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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专业上岸北大,这是我的考博故事纤秾

跨专业上岸北大,这是我的考博故事

来源:考博圈 作者:洲洲本人普通二本,硕士北京211、985高校,本硕皆为英语专业,跨考北大中文系比较文学博士,现已成功上岸。拿到通知书的那一刻仍旧充满了不真实感。回想自己从读研时期爱上学术,到备受挫折远走他国,再到重返故土奋力一搏。期间的各种心酸不易,真的不足为外人道也。无心插柳柳成荫,最终机缘巧合地被北大中文系最知名的教授之一录取,深感自己幸运,也深叹功不唐捐。故而将我的考博经历和心路历程与还未上岸的学弟学妹们分享,愿各位能从中获取一二经验,早日圆梦。我是在读研期间接触到了现在从事的研究方向,那时便深深为之吸引,立下了深造的宏愿。因本人英语系出身,当时学院老师都鼓励我出国念书。谁知道在成功陶瓷,写完研究计划,得到老师的offer之后,我没能申请到奖学金。因家境普通,实在无法在经济上支持我完成学业,于是我只好放弃。参加了学校某项目远赴欧洲一年。期间学术梦想始终无法泯灭,于是毅然回国考博。北大中文系是我的夙愿,我现在的导师曾是我不敢企及的梦想。因此虽然心之所向,但是仍旧不敢冲动,考虑到诸多现实因素,还是稳妥的报考了我硕士学校的中文系,选择的专业是文艺学。因为之前便有雅思成绩,研究计划也是早已写好的,便抱着试试的心态,报考了北大中文系。从去年九月至疫情前,我除了去旁听北大报考导师的课(每周3小时),便一直在复习文艺学。此时我已经算是半工半读,一边需要一定的收入保障生计,同时也抓紧时间复习,找导师。借助地理位置优势,我面见了报考的两所院校的老师,老师不会许诺什么(尤其是文科),只是说欢迎报考,鼓励好好复习。因为博士生考试没有参考书,我找到了自己报考的老师录取的博士,询问了一下他们当时看过的书,又买到了历年真题的回忆版(北大没有),以供参考。在这样知己知彼之后,我便安下心来全力投入复习。复习基本分为三个环节。首先是专业课基础书目,尤其针对跨专业的我而言,硕士入学的参考书都需要重新阅读一遍,拎出该领域的研究架构和历史脉络。这一阶段大概需要一个月即可完成。在了解基础知识和学科架构之后,深入重点,反复阅读几本书(具体书目可以咨询心仪导师的博士生当年的备考书目),并且有条理有逻辑地做笔记。这一阶段相当于二轮复习,要深入,反复研读,做笔记是重中之重!博士考试不在知识点本身,而在于你的思辨、批驳和表达能力。所以二轮复习的时候,要注意知识点的串联,逻辑框架的搭建,更重要的是对大的理论和问题的整合性思考。这一阶段过后,是输出环节。博士生考试是表达能力的考核,需要谨记书面写作能力是考核一个博士的重要标准。因此一定要多写,多练,把思考化作笔尖的文章。试着自己给自己提问,并且让自己限时作答。这是一个查漏补缺的过程,一方面,它能让你在输出的过程中发现自己的不足,比如有些知识点记忆不深,有时逻辑不够清晰,理解不够到位等;另一方面,这也是一种表达能力的训练,帮助你练就清晰连贯的语言表达。因为不管是书面的还是口头的表达,都将是博士生入学考核的关键。而如果是申请制的录取制度,研究计划和论文发表则是重中之重。因为我是转专业考试,所以本身没有并没有该领域的研究作品。此前在外语系成绩平平,也没有拿得出手的作品。幸而今年北大的初试是以研究计划为考核标准,不参考背景,所以非常公平。研究计划的写作虽然大概只有三四字,但实则需要大量的文献阅读和独立思考。个人总结下来,研究计划的写作核心问题就在于发现一个好问题,即一个值得深入研究、进一步探索的问题。老师在这个阶段考察的是你发现问题的能力,而问题的发现一定是基于前人的研究基础之上的拓展。这就使得文献阅读能力变得至关重要。大概确立研究对象之后,要快速检索相关文献,迅速筛查做出判断。再根据不同研究视角分类打包,按重要性标记阅读等等,都是做文献综述必不可少的技能。阅读之后记笔记,记录下自己的批判性思考,最终以此形成自己的问题,设定自己的研究步骤。针对我的学科和报考导师而言,一个好的问题意识便是研究计划致胜的关键。而研究计划的主要任务就是阐述你的问题,并且详述该研究的意义和合理性,以此说服导师你的问题是值得研究的。因为疫情原因,今年的种种为考试所做准备都没能如我所愿的派上用场。但是深感功不唐捐,不管是比较文学还是文艺学,学习的方法、能力,以及学科本身便是相通的,这使得我在面临北大的面试机会时,能迅速重拾之前读过的书,写过的东西,快速掌握比较文学的学科架构和历史发展,最终成功被北大录取!记得面试结束的时候,在场的诸位老师为我是英语系出身而研究了中国问题而吃惊,更没曾想我的哲学(文艺学)知识了解如此详实。因此印证了硕士导师曾说的,博士需要的是独立研究和学习的能力,这才是导师的首要考量,当你具备了这样的能力,离成功便很近了!最后仍旧想给未上岸的准博士们说,其实无论如何备考,如何报考,愿大家坚持心中所爱,勇敢追梦。在我看来,对学术最真挚的爱,对报考专业的执念,对报考导师的认同和钦慕,才是学习最大的动力。你要相信,只要不断走在进步的路上,最好的、最对的一切,都会来到你身边。祝各位都得偿所愿。事事皆尽力,则好运常相伴!

纯纯常常

学霸故事:她热爱诗歌,作为理科生却义无反顾选择了北大中文系!

孙陈亦毕业高中:清华大学附属中学,录取院系:北京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系初心“叶上初阳干宿雨。”我跟朋友说,如果最终能去(北大中文系),就一定要改名,以示祝贺。高三后期时一直是“诗歌本身以太阳必将胜利”,尽管以诗心自诩,也仍然是梦想未就之时断章的、微缈的祝福。其背后是多么希冀那一个“胜利”,几乎是押上了全部对“文”的热情——毕竟北大中文系是所有中文系里罕有的招理科生的。而“北大中文系”名声在外,吸引了多少前赴后继的学子。这样的竞争之下,对作文竞赛不出彩的我而言,它又多么像一个梦。但我还是在出分前、家长建议我考虑志愿问题的时候说:“所有志愿不过是北大中文系和非北大中文系而已。”我是先选的专业的,最开始大概能溯源到初中。从小学升上来、到清华附中,我发现似乎自己只有语文学科还说得过去。大概正是那一本《诗风词韵》选集吸引了我,而能在班级名列前茅的语文成绩更给了我自信,如一缕不知所起的阳光照进心里。情亦不知所起。我醉心于“俗世奇人”的烟火味道,沉醉于诗词的水绿色的气氛和每一篇赏析文字的若有若无的微笑。也是在那时候开始给自己准备“语文附加阅读材料”,美其名曰“人生自是有情痴”,知道了“已识乾坤大,犹怜草木青”。直到今天,偶然翻出那些打印得工工整整的纸张,有些文章我仍然不敢说全部懂了。但那大概是我尝试“观照人和世界”的无意识的萌芽。辗转但梦想是什么?一己之私。没有人能只为了一己之私就做出决定。高一升高二,我面临着文理分科的选择。我是毫不犹豫想要选文科方向的,但家长坚持我选择理科,好以后从事相关技术工作。我陷入了一个进退两难的境地。一方面我不想违背家长的意愿,但我也不能对自己仰慕已久的北大中文系轻言放弃。于是我从网上找来公开贴出的北大招生老师的电话,一个字一个字地按下,向老师咨询“理科生能不能报中文系”。等待的过程十分煎熬,我知道任何一个字一句话的回复,都在左右着我人生的轨迹。朋友们那时候也没法劝我,大家都一度以为没有中文系为理科生敞开大门。所以在得知即使选了理科也可以报考北大中文系的时候,我的欣喜若狂可以想见。那个特例,恰恰好是北大。其实我去北大的次数屈指可数,并不是从小在燕园跑到大的孩子。在心里却每每觉得“北京大学”四字异常亲切。那种亲切不仅仅是为一个西红柿的甘甜所打动、而产生的认可,更是看着它红澄澄的样子、心里所涌起的温暖与欣然。大概就是缘分吧。高二升高三的时候,我和同学一起去为应届毕业生准备的“高招咨询会”上观摩。刚一入门就看到远处一群条幅里的“北京大学”,忽然有一种不知所措。听同学咨询了几个大学的情况之后,我终于开口:“我先去北大那儿看看。”——其实我当时的成绩无疑露怯,囊中羞涩的行者差一点就回班自习了,还是同行的同学为我提供了一个过去咨询的理由,让我再去确认一下今年是否还继续招收理科生进中文系。这才慢慢过去,排队,再坐在桌前。老师很温和,没有一般招生老师的天花乱坠的热情,只是讲述着事实。——这样温温然如玉的气质正是我心里那一棵永远朝向北大的花的、最好的养料。在听说了我略显不足的成绩之后,老师也依然笑着鼓励我。尽管他给出的参考排名令我紧张不已,但如今再看,那无疑是对当时的我最好的激励。不仅仅因为那是自家大学的招生老师亲口说出的,更是因为那份淡定的谈吐气质的张弛有度。彼岸后来自己也到了高三,备战,然后高考。出了分以后,欣喜是不言而喻的,但扑面而来的专业选择也如五色令人目盲。高中两年的理科训练被分数认可,一时亲切起来。而在理科冲击之下的语文、在高三冲击之下的人文则显得单薄了。真的是内外犹豫。其实根本上是对自我的不确定。一方面以我浅薄的文学素养、眼光,真的适合中文系吗?另一方面对“应用语言学”的了解也实在片面。学长说:“这可能是你十八年以来最重要的一个决定了。”那时候也还不知道分够不够跨入那一道门槛,毕竟以中文系的热门程度,我早已习惯仰望的姿态。梦想成为现实的时候,心态往往被冲击得有些彷徨。我庆幸那日下午的决断的理性。同学们各有选择,平静、庆幸或是抱憾。听着他们聊自己最终的选择,我心里也漾起一湖水的波浪。“眼底未名水,胸中黄河月。”是那年开放日的时候在一份海报上看到的——好像就是中文系的海报吧?那时候的我即为这句话的灵机所打动,一直默默记着,也总题写在考试失利的试卷卷头。如同插一支火把在漆黑小巷的壁上,既照亮向白日前行的路,也无疑就是光明本身。临毕业时候有老师寄语:“要有接受胜利的勇气。”我最终以理科生的身份,认识并接受自己对中文系不改的执着。这就算是勇气吧。故园永远是故园。地学楼不远处的繁柯之后便是未名湖。出分那天的下午,我去湖边捡了一个石凳把自己扔下,静静看那波光,听游人的声音交织成网,看对岸的树向此方招摇。忽然想起上届一位学姐,理科,如我一样坚持,却最终到中文系的小院子巡礼兼告别,并在夜幕里从千公里之外的城市,向我讲述她曾经的绮梦。一时我心里如当时般涌起感动和怅然。高中三年无数次因为成绩、因为选择而怀疑自己,但每每因为有湖水弥散在心里,这才每每用力把各种表述的“一旦选择了远方,便只顾风雨兼程”写在理科练习册扉页。我是幸运的,我有可以来此的成绩;我是感性的,我欣赏把黄河月担在肩上的胸怀;我是决然的,路过纷繁而不驻足。我远来为的是这一湖水。他者匪我思存。于是坦然地走入地学楼。于是敬且爱的得见老师和学姐。于是为能够贴着梦想跳舞而哭。于是为能够贴着梦想跳舞而直面一些不赞同的声音,终于发现自己所有犹豫都不过是自家人“近乡情怯”。于是欣然确认,全身心地属于了这里。在黑夜里摸爬滚打的孩子等到了她的太阳。初阳既出,只觉万事万物自来亲人。哪里有什么最好的学校和最好的专业,顺心而行即是最好。我是心重的人,始终以“北大中文系学生”自我鞭策,不断丈量并直面之间的距离。如今终于可以无愧的回望来路,终于可以偿还“汝当衣锦归,否则永莫回”的允诺。不为此刻光彩多么绚丽,只为那光彩是旧梦里的颜色、初心的选择。北大中文系 资料图未来我喜欢在理科笔记本封面上贴大考成绩和考号条形码,然后于空白处抄诗句。曾经对着“以额扣关阍者怒”默然不语,如今终于等到“大人虎变愚不测”那一句。在纸页的右下角,我想画下我自己。真正的、完整的我自己。不,不仅仅是完整。我要做饱满的人。在北大这片学术沃土,汲取知识的甘霖,开拓四方视野,具有社会担当。为了每一寸土地与山河,为了我观照和观照我的、那些砖缝里的动人的细节。敬它们摇曳生姿的、鲜活的生命,敬那凝望着这生命的清澈目光——敬人文。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来源:北京大学招生办 文字:孙陈亦 美编:杨圆

浩劫后

你还记得你上大学的第一课吗?来听听北大中文系的吧

“生于非典,考于新冠;见证历史,高考延期”。史上“最难”高考生,终于要迎来自己的开学季。又是一年迎新季,看到校园里满是青春洋溢的笑脸,是否又会勾起你对初入大学时的怀念?你还记当年你进入大学时的第一堂课吗?当时还是萌新的你,或许会早早来到课室,挑选最前排的位置;或许会因为不熟悉校园,差点错过大学的第一次点名;或许会趁着课间的空隙,和邻座的同学聊聊家乡风物……转眼,当年的“小鲜肉”可能已经成为别人口中的学姐学长,忙于学业、忙于实习;可能早已阔别大学校园,“将头发梳成大人模样”,奔波于“996”的生活。但偶尔慢下脚步,你是否会想起刚入校园的自己,青涩懵懂,却又对未来充满好奇与期待。还记得刚入学的你,在想什么吗?我的专业是什么?我未来能做什么?大学我该怎么过?......小朋友,你是否有太多的问号当时的你是否曾期待,在开学的第一课上,就有一位“过来人”为你答疑解惑?或许在北大中文系第一课上,你能找到属于你的答案。01“上大学就轻松了”?——大学四年,我该怎么过“上大学就轻松了”,这可能是每个经历过高三的人都会听到的一句话。但事实真的如此吗?或许我们可以从谢冕先生的大学生活找到答案。谢冕,1955年考入北京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系,1960年毕业留校任教,北京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曾任北京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研究所所长。现任北京大学中国诗歌研究院院长及北京大学中国新诗研究所所长。“三点一线”的大学时代“宿舍—饭厅—教室或图书馆”,是谢冕雷打不动的生活路线。要说真的有变化,那只能是图书馆的座位又“抢”没了。当时条件不比现在,图书馆座位太少,学生们一下课就得冲过去“抢”位子。拿不到座位的人只好回到宿舍读书、学习、写字。对于当时的谢冕来说,在图书馆找到一个座位,已经是极大的幸运。即使到了晚上,谢冕依旧不闲着。他的床头永远放着一叠书,翻看,做笔记是他每天的固定动作。勤奋总会得到回报当年在跟随王力先生学习古汉语语法的时候,谢冕咬着牙,读完了先生列出的极长的书单。谢冕现在回想起来,这份书单正是他的老师依据自己的治学、研究与自己的一生积累而列。借助这份长长的书单,谢冕跨入文学领域的大门,为他将来的学术研究打下了坚实基础。“不要拒绝那个长长的书单”,谢冕在中文系的第一课面对刚入学的学生们这样嘱咐。“比起他,我不太用功”纵使勤奋如谢冕,在他的身边,依旧有能让他顶礼膜拜的“学霸”。他大学寝室的室友有着一张满满当当的课程表。除了必修的课程,其他空白时间都被自习和各种阅读书籍的名目所占领。这位同学后来的学习成绩非常优异,如今在复旦大学任资深教授。同时,他还是宋代文学史的专家,并在苏轼研究上,占的国内第一把交椅。学习得下苦功,而这第一把交椅,就是他苦炼出来的。谢冕在解答同学们关于“学业与娱乐的平衡”这一问题时回答:“体育锻炼、娱乐,要吗?要的。但学习时间是不能玩的,应该这么要求自己,苦一点,再苦也就是四年,而且也不饿肚子。”02“天下文章一大抄”?——我们需要怎么样的治学品格在信息高度发达的现代,观点、论文、学术资料随处可得。想糊弄一篇课程论文?容易!找到一个像样的选题,知网上输入关键词搜索,东选一篇,西摘一篇,最后再查重、降重,把字句被字句颠倒一下,又一篇学术垃圾诞生了。“我们不生产知识,我们只是知网的搬运工”知网的搬运工?这可不是学术研究该有的打开方式。中文系第一课,陆俭明先生带你用正确的姿势,叩开学术的大门。陆俭明,1955年进入北京大学中文系学习,1960年毕业留系任教。现为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为现代汉语句法、现代汉语虚词、对外汉语教学等。著有《现代汉语句法论》、《八十年代中国语法研究》等,参与编写《现代汉语小词典》、《现代汉语虚词例释》等。“请问几位?”——生活细节也要打破砂锅问到底陆俭明是个爱刨根问到底的人。生活中的小疑惑他总能想弄个清楚明白,而这种品质,使得他总能从生活中找到学术灵感。他所提出的会话原则就是从一个疑问来的。现代汉语里面有一个量词“位”。在词典中,“位”有两个用法,一是只能用于“人”,我们从不会听到“我们养了三位羊”;二是“位”含有敬意,不用于自己一方。例如,在介绍别人时,你可以说“他们二位是大夫”,但在自我介绍时,“我是一位研究生”,总觉得不自然,改成“我是一个研究生”则会更加自然且显得谦逊。然而,在一次与友人的饭局上,陆俭明发现了一个小问题。当时他与教中国话的三位日本客人到北大附中附近的“新开元”吃饭。门口迎宾的服务员问:“请问几位?”,他脱口就答:“我们五位。”日本友人不解,便在席间请教,为什么用以表示敬意的“位”字,能用在第一人称“我们”上。陆俭明当时被问住了,只能用“这是语言习惯”来回复。但这件事情成为他心中的一个问题。为了找到答案,他假扮客人,坐在“新开元”餐馆的厅堂,只为看顾客在回复服务员问题时,用的是“位”还是别的量词。那天,他在餐馆门口调查了163拨客人,最后使用“位”字的顾客占到94%。回到学校,他向身边的学生询问这一情况。经提示,他发现,不但量词“位”字是如此,在日常对话中,还有很多这样的例子。像是“一条狗”还是“一只狗”;“朝东去”还是“往东去”;“我马上就去”还是“我马上就来”,这些表述都会因为提问者的发问方式变化而发生调整。受到这些日常现象的启发,陆俭明开始着手研究这一现象。通过翻阅国内外有关会话研究的文献,实地调查,他针对这种会话现象提出了一个——“应答协同一致性原则”。从生活中看到一个问题,这或许不是太难;但真正将这一个问题变为学术灵感,这既需要扎实的学科知识,还需要不断发问、深入探究的精神。“坚持继承、借鉴、怀疑、假设、探索、求证、循环往复、螺旋地上升”,陆俭明在中文系的第一课上对同学们说:“这21个字,是科学研究发展的必由之路,也是文学研究和汉语研究发展的必由之路。”03“读无用之书”?——大学时读过的书,将受益终生中学时代,手上翻来覆去的就是那几本教科书与辅导练习册。想看的小说、散文、诗歌总得让位于《五三》、《王后雄》。到了大学,终于有时间在图书馆里选上一本自己心意的书,然后在馆里泡上一整天。张鸣先生无比羡慕当今的大学生。张鸣,1954年生,1977年考入北大中文系,1984年本系古代文学专业研究生毕业,获文学硕士学位,留校执教至今。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博士生导师。曾任古代文学教研室主任、副系主任等职。主要从事中国古代文学史教学与研究,讲授“中国古代文学史(宋元明清)”、“中国古代文学通论”、“宋诗研究”、“唐宋词选讲”、“苏轼研究”等课程。曾被评为北京大学第四届“最受学生爱戴教师”。高中时候,张鸣正遇上十年浩劫,大批文学作品被查禁,他和他的同学们都找不到书来看。他戏称77级的同学们都患上了“阅读饥渴症”,只要一张纸上写有字,他们都会像捡起来读一遍。当年出版刊物受限制,《无线电》杂志因为不涉及政治和意识形态,还能够继续出版。但这杂志里面,可半点风花雪月的文字都没有,里面全是半导体收音机的线路图,无线电的相关科普。但因为当年缺少读物,无数可读,只能将这本说明文杂志翻来覆去的看,读到后面的结果是,他学会了组装六个晶体管的收音机。上了北大以后,情况完全不一样了。星期天,图书馆的文学阅览室只对中文系的同学开放。每到这一天,张鸣便会和同学到那里霸着一个位子,从早到晚在里边读书,如饥似渴。1978年5月,对于张鸣而言,是难忘的记忆。那一个月,大批被查禁的文学作品恢复出版。例如外国名著,如托尔斯泰的小说、巴尔扎克的小说、契诃夫的小说、莫泊桑的小说……再如中国古典《宋词选》、《唐诗选》……这些书在新华书店上市的那一天,北大的学生,尤其是中文系的学生都去排队买书。由于不同的店买的数量和品种不一同,大家都会分工排队。海淀街的新华书店,王府井的新华书店……全城的书店门口,都能找到在排队的北大学生。书买回来,就互相交换着看。那段时间,大家都一门心思地忙这件事,都抱着书,迫不及待地看。但看书,可不只是看个热闹。一本笔记本、一支笔,是张鸣阅读时的好伴侣。在他的大学时代,他的老师金开诚这样给他传授经验:年轻的时候,尤其上大学的时候,有了想法,就记下来。哪怕你是在床上,突然灵光一闪,你也应该马上从床上爬下来,把你灵光一闪的想法记下来。如果不记下来,那些想法一下子就过去了,记不得了。可如果记下来,等你到了四五十岁,打开笔记本一看,你会为你年轻时的敏锐而感到惊讶。金先生后来作的文章很多都是从年轻时的读书笔记中得来的。在中文系的第一堂课上,面对十八九岁年轻的面孔,张鸣感叹,年轻的时候,总是头脑最为灵活,思维最为活跃的时期。在这段时间将读书心得记录下来,就能建立和保持对文学作品的敏感度。纵使这种心得更多是破碎、片段的感想,但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总会有丰厚的积累。宋人说:“懒思天下无穷事,愿读人间未见书”,多读无用书,让自己享受来自阅读的快乐,享受来自思考的乐趣。04“焦虑迷茫”?——面对未知的未来,我们更该“仰望星空,脚踏实地”今年家里亲戚的小孩要填高考志愿,亲戚来询问关于专业填报的事情。但他来的时候,问的不是这个专业的课程设置、师资力量,问的却是这个专业的保研率是多少,出国深造比例是多少,将来就业年薪能拿多少万。当听到这一问题,一方面确实可以理解,现在竞争大压力大、生活压力大,为将来做好谋划总是一件好事;但另一方面,对未来量化的估值和评判,像是把这大学四年,当成了一场冰冷的投资与交易,本科四年像是缺失了一点人文关怀。中文系的先生们也认识到了这样的情况。钱理群先生在新生入学的第一课就告诫学生们,要把握好大学教育与就业的关系。钱理群, 1960年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新闻系,1981年毕业于北京大学中文系,获文学硕士学位。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现代文学专业博士生导师,已退休。主要著作有《心灵的探寻》、《周作人论》、《周作人传》、《丰富的痛苦——堂吉诃德与哈姆雷特的东移》、《1948:天地玄黄》、《中国现代文学三十年》(合著)、《大小舞台之间:曹禺戏剧新论》、《话说周氏兄弟》、《返观与重构:文学史的研究与写作》、《走进当代鲁迅》、《与鲁迅相遇》、《鲁迅作品十五讲》、《我的精神自传》、《语文教育门外谈》等。大学教育,应该是将自己自己培养成为一个“和谐的人”,如蔡元培先生当年在主持北大工作时所说“养成健全的人格”。夯实自己的专业知识,注重对自己必备素质、学养的培育,这才能真正回应知识社会、信息社会的需求。应试教育和就业教育的逻辑是该打破了,不要再在这青春的时代,将自己委屈成一个应试机器和就业机器。陈跃红先生结合自己担任研究生面试官的经历,对同学们这样说:“本科时是通识教育的阶段,‘杂’或许是正是现代学术所需要的。”陈跃红,北京大学人文特聘教授,曾任北京大学中文系系主任,北京大学比较文学与比较文化研究所副所长,北京大学跨文化研究中心副主任。他谈起同学们的学习规划,如果有一个学生确定自己的方向为当代文学,将来要读当代文学方向的博士,成为当代文学专业的大学教师,本科如果就专门钻研这个方向,不考虑其他。这样的规划是有问题的。这更像是一场职业设计而不是学习规划。想成为一个中国当代文学的学者,你该考虑的是有哪些学科知识需要掌握。在本科阶段,应该学习一切与它相关的学科。例如提供理论基础的文艺学、必不可少的语言学、提供国际视野的比较文学……本科是通识教育的阶段,弄清楚自己要准备什么样的知识结构,去适应未来的职业选择,分清主次、循序渐进,这才是学业规划该有的样子。今日活动你还记得你的大学第一课吗?在留言区和大家聊聊吧!小北将挑选2位幸运读者赠出这本有料又有趣的书《北大中文系第一课》。【来源:北京大学出版社读书会】声明:转载此文是出于传递更多信息之目的。若有来源标注错误或侵犯了您的合法权益,请作者持权属证明与本网联系,我们将及时更正、删除,谢谢。 邮箱地址:newmedia@xxcb.cn

高举爱

汉语言文学专业的“王牌”大学:既是985又是211,还是“双一流”

在新高考逐渐推广的几年内,所谓文理科的论调逐渐少了,而在文科中,最受欢迎的就是中文系,而中文系中最热门的专业就是汉语言文学,有人说工学的专业比文学更具单一的专业性,而且更好就业,其实不然,像汉语言文学专业,如果你拥有较强的专业技能、较高的文凭或是较好大学毕业证书,它在未来的自媒体逐渐成熟、知识经济的社会一定会有一个好的社会定位。下面向大家介绍一些该专业上非常顶尖的大学,并且联系地域等因素进行分析,看看哪一所大学适合你。一.北京师范大学 位列双一流、985工程、211工程北师大在2018年本科汉语言文学专业排行榜中排名第一,其中需要关注的是,北师大文学院是全国首批建立的两个中国语言文学博士后流动站之一,也是全国首批建立的国家基础科学人才培养和科学研究基地,是首批获得中文一级学科硕士、博士学位授予权的单位。北师大文学院拥有8个博士点(文艺学、汉语言文字学、语言学及应用语言学、中国古典文献学、中国古代文学、中国现当代文学、比较文学与世界文学、民俗学),现有2个国家级重点学科(民俗学、文艺学)。排名第一的院校的专业实力果真不凡,比如我们熟悉的一个综艺节目《中国诗词大会》,其中的一位点评嘉宾——康震,就是北师大文学院的教授,博士生导师,而且这所大学由于历史的沿革,“五四”精神的烙印,其学习氛围、思想交流都极为浓重,所以有兴趣的同学可以参考一下。二.复旦大学 国家双一流(A类)、985工程、211工程建设高校复旦大学在2018年本科汉语言文学专业排行榜中排名第一,复旦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系1925年成立,拥有悠久的历史,田汉、梁实秋、夏丏尊、郑振铎等学者曾在此任教,本系共有硕士点 9个(文艺学、 中国古代文学、 电影学、 民俗学、 汉语文字学、 中国现当代文学、 中国古典文献学、语言学及应用语言学、比较文学),博士点 7个( 文艺学、 语言学及应用语言学、汉语文字学、中国古典文献学、中国古代文学、中国现当代文学、比较文学和世界文学),中文学科的博士后流动站也于1995年正式建立。复旦大学位于上海,地处我国的经济地区的前沿,且该专业是顶尖大学的王牌专业,相对而言,将来的就业面会更广,机会更多,希望有职业规划的同学可以参阅一下。三.北京大学 是国家双一流、211工程、985工程北京大学在2018年本科汉语言文学专业排行榜中排名第一,北大一直都是文学专业的元老级学校,无论是从这里走出来的学生、任教过的老师,茅盾、朱自清、徐志摩、季羡林……都是文学历史上不可忽略的闪光点。即使是现在,北大的专业地位也不曾被撼动,北京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系的前身我们都知道是京师大学堂中国文学门,而目前北大中文系共设有4个本科专业:中国文学、汉语语言学、古典文献学、应用语言学(中文信息处理),此外在中文系中还设有外国留学生的汉语言文学本科专业。全系现一共有7个博士学位授予点:中国古代文学、中国现当代文学、文艺学、比较文学与世界文学、汉语言文字学、语言学及应用语言学、古典文献学;有11个硕士点24个专业方向,以及中国语言文学一级学科博士后流动站。北大中文系也是最早入选的国家级人才培养基地。北大是所有拥有文学梦青年的向往学校,无论是做学术研究还是未来直接就业,北大都是一个响亮的敲门砖。其实,无论你学校的好坏,老师所传授的知识都是一样的,只要你努力学习,不论出身如何,专业技能的突出一定是未来的导向,而每一位有能力进入顶尖大学的同学,不论选择什么样的未来的道路,都应该在大学短暂的时光中,在自己所选择的专业上精益求精,创造美好的明天!以上是汉语言文学专业的“王牌”大学:既是985又是211,还是“双一流”

净土

读中文系的人,只是看上去很美?

采写丨新京报记者 宫子或许,没有哪个专业能比“中文系”更轻松而尴尬了。学生好像每天都能生活在诗情画意中,而且,读小说、诗歌,也并不是一件需要别人教的事情,培养专业作家也并非中文系的目标。但作为一门人文课程,中文系其实有着自己存在的必要与非功利性的教育方式。又到了一年的毕业季,也又到了中文系专业的学生为工作头疼的时候——无论是本科生、研究生还是博士生,即使在大学里有丰富的思想收获,但走出学校后,也无法直接把思想和内心展示在简历上。与其他专业相比,似乎也没有能在工作中直接派上用场的专业技能。在每年开学的时候,如果教授在课堂上问起,有哪些同学是第一志愿填报了中文系请举一下手,通常举手的学生连四分之一都不到,大多数人都是报考经济、金融等专业分数不够被调剂而来的。但中文系的存在有着自己的理由。它用文学作品影响着读者的灵魂。南京大学教授余斌也抱着这样的态度,来面对中文系的大多数学生。不要求他们能在本科阶段成为多么专业的研究者,只希望通过讲课的方式,做一名文学的“中介”,引导学生们多读几本小说。“从1990年留校任教开始,我一直在教外国文学。几乎每次上第一节课,我都会跟学生说,课,你们可以逃,考试能过关就无妨,但希望能好好读几本名著。说这话没有一点矫情的成分在里面——读书比规规矩矩听课会有更多的收获”。看似轻描淡写的叙述,然而,实际上做一名中文系的学生并没有想象中那样美好。如果要深入研究的话,要阅读大量的文论著作和文学史作品,还有可能涉及社会学、历史与思想哲学类著作,因为每个经典作家都拥有不同的写作观。而且,中文系的地位在文学研究中也比较尴尬,当面对外国文学时,无法直接阅读原著成为最直接的困境,因而,在文学研究中,有些时候一名外语系学生提出的观点要比阅读译本的中文系学生更直接可靠。我们该如何看待文学研究中的语言障碍呢?大学应该以什么样的方式教授经典作品的阅读?看似诗情画意的文学研究又有哪些艰苦?这些构成中文系困境的问题,也一直是大家讨论的焦点。余斌,作家,南京大学比较文学与世界文学专业教授,多年讲授外国文学通识课程。文章散见于《万象》《读书》《读库》等,另著有《张爱玲传》等作品。1当“中文系”碰到外国文学时的尴尬新京报:目前国内“中文系”的定位有些尴尬,尤其当涉及外国文学的时候,受专业知识与语种多样性的限制,学生们不会去阅读原文而只能阅读译本。你如何看待这种现象?这是否会导致在文学专业性上,“中文系”的学生总是落后于外文系的学生。余斌:中文系学生只能通过译本去读外国文学,这当然有遗憾,却是无法改变的,虽然现在学生外语水平普遍高于过去,有些中文系学生也可以读原著,但和外院的学生还是不同,阅读速度上不去,理解也有更多的障碍。但是否就可推定专业性上就一定不如外院学生,却也难说,因为外国文学研究的“专业性”并不完全等于外语水平。只是文学是语言艺术,外语是硬功夫,这道门槛令“鄙视链”的形成对中文系学生不大有利,也让他们鄙薄外院学生不擅搭理论框架时有点心虚。即使对外院的学生,本科阶段谈“专业性”也是一种奢求。新京报:是不是应该给“中文系”和“文学系”做一下区分?余斌:印象中国内大学中文系都已“升格”为“文学院”,只有北大还挺着,如果北大中文系也改称“文学院”,那就全部“易帜”,中国大学的“中文系”要成为历史了。民国时不少名校有文学院,和现在的文学院不是一回事,大体上应称为人文学院。南京大学一度曾有文学院之设,文、史、哲,加上外文系,但那是虚的,只有一个名头。现在的“文学院”是中文系的“扩展版”。中文系全称“中国语言文学系”,顾名思义,似乎没外国文学什么事。事实上,很长时间里,外国文学只是中文系“外挂”的一门课程,任课教师都在外文系,似乎只有周作人算自己人,他在北大开的“欧洲文学史”是中国最早的外国文学课程。吴宓的“西洋文学史”课则是给清华、西南大学外文系开的课,大体是英文授课。 作为文学教育的一部分,“外国文学”课程在中文系课程体系里固定下来,是1949年以后的事,不过直到“文革”,都还是外文系的老师来讲,拼盘式,多位老师分任,哪个语种就讲那个语种的文学史,古希腊语没人懂,只好由别语种的硬上。与后来不同的是,讲的是“欧洲文学史”(有统编教材)而非“外国文学史”,东方文学不在其内。古希腊时期艺术品中文系设立外国文学教研室,是在“文革”结束以后了。我所在的南京大学中文系,该专业的元老张月超、赵瑞蕻先生,都是外文系出身,赵先生虽然上世纪五十年代就是中文系的人,却是属于中国现代文学教研室的。我读本科时,外国文学史的授课老师均来自中国现代文学教研室。所以这个专业在中文系是从无到有的。后来又有了新的冠名,叫“比较文学与世界文学”,何所取义,个中人也不甚了了。据说教育部原先定名为“比较文学”,遭反对,才加了“世界文学”的“后缀”,这里的“世界文学”大体相当于过去的“外国文学”(虽然循名责实,“世界”应包括中国在内),跟在“比较文学”后面,感觉有点“尾大不掉”。新京报:虽说一个人不太可能掌握所有的语种,但外语不优秀的话,还有可能继续深入研读外国文学吗?余斌:不管教学科研,这个专业的重心还是在“外国文学”,本科阶段的教学就更是如此。中文系与外文系的外国文学,教学与科研完全是两套人马,自然也都各自为政,形成两个系统。外文系的文学课是以语言为底子的,中文系的外国文学,则不讲究语言的门槛。文学是语言艺术,不通外语还研究什么外国文学?这是中文系搞外国文学的人常会面临的诘问,虽然不是完全不通,有的人天分高或是下苦功,甚至下工夫,外语水平高乃至修成正果的也不是没有(中文出身,拿到比较文学,英国文学法国文学学位的也越来越多),但无改于总体上外语底子薄弱的事实。我自己就因外语不灵而有心理障碍,读不了原著或只是硬着头皮式勉强读一点,就不大敢写纯外国文学的论文,根据译本写点书评,或是沾上比较文学的边,才放松一点。新京报:那该如何看待外国文学在中文系的角色呢?余斌:中文系的外国文学的确有它的尴尬之处,其存在远不像中国古代文学、中国现当代文学学科那么“天经地义”,理所当然(欧美大学的本国语言文学系均无相应的专业和课程)。它的角色,是中国文学的辅助学科,是像在外院一样,还是通识教育的性质?我也想不明白。但它在中文系有一席之地是有理由的。我的意思是说,它应该是完整的文学教育的一部分。新文化运动以后的中国文学,其主流是以外国文学(主要是欧美文学)为参照形成的,直到当下,也还在其延长线上,离开这个参照系,很多问题都无法交代。这个参照系已获得了类似通用语言的地位,没有对外国文学的了解以及当代文化的背景,文学是什么,回答这样的问题也会是悬浮或相当残缺的。2如何以及为何讲授文学经典?新京报:在编选课程时,小说收录的比例远远大于诗歌,为什么呢?余斌:从某个角度说,这个选目里,诗歌是缺席的:即使里面有《伊利亚特》、《神曲》,它们也没有当作诗歌来讲,而是当作叙事作品,只是它们是诗体写成而已。诗歌讲究节奏、韵律,涉及语言的特点、精粹,是更有形式感的,翻译很难传达出来,要讲也是隔靴搔痒地硬讲。至于多选小说,还是因为这个文类比较“亲民”,我相信对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中国读者而言,外国小说就等于外国文学,这当然有些遗憾,不过小说作为入门,还是相宜的。此外,西方小说从十八世纪开始升俗为雅,十九世纪蔚为大观,到如今已成为文坛上主流的样式,最具包容性的文类,吸引了最顶尖的作家,也代表了文学的最高成就。《译林世界名著讲义》,作者:余斌,版本:译林出版社2020年5月新京报:通常在编选经典作品时,会有一个常见的现象,即文学史建构到20世纪中期便基本停止,很多现当代作家的作品不会被列入教材目录——例如波拉尼奥、彼得·汉德克、A.S. 拜厄特等。你认为这是文学史性质的必然吗?余斌:教学相对于研究总是滞后的。以我所知,外国文学的教学更是滞后。文学史的建构是一个涉及面更广的问题,它的目标,它的标准一直在变。确立文学经典不是文学史的唯一任务,但是对于文学作品的经典化,文学史的确扮演着很重要的角色。“经典”的确立,重要的一端是时间,一直到现在,“经典”的概念已大大淡化了,人们潜意识里还是多少相信“时间的检验”。这个时间究竟该多长,是以百年为单位,还是以十年为单位,没有一定之规,总的趋势,似乎是在变短。这当然与“后现代”的崛起有关,现在讲“多元”“相对”,后面其实是“平等”,——平起平坐的要求。但是“相对论”如果绝对化,“经典”就不存在了。现在写论文,喜欢用的一个词是“文本”,经典是“文本”,通俗小说也是文本,一样看待,将“相对”绝对化,成“主义”了,结果就是这样。一般而言,文学史的内容,总是离我们越近了,讲得就越详细,经如过去杨周翰的《欧洲文学史》,上册从古希腊讲到十八世纪,下册全讲十九世纪。对“经典”的筛选过程还是“正在进行时”。“经典”是衡量的尺度,代表着按照一定标准形成的差序格局,暗示了优劣、高下、雅俗、精粗的区别。新京报:一部作品什么时候才能确认成为一部经典呢?余斌:虽然文学史一直在“重写”,但大体上,越往前越是静态,越靠近现在则“经典”的变数越多。标准总是越往前越严,比如十八世纪重点讲到十位作家,十九世纪可能就数倍于此数(远近是时间上的,也可以是空间上的,相对于中国文学,外国文学远,也就相对静态)。“时间的检验”之所以必要,就在于一定的距离可以更多带来判断的客观性。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有足够的距离,才有可能采取“大历史”的视角。对于当代文学,我们还是“当局者”,所以过去当代文学被认为是不宜入史的。完成时的古代文学是文学史的研究对象,正在进行时的当代文学是文学批评的对象;搞文学史的是scholar,从事批评的是critic。现在界线模糊了,但越往前的经典地位越稳固,这点没变。只有达成共识,才能产生经典,而达成共识需要时间。《为什么读经典》,作者:(意大利)伊塔洛·卡尔维诺,译者:黄灿然,李桂蜜,版本:译林出版社2012年4月新京报:面对上述所说的无法收录正在进行时的当代文学的缺憾,你认为有什么可以进行弥补的方法?余斌:在文学院,大体是以开选修课的方式向下延伸,比如我们院里就开过“外国后现代文学”一类的课程。作品选读、精读类的课程比较自由,读什么是教师自定的。我开过一门面向外院系的新生研讨课“外国文学名著精读”,课上读过《霍乱时期的爱情》,帕慕克的《我的名字叫红》,昆德拉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等,算是未入史又比较晚近的作品。《我的名字叫红》小说插图一部作品何时可以成为经典,很难说。经典是个弹性的概念,可以加各种的限定和修饰。其内部也是有高下的。好比奖项有省级,国家级,世界级的。有的作品在某个国家,放在某个时代堪称经典,放在世界文学中,几百年的时段中,可能就数不上了。布鲁姆的《西方正典》里用canon而不是classic,就是要强调他在书中讲的那些作家作品是最重要的经典,构成西方文学“原型”,足以让一代一代的西方作家产生“影响的焦虑”的伟大作品。有必要做这样的区分,正说明经典内部也是分等级的。以我书里讲到的作品为例,菲兹杰拉德的《了不起的盖茨比》无疑是当代美国文学的经典,但几百年后还是不是被尊为经典,就难说,这部小说和《堂吉诃德》不是一个档次的经典。所以不能笼统地谈经典,最好是在某种限定下谈。我在《讲义》里将不同档次的经典“混为一谈”,是出于可读性的考虑,还夹带了少许个人兴趣,后记里也交代了这一点。《了不起的盖茨比》电影剧照新京报:那么会担心许多经典作品已经过时了吗,比如《大卫·科波菲尔》还有《红与黑》?余斌:经典之所以为经典,就是因为不会过时,而且经得起反复阅读,常读常新。“过时”的反面是“永恒”,我看到中学语文卷上都有过有关文学永恒主题的题目,问有哪三个,给标准答案很搞笑,出现这样的题目则多少说明,冥冥中人们还是认为文学的永恒主题是存在的。这里的永恒是基于人性的不变,人的处境的不变。弗吉尼亚伍尔芙说“在1910年12月或前后,人性变了”,不能全看成故作惊人之论,或全然是俏皮话,她意在强调时代的变化,但从更宏观的角度说,当然是没变,也不可能变。西谚“太阳之下无新事物”,至少就人性而言,绝对成立。这个世界的外观在变,“沧海桑田”当然是巨大的变化,因为人的存在,科技的发展,这种变化还是加速度,但人的规定性没变,仍是“两足无毛动物”(钱钟书语),人的处境没变,古人今人,中国人外国人,面对的是同样的人生问题。最根本的问题一直在那里:“我是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人的境遇》,作者: [法]安德烈·马尔罗,译者: 丁世中,版本: 人民文学出版社 2018年11月法国作家马尔罗有部以中国为背景的小说,叫《人的境遇》(又译《人的命运》),写得不好,倒可以借用一下,古今中外的杰出作家,写的都是这个。无非是同一出戏在不同的时空里上演,作家以不同的形式、手法呈现而已。既然人性不变,人的处境不变,就此做出深刻回应的文学经典就不会过时。透过表象,我们可以说,“时”虽已过,“境”犹未迁。我们像古人一样经历生老病死,体验喜怒哀乐,爱恨情仇,一样纠结于理想与现实的冲突。觉得经典作品与我们不相干,往往是因为我们缺少想象力,我说的不是天马行空的想象,而是一种联想的能力,在文学经典呈现的世界与我们面对的世界之间建立联系的能力。越是有时空距离的经典,越有“变形记”意味(时空距离也会造成“变形”),越需要读者有这种能力。“过时”的概念是越到后来才越强烈的,中外的古人都不大有“时代”的概念,因为古代世界变化得慢。《西方正典》,作者:(美)哈罗德·布鲁姆,译者:姜宁康,版本:译林出版社2015年12月新京报:即使某些作品有很强烈的时代背景也没关系?余斌:既使作者强调了时代背景,其作品也是跨越时空的。《红与黑》就是一个好例子。这部小说讲述的是法国复辟王朝时代一个下层年轻人往上爬的悲剧故事 ,司汤达甚至加了副标题“一八三0年纪事”来提示特定的历史时期,但其他时代,不同文化背景下的读者不难对于连的故事产生共鸣。上世纪八十年代路遥中篇小说《人生》曾引起热烈的讨论,其主人公就被一些论者比为中国的于连。事实上不仅中国当代读者,所有出身下层希望改变身份的年轻人,都能从于连身上不同程度地看到自己的影子。要说年轻人在于连那里更有带入感,堂吉诃德引起的共鸣就是可以在不同年龄段发生的,钱理群有本书名为《丰富的痛苦:堂吉诃德与哈姆雷特的东移》,说的是中国的知识人,有人把王小波比做堂吉诃德式的人物,都是将文学人物与现实联系起来。当然书中世界与周围世界的关联有时曲折而隐蔽,发现其中的对应不那么轻松,经常也是需要契机的。《红与黑》小说插图3中文系学生只是“看上去很美”?新京报:很多人觉得,当中文系的学生那可真是再轻松不过了,每天不用做实验不用背公式单词,也不用像历史社科那样读厚重痛苦的大部头专著,就读读小说,读读诗歌,诗情画意,随便怎样都能够毕业。你对此怎么看呢?余斌:读文学作品是不是当真那么轻松惬意?你若问中文系的学生,得到的答复可能出乎你的意料:他可能原来是个文青,四年读下来离文学反倒远了。因为读什么,怎么读,和他的想象可能大不一样。且不说外人以为中文系就是读作品,事实上远不止文学作品,像文学史,文论,都有大部头专著,就专门性和难度而言,和其他学科没什么差别。即使读作品,也不那么轻松,不信你读《神曲》、《浮士德》试试?另一方面,要求不一样了,阅读不再是纯自发、业余的状态,你得能够分析一部作品,不仅知其然,而且要知其所以然,这是得下功夫的。所以中文系只是“看上去很美”。当然客观地说,因为作业少,没有标准答案,考试判分有模糊性等因素,中文系看上去的确好“混”一点,但也因为其相对于其他学科问“虚”,想好好学有所成就的话,那是无底洞。也可以说,相比其他专业易于标准化,中文系的学习更带有“修行在各人”的色彩。新京报:这类讲义,任何对文学感兴趣的人都能够来旁听,那么,与非专业的文学爱好者相比,“中文系”的科班学生,他们的优势或者说专业性,应当在哪里呢?余斌:这样的讲义,我觉得应该属于“科普”的范畴,专业性的要求是满足不了的。本科阶段,对大多数学生,严格地说,还谈不上专业(个别“早熟”者是例外),有个兴趣的底子就好。新京报:通常会给学生布置什么样的作业?余斌:外人认为中文系念起来轻松,跟中文系作业少有一定的关系,——的确是少。我给学生的作业就是细读指定的经典作品。常常苦于没有足够的课堂讨论时间。我认为直接面对经典比在课堂上记笔记更有益,前提是真的认真去读了。最好的检验就是课堂讨论。相比独白式的讲授,这其实要求教师更多的投入。每次要求学生读的书,你得读一遍,读过的也要重读一遍,而“一言谈”的课,有时无须备课,须备课也不需要花那么多时间。但教师其实也不亏,读或重读经典,与学生的讨论,也是一种充电,同时也是证明经典永恒性的一个机会。本文为独家原创内容。采写:宫子;编辑:走走;校对:危卓。

杜鹃

面对高考,别人学累还学她却看小说,终考入北大,一句话回应争议

#看小说却进北大的女高考状元#很多人错认为,人的一生,出生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但是也有不少的人不服输命运的安排,改变命运改变自己的一生成为了这些人的终极目的。不约而同的这些人选择了读书,更准确的说是高考。每年高考都涌现出一批一批寒门子弟。不管成功与否,他们总是前仆后继,一次接着一次,一代接着一代。高考对于很多人来说,俨然已经成为改变命运的重要途径。因此,边远地区的孩子最渴望的就是进入学堂来学习。老听父母讲,好好读书通过高考走出大山进入城市,“这就算改变了命运了”。01地地道道的北京人齐肇楠然而,远离乡村的首都北京,也有一位特别的学子在认真读书。她是一位女生,名字叫做齐肇楠,地地道道的北京人。父母有着别人羡慕的稳定工作,但齐肇楠身为她们的女儿,却没有本地人的嚣张和骄纵。齐肇楠从小,学习成绩就特别优异。从小学开始,成绩一直在班级里名列前茅,因此父母也对这个孩子没有太多的操心。一直到高中,齐肇楠全身都是才气满满。02齐肇楠爱好文学诗歌、戏剧创作身为女孩子,也是北京第五中学的一位才女,对于文学巨著方面的涉猎是她的个人兴趣。因为这个兴趣,她对书中的知识一直在日益增多。齐肇楠还喜欢写诗,班级中的一次朗诵诗歌中,她自己写的诗歌一度让班级里的女生泪如雨下。对于诗歌的创作也衍生为其它,例如戏剧也是她涉足的一个领域。曾经学校很多人不敢触碰的戏剧《暗恋桃花源》,就是齐肇楠自己编写的。因为时间关系,学校给这个戏剧的时间不多只有15分钟。但是最后,齐肇楠还是靠着自己对该剧的理解,生生把该剧缩短到15分钟。令人惊讶的是,被压缩后的该戏剧,演出效果依然很好。03齐肇楠积极回应看小说休息最让人意外的是,高三的学生面临高考的压力,很多人选择奋笔疾书、秉烛夜读,但是齐肇楠却在累的时候选择看小说。有人认为这样不是在耽误时间吗?更有人认为别人都在认真学习,这位考生却在看小说。但是,齐肇楠对此却有自己的解释,并回应称“不会休息的人就不会工作”。齐肇楠对此开始解释:我觉得这不算不务正业,我把这种行为看成一种休息。写作业写得烦了,看小说调剂一下对我来说也是一种休息。最后也说出了她自创的一句话:不会休息的人就不会工作!04齐肇楠成2010年北京高考文科状元眨眼间马上就是2010年高考,齐肇楠不负所望,考出了家长和老师都认可的成绩。总分一共685分,语文142分、数学142分、英语131分、文综260分、其它加10分。因为这个成绩,齐肇楠成为了北京省2010年的高考文科状元。按道理来说,别人在学习,齐肇楠却在看小说,成绩不应该如此优异。但是再看看平常,成绩一直名列前茅,考出这样的成绩也正常。在齐肇楠身上,饱含着人们的争议和佩服。最终,齐肇楠选择了北京大学的中文系。“因为喜欢,觉得擅长”,原因如此简单。在齐肇楠对专业的选择中,更多的是自己的兴趣。这在现在看来,很多孩子听从父母和老师的看法,选择了当红的专业。这种因为兴趣、因为喜欢所以选择了专业的精神值得人们去学习,甚至可以说弥足珍贵。

上海滩

师兄说,“中文系就属北大最不好找工作了”

师兄说,中文系就属北大最不好找工作了,因为别的学校都留自己的学生。古代文学就属明清这段最不好找工作了,因为这两年好多高校的明清都饱和了。师兄说,南京大学和南京师范大学你去哪个?去南京师范大学就对了,因为这个钱多。同济是个好学校吧?七扣八扣,最后拿到手里的工资就一个月八百,连自己都养不活。上海大学税后八千,但那边不要明清。师兄说,现在北京上海我都问遍了,工作连个影子也没有。我给苏州大学也投了,但它的明清留自己学生都留不过来。唐宋倒是有希望,他们给我的同学发试讲邀请了。 师兄说,北大中文系博士出去找工作一点优势也没有,学校就要求发两篇文章,导师也不在意你发不发文章。硕士阶段根本就不要求你发文章。有的老先生还说不发文章是好事,要等学问成熟了再发。结果其他学校的博士发文章都比我们多。人家读三年发三十多篇,你比得了吗?别问人家是怎么发的,反正人家发了。挑简历的时候没人管他发的文章是不是垃圾,看他列出来的篇目比你多,直接就把你的简历给扔了。师兄说,你问怎么发文章?我看《文学遗产》这样的地方就不要投了,没戏的。《北京大学学报》也不要考虑了。可以往不出名的期刊去投。你说那些期刊发的文章都很垃圾?那没办法,人家手里攒着各种关系,还不一定登你的呢。师兄说,我们找工作是很凄惨的。别的学校中文系博士要么直接留了,要么在他们的势力范围内消化了。而北大中文系一是不留自己学生,二是没有自己势力范围。北师大看上去好像没有北大好,但人家中文系博士比我们好找工作多了。他们自己学校可以留,再者,中央财经大学的中文系都快被他们把持了。陕西师范大学你愿意去吗?别考虑了,愿意去你都去不了。西安那边完全被西北大学和陕西师范大学的学生垄断了。他们有势力范围的,走到哪里都有师兄师姐接应着。而别的学校在接收北大学生的时候,最多要一两个就打住了,绝对不会连着要,他们怕我们形成北大帮,而且去了还要先打压你。师兄说,北大中文系号称不留自己学生是建设世界一流大学,避免学术近亲繁殖。这是很一厢情愿的。因为别人都留,你不留,别人只会觉得你很奇怪。我的一个同学是研究两河流域楔形文字的,全国只有北大和东北师大有这个点。他在东北师大读完硕士以后,考到北大来读博,完了留不下来,想回母校。结果人家那边说: “我们已经留自己的博士了。你既然去北大了,为什么不能留?是不是跟导师关系不好啊?”师兄说,要不你去边远地方吧。我们上两届有个师兄去了石河子大学,毕业一去就是副教授,还给房子。现在去了才两三年,已经评教授了,还是学术带头人呢。不过估计你不愿意去,我们也不愿意去。师兄说,现在北京上海房子都天价了。幸亏你家不是农村的。如果家是农村的,父母不能资助你,反而要你资助,那你就完了,压力可大了。好在我父母自己过得挺滋润的,以后还可以帮我付首付。师兄说,硕士是最好找工作的,比本科有优势,人力成本又比博士低。现在一个硕士一个博士去竞争同一份工作,只要硕士做得了,人家铁定不要博士。因为付给硕士的工资可以低些。师兄说,你说去出版社是吧?可是那样专业就废了,硕士毕业就可以去了。何况出版社压力很大的,不但要负责出书,还要负责卖书。销量和你的待遇是密切相关的。想去北大出版社?那个地方现在进去都是没编制的,连北京人都不算,什么保障都没有。你说你是博士?博士在别的地方可能稀罕点,在北京可是多如牛毛。师兄说,考公务员?我没听说哪个博士去考公务员。要考公务员你硕士时干吗去了?现在再去考,你的专业全废了。师兄说,要不你去新加坡吧。新加坡今年在我们这儿招人呢,钱也多。不过去了以后是当汉语老师,研究环境跟这里是不能比的,主要是没有书,恐怕你的专业也得废了。师兄说,我看理工科院校就算了,好多地方连中文系都没有,你去了就是被“倡优蓄之”,要你教大学语文装点一下门面,其他什么资源都不给你。你的专业就全完蛋了。师兄说,我刚才问过《文学遗产》的编辑了,很遗憾,人家说了第一条就是不要女生,第二条才是要名校。你说什么?违反《劳动法》?人家又没写在规章制度里,你上哪里去告?师兄说,有一个师兄去年找工作,面试一开始的时候人家就跟他说,你能来面试是很幸运的。我们收来的简历都是分两堆放,男生一堆女生一堆,然后直接把女生一堆给扔了,再从男生里挑出两个来面试。师兄说,你说去国图?去年我的一个师兄去参加过他们考试,考试要考五六轮,很折磨人的。结果考过第二轮以后,他听说有一个关系很硬的人根本没有考试,直接空降到岗位上了,然后他就放弃了。师兄说,刚才讲的那个师兄去某地方面试的时候,有一个同班女生也去面试。被问到的第一个问题是“你想来干什么工作?”她说:“我想做学问。”然后就直接被撵出来了,人家说不要做学问的。所以你以后去找工作的时候,记着说:“领导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师兄说,我前几天听说上海社科院招人呢,结果打电话过去,他们说要英语六级证书,而且要三年以内的。我不相信哪个博士毕业生能拿出三年以内的英语六级证书来,我们为了保研,不都是大二大三就考了。可是我又不能直接说你们怎么这么bt,只好说那我可以去补考一个。然后人家说算了,来不及了。师兄说,我的一个同学听说国图的某部门有五个编制,而现在只有四个人在岗,于是很高兴地去打听。结果人家说,剩下的那个早就内定了,内定的人在外头读博呢,等读完回来就直接上岗了,其他人都靠边站吧。师兄说,有时候你看到招聘启事,似乎自己的专业挺符合的,别忙乐,可能后头有一个比你更符合条件的人在等着,而这个启事就是为他量身打造的。因为这是学校早就内定了自己的人,然后根据他的情况出的招聘启事。比如上次中山大学说要戏曲史的,我想我们搞明清的总还沾边,结果导师很敏锐地跟我说,全国只有中山大学有专门的戏曲史专业,他们搞不好就是为了留自己的人。我托人去一问,果真如此。所以关系才是王道。师兄说,我认识的一个博士是从东北师大考过来的,现当代文学,跟他同时考的还有一个同学,他考上北大了,那个人没考上,然后那个人很郁闷地去四川大学了,三年后毕业直接回了母校。可是北大中文系是读四年的,等他毕业了,母校的位置已经被占了。所以考上北大博士其实不见得是件好事,搞不好考不上的话,你将来找的工作还好些。师兄说,这么跟你说吧,如果我跟人去PK,我输了,那我心服口服。技不如人,没什么可说的。可是我现在根本就没有对手。我们专业已经饱和了,各个高校都不要人,直接把你给拒了。要么,人家直接留自己的人。你连上场的机会都没有。师兄说,找不到工作我就去读博后了,再缓冲两年。你问博后是不是一定能找到工作?那可不一定,要看运气的。看那时候有没有位置空出来,更重要的是看位置空出来后有没有关系户和你竞争。师兄说,我们导师那一代确实被文革废了十年,刚工作的时候物质条件也苦,但那个时候大家都穷,而且不用找工作,又不用买房子,也不至于过不下去,拼个十年八年就改善了,至少还看得到希望。我们现在一套房子就得搭一辈子,还未必能找到工作,连苦尽甘来的希望都没有。师兄说,当初我也是怀着梦想读博的啊,哪里知道这么多门道呢。现在我导师听见有工作的人想考他的博,就跟人家说,你读什么博啊,有工作不是挺好的吗。师兄说,你说怎么还有那么多人考我们系的博?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我们出去以后一没有关系,二没有机会,文章也不多,除了一块北大的牌子,别的什么都没有。何况这个牌子又值什么呢?师兄说,做学问是一件奢侈的事情,要有钱有闲才行。坐冷板凳我是愿意的,问题是现在没有冷板凳给你坐。就算以后有了,这个冷板凳还没有地方放。师兄说,我告诉你吧,找工作,关系是第一重要的,其次是运气。至于你个人牛不牛,那是最不重要的。你问为什么你读博之前我不告诉你?因为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

深宫怨

千秋一脉,四海文心:北大中文系的110年

今年北大中文系建系110年忆往昔峥嵘岁月继承先贤风骨绵延家国情怀秉承“铁肩担道义,妙手著文章”的精神血脉伴中国的历史烟云而生在岁月流变中守正创新12:04千秋一脉,四海文心走过一百一十载的北大中文如今正青春见证历史风云,扬时代之新声1910年3月31日京师大学堂设“中国文门”“世运之明晦,人才之盛衰,其表在政,其里在学。”赓续传统,激荡新潮这是北京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系的前身也是中文学科现代高等教育的发端京师大学堂门匾中文系毕业生1919年北大“废门改系”国文门正式改称“中国文学系”中西交融,激荡时风黄侃、刘师培、陈独秀、胡适钱玄同、吴梅、刘复、鲁迅、沈兼士、周作人、唐兰等大师荟萃,翘楚云集这里是新文化运动的中心中国文化、中国文学于此“浴火重生”1925年国文系将课程调整为三类课程中择一而专门研修既兼收并蓄,又术业专攻体现了专业分野的现代学术观念沙滩红楼西南联大时期中文系在烽火岁月中秉笔弘道,弦歌不辍将新文学引入大学课堂堪称创举百十年间,时光流转,地址迁移北大中文的底蕴与担当未变以文笔承载智识以道义修身兼济守护一方精神沃土万象更盛,辉光日新新中国成立北大中文系亦开启新纪元1952年,国家推行院系调整清华大学、燕京大学等高校的中文系、新闻系并入北大中文系1954年中山大学语言学系师生“举家北上”1959年古典文献专业创立奠定了中文系文学、语言、文献三足鼎立的格局符合现代学科建制要求的“中国语言文学系”就此诞生“生前一代雕龙手,身后三千倚马才”魏建功、杨晦游国恩、王力等一代学人精研学术,为国储才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北大中文万象更盛,辉光日新1955年中文系汉语文学专业、语言学专业学生毕业合影守正创新,继往开来1978年北大中文系成立国内高校首个当代文学教研室1985年乐黛云主持成立北京大学比较文学研究所在国内首设比较文学研究生学位点王力、王瑶、林庚、吴组缃、朱德煕、周祖谟等著名学者重归杏坛在学科重建的过程中十个教研室齐头并进师生们砥砺奋进,成绩斐然中文系始终保持学科发展的前瞻性逐步接轨国际学术界2001年教育部批准中文系成立新本科专业应用语言学为新时代中文系发展注入强劲动力中文系现址21世纪中文系迎来了守正创新的时代命题北京大学中国语言文学学科被评为全国首批重点一级学科在教育部组织的学科评估中多次雄踞前列5个本科专业8个博士授予点11个教研室2个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3个学科平台11个虚体研究机构中文系拥有全国最完整的中国语言文学学科建制部分二级学科位居世界一流“盖文章,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北大中文这里有丰实的精神滋养和来自灵魂深处的追求110年中北大中文系共培养全日制本科生9073人硕士研究生2774人博士研究生1473人前辈宗匠学问深湛、闻名遐迩引领风气,滋兰树蕙中青年学者气象渐成,前途可期立体人才培养体系小班教学、原典精读开展三十余载的专业实习以文育人,笃行求知深入现实的根柢点燃理想的星火万千大观,斯文在兹中文百十载,风雅万千秋北京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系守正道,常为新将怀家国之梦,担时代之责文心同筑,文脉相承而今更踏新征程来源:北京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系文字:隋雪纯、陈欣瑶、魏珞宁图片:北京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系、校史馆、档案馆、黎潇逸视频来源:北京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系

小倩

文科660,北大中文系和人大法学怎么选?追名选北大,逐利选人大

某北方省份文科考生,高考成绩660分,在全省排名15名。这样的分数有一些尴尬。这名考生喜欢中文与法学,但北大的法学在该省份不招生,选北大的中文系又存在失败的风险,退而求其次,如果选择人大的法学,则一点问题都没有。该考生有些纠结,北大中文和人大法学怎么选?现在纠结北大中文还是人大法学。但是亲戚朋友老师都推荐北大,毕竟牌子亮,现在成绩能进北大,北大确定要了,但是中文系还不能确定一定能上,但是有机会。据了解,北大对该省招生的专业只剩下中文系,社会学,新闻学,人文地理与城乡规划。对于这名考生而言,感觉除了中文,其余的都不太适合自己,所以有点舍不得人大的法学。人大虽然名气不如北大,但法学是该校的强势专业,A+学科,如果单从就业前景来看,人大法学甚至要好于北大中文。当然,不能如此简单比较,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考量。对于这名考生的纠结,有的同学认为应该读北大,平台比专业更重要,有的同学则认为既然北大中文不一定能被录取,剩下的专业又不是自己喜欢的,不如选人大法学。比如下面这些同学的看法。当然人大法学了,首先人大法学很牛,其次法律比中文就业好很多。这种情况去人大法学不是更香,都是国内顶级学科,中文基础学科出路跟法学比还是差一些。从职业角度考虑人大法学,考生自己也感兴趣,如果非常喜欢中文就报北大,学中文除非学到顶尖,否则毕业后会有落差,钱途不太乐观。老师亲戚更看重北大的名声,毕竟教出北大的学生有名更有利,高中学校不看专业,只希望学生考进北大就好。也要部分同学坚持读北大,就算不是中文系也要读北大,毕竟660分不读北大清华可惜了,浪费了这么好的分数。是进北大后转专业还是人大法学,人大法学全国第一,出来不会比北大中文系差,但北大清华是信仰,是我的话肯定选北大。如果换做是我的话即使没有中文也要去北大,因为我对专业并没有明确目标。建议你同时找到学法律的学长,普及一下大学法学究竟学什么做什么,如果依然想学法,那必然去人大。专业排名肯定是人大更强。可能我考虑更多的是北大能给学生带来的环境,接触的老师和四周的同学基本都是国内最顶尖的一批人,我想这是要比人大优势的地方。我个人觉得这种成长和学习的环境对个人的塑造和影响更为深刻和久远。如果从就业来看,当然人大法学更容易找到工作。还有同学建议先读北大,不管是不是中文专业,大一大二的时候再转专业。这种想法并不是太切实际,据了解,在北大虽然有转专业的操作,但难度很大。在笔者看来,这名高考学子无疑非常优秀,不管是读北大中文还是人大法学,只要大学努力学习,一定会拥有比绝大部分光明的未来与前途。所以,选择的根本点在于:追名选北大,逐利选人大。这么说虽然有些俗气,但是事实。北大名气高于人大,老师家长亲戚都会引以为傲,这就是追名,选择人大法学,就业前途比北大中文要更好一些,在职场中,人大法学的地位就是北大清华强势专业的地位。欢迎各位读者朋友评论,我是教育向前冲,漫谈高考,关注高考二三事。图文等部分素材整理自网络,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冰蝴蝶

北大中文系历经的七次重大变革

涨知识:关于北大中文系(北京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系)七次变革。第一次是1919年废门改系,原文科国文门改为中国文学系;第二次是1925年课程调整,出台“分科专修制”,为一年级设定共同必修课,二年级以上“分类选修”,分类选修的科目实际对应着语言文字、文学研究、古籍整理3个专业领域;第三次是抗战西南联大时期,清华与北大两校中文系联合,强化基础性训练,很好地发挥了两校的优势;第四次是1952年院系调整后,北大、清华、燕京大学三校中文系(包括新闻)合一,随后中山大学的语言学系又并到北大,北大中文系达到一个鼎盛;第五次是“文革”时期,开门办学,当时的种种运动导致系所元气大伤;第六次是八十年代学科复兴,教学正常化,中文系语言、文学、文献三足鼎立的框架日趋完善;第七次是2000年以来,中文系在人才培养模式、课程设置以及科研方面进行了一系列改革,奠定了现在中文系教学的基本格局。1918年建成的红楼,中文系址1918年建成的沙滩红楼用作北京大学校部、图书馆和文科教室,是北大文学院所在地。现为中国新文化运动纪念馆。2.诞生之日。北京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系(简称中文系)的前身是京师大学堂文科的中国文学门。1910年3月31日,京师大学堂分科大学成立,“中国文学门”正式作为文科的一个教学建制。这是我国最早的中文系,其建立标志着中国语言文学开始形成现代的独立的学科。中文系现址那么,北大中文系著名的师生你知道的有哪些呢?部分内容引自北大温儒敏教授讲座:北大中文系的历史与学术传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