,则很值得怀念。那一代人的擅长独立思考,保持开阔的胸襟与视野,很大程度上是被逼出来的。梁启超《清代学术概论》在说到“启蒙期”学术特点时,有这么一段话:“在淆乱粗糙之中,自有一种元气淋漓之象。”80年代的中国学术,包括创始期的博士教育,某种程度上可作如是观。说来有点不可思议,我读博士,从来没有正正经经地上过专业课。除了必不可少的第一外语和第二外语,我的主要任务是读书、思考,每周与导师王瑶先生进行一次学术对话,还有就是访问校内外相关专业的专家学者。1989年岁末,王先生去世,我曾撰写《为人但有真性情——怀念王瑶师》,其中有一段话广为传诵:王瑶(1914-1989),北京大学教授、文学史家先生习惯于夜里工作,我一般是下午三四点钟前往请教。很少预先规定题目,先生随手抓过一个话题,就能海阔天空侃侃而谈,得意处自己也哈哈大笑起来。像放风筝一样,话题漫天游荡,可线始终掌握在手中,随时可以收回来,似乎是离题万里的闲话,可谈锋一转又成了题中应有之义。听先生聊天无所谓学问非学问的区别,有心人随时随地皆是学问,又何必板起脸孔正襟危坐?暮色苍茫中,庭院里静悄悄的,先生讲讲停停,烟斗上的红光一闪一闪,升腾的烟雾越来越浓——几年过去了,我也就算被“熏陶”出来了。这段描写并非“写意”,而是“写实”。我的“读博”之所以如此潇洒,既取决于王先生的个人风格,也与其时博士制度刚刚建立,尚无各种硬性指标有关。制度不太严格,外在束缚很少,既稀见奖励,也难得惩罚。如此缺少竞争,是否会降低学术水准,我看不一定。并非百米短跑的你追我赶,而是跳水台上的自我发挥,这种自由自在的读书状态,更接近古人所说的含英咀华、沉潜把玩。读书做学问,需要心平气和、优游从容。记得原清华大学校长梅贻琦曾提及大学课程太多,不适合于从事高深研究。在梅先生看来,对于读书人来说,“闲暇”十分重要: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物之盛,而自审其一人之生应有之地位,非有闲暇不为也。纵探历史之悠久,文教之累积,横索人我关系之复杂,社会问题之繁变,而思对此悠久与累积者宜如何承袭节取而有所发明,对复杂繁变者宜如何应付而知所排解,非有闲暇不为也。对于志向远大并潜心于学者,“余裕”的重要性,起码不下于常被提及的“压力”。在讲求规则严格管理逐渐成为主流话语的当下,为“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读书”辩护,或许不无必要。即便在争分夺秒的“读博”阶段,也不该时时刻刻念叨着那借以获取学位的毕业论文。王瑶先生的指导博士生,有几点明显与今日潮流不合,值得提出来讨论。第一,不鼓励研究生在学期间发表论文。理由是:不垒高坝,提不高水位;随处发泄,做不成大学问。这还不算初出道者投稿时可能揣摩风气,投其所好;或者发表后的沾沾自喜,得意忘形。第二,不给学生出任何题目,只负责首肯或否定你的选题。理由是:所有好的学术选题,都内在于研究者的趣味及能力,别人取代不了。更何况,对于学者来说,此举生死攸关,正是研究生教学的重点。第三,硕士论文不要超过三万字,博士论文不要超过十万字。理由是:学位论文必须凸显作者的眼光、训练与表达能力,不能弄成臃肿芜杂的史料长编。你可以有很多附录,但正文部分必须干净利落、严谨简洁。王先生的这一“戒律”,日后有所松动,但基本思路没变,即学位论文并非“以长为美”。王先生指导研究生的这“三大策略”——尤其是不给学生出题这一招,在我看来,实含至理。今日中国学界,不管是理工医农,还是人文社科,名气越大的博士生导师,越像运筹帷幄的“将军”或“老板”,将众多研究生编入自己的课题组,分派题目,合作攻关。这种工科教授得心应手的操作方式,用到文科,好处是学生上路快,而且旱涝保收;缺点则是可能限制学生才华的发挥,就好像是孙悟空永远跳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清代大学者戴震说过这么一句惊心动魄的话:“大国手门下不出大国手,二国手、三国手门下教得出大国手。”为什么?我想,最大的可能性是:“大国手”所具有的无边法力与无上威严,成了其“门下”自我表达以及突围的巨大障碍;而“二国手”、“三国手”的“门下”,精神负担小,放得开,故反而可能有大发展。对于真心希望“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学者来说,戴震的这句话值得仔细咀嚼。刚博士毕业那阵子,偶有争议,常被人讥笑:还博士呢,连这都不懂!其实,这是将西方追求专精的学术精神,与传统中国的博雅趣味(所谓“一物不知,儒者之耻”)相混淆。同样名为“博士”,作为学位的Ph.D.或Litt.D.,与古代中国学官不可同日而语(尽管现在的官场上,高学历成了晋升的重要条件);可也不太像博通古今之人或专精某一门特殊技艺的(如茶博士)。一定要比,只能说是后两者的综合。当然,那是指理想的状态。我所理解的“读博”,除了现实层面的获得学位外,应该还有另外两重意义,一是读书的心境,一是读书的技术。这里所说的“读书”,包括阅读、思考、探究、写作等,接近今人所理解的“治学”。晋人陶渊明自称“好读书,不求甚解”,人多以为是自嘲;其实,这是一种很高的读书境界。所谓“每有会意,便欣然忘食”,更显示其读书之乐。不强作解人,不过度诠释,不为了职称而著述,这样的读书,方才能得其三昧。今人则相反,未曾耕耘,先问收获,落实到具体操作过程,便是“不读书,好求甚解”。如何兼及博雅与专精,既保留读书之乐趣,又希望对学术有所推进,我想,最佳状态是:“好读书,求甚解。”后者指向职业,前者指向志趣。在重视学历的现代社会里,读书与职业之间,确实存在某种联系。大学里,只讲修心养性固然不行,可变成单纯的职业训练,也未免可惜。理想的博士生训练,不只是习得精湛的“专业技能”,更包括养成高远的“学术志向”与醇厚的“读书趣味”——这也是我对北大格外感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