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之质也
目前,国内学界对中国文化观念的研究也取得不少实绩。有张岱年等人的《中国观念史》(中州古籍出版社,2006年)、翟华和张代芹合著的《观念世界探幽》(山东文艺出版社,1989年)。两本著作对中国人的观念世界进行了初步的探究,《中国观念史》对中国文化中有关的文化观念予以个体式的讨论;《观念世界探幽》则从横向上具体对价值观、审美观、道德观、知识观、时间观进行较为细致的分析。文崇一和萧新煌主编的《中国人:观念与行为》(江苏教育出版社,2006年)一书收集了大量从人类文化学角度考察观念形态的论文,该书中杨国枢的论文《中国人与自然、他人、自我的关系》对文化的层次及其关系有深入的分析。文章指出只有从主观文化(主要是指思想、态度、观念)的角度出发才能了解物质文化与完成文化(文学、艺术、制度)的精髓。另外金观涛的专著《观念史研究》(法律出版社,2009年)更是对观念问题研究进行了整合和总结,但他多关注的还是政治性或与其相关的观念。而学界真正对中国观念理论进行研究的则是张连海的《观念论》(吉林大学出版社,2008年),这是学界第一部以中国文化为研究对象而建构起来的观念理论研究著作,对中国传统文化中的观念研究无疑有着巨大的推动作用。但是对于古今观念的研究,以上著作都较少涉及。目前真正讨论文化中的古今观念的论文有3篇。分别是晋文《汉代的古今观及其理论建构》(《南京大学学报》(哲学·人文科学·社会科学),2001年第6期)、杨春燕《从看刘勰的古今观》(《长沙铁道学院学报》,2003年第4期)、李修贵《浅谈的古今观》(《沧桑》,2010年第2期)。 以上三篇论文分别从人们对待古今的态度、对古今关系的认识这两方面对古今观进行了个案式的研究。论者注意到了传统文化中一直存在的古今问题及人们在这个问题上所形成的观念。所以这些研究在开拓文化研究新领域上有着一定的贡献,但是因为目前这些研究往往都是以个案为例,就容易造成研究的偏差,导致目前对古今观的研究还显得很不全面,所以有必要在研究个案的同时结合整体性的研究,即把古今观的研究放在社会历史文化大背景下来进行考察。二学界对古今观念的研究论文本来就少,从这一角度来考察文学和文论的研究就更少了。最早把古今问题纳入文论研究的是罗根泽先生。他在《中国文学批评史》(上海书店出版社,2003年)一书中就把“贵古贱今”和“贵今贱古”视为是文学批评的两种错误意识。他的著作中就有很多章节注意从古今的视角来讨论文论。由此说明,文论与古今问题的密切关系在文学批评史学科创立的早期就已经引起了研究者的注意,可惜这一方面的研究后继者没有再往前继续推进。近来的著作中,郭英德等人撰写的《中国古典文学研究史》(中华书局,1995年)一书对古今问题也颇有涉及。论者对汉代人如何认识文学发展中的古今关系作了一个粗概的梳理。文章注意到了汉代尊经复古和变古贵今的两种不同倾向,并在此基础上指出了此种古今认识对后世文学的深远影响。虽然这部分内容的讨论还显得比较粗略,并且主要讨论的是汉代的古今观与文学观念,但是这也为探讨古今观与文论的深层关系提供了文学史层面上的具体体现和经典个案。此外,刘文忠《正变·通变·新变》(百花洲文艺出版社,2005年)一书虽然是探讨文论家在看待文学变化问题上所形成的文论范畴,但是实质上也较多牵涉到古今问题,故而实际上也揭示了历代文论家对继承和创新问题的基本看法。但是该书的主要论述部分还是集中在南朝及其后的文论思想,对之前的文论谈得比较粗略。而刘绍瑾的《复古与复元古》(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1年)则对儒家的复古与道家的复元古思想进行了文化探源式的深入剖析。更为可贵的是该书还从中西比较诗学的角度对中国复古文学思想进行了较为全面的探究。但是刘著仅仅从复古的方面来谈文论思想则容易忽略文论思想中的适时性与当下性的一面,并且仅仅以儒道两家来观照中国传统文论中的“文化复古”的思路也限制了著者的研究视域。党圣元《在传统与现代之间——古代文论的现代遭际》(山东教育出版社,2009)则把中国传统文论放在了全球文化格局的当下态势中来进行关照。该书认为古今关系是中国文论中的核心问题之一因而需引起研究者的关注。此书对传统文论发展观的阐述相当深刻,著者的古今意识也相当突出,但书中对文论古今问题的阐述仅限于宏观上的理论考察与梳理,对中国古代文论古今观的具体内容则较少论及。另外,注意到文化中的古今问题对文论的影响的研究还有胡大雷的《传统文论的魅力、模式与智慧》(凤凰出版社,2005年)一书。论者把古今问题视为传统文论的八大问题之一,认为它是文学批评发展到一定程度的必然产物。文章对整个古代文论中的古今之争进行了粗略的梳理,进而说明了文论中古今问题的持续存在。但是对于文论中为何有这样的古今认识,这种古今认识在文论史中是如何变化并体现时代文化对它产生的影响,文章都没有进一步探讨。徐和勇的硕士学位论文《魏晋南北朝书论中的“古今观”研究》(首都师范大学,2009年)对古今观与文论关系的讨论更为具体一些。论文旨在研究古今观念变化产生的结果对书法发展起到的影响作用,但论文仅限于对呈现在书论内容中的古今观念的考察,这本来就有可能篡改了古今观的历史原貌,另外论者对古今观的理解也被局限在了古今关系上。从以上相关研究现状来看,从中国传统文化中固有的古今观念角度来审视中国古代文论的研究还非常欠缺。因而从古今观角度对古代文论的研究是相当必要的,而且也是以完全可行的。西晋末年时,由于战乱频繁,因此许多的老百姓为避战乱,多数人迁移到江南地区避乱,祖冲之的祖上就是这样,把祖氏家族带到江南的。在宋孝武帝期间,一个杰出的科学家祖冲之诞生了,不仅是祖冲之一人是科学家,他的祖上均是科学家,并且还世代掌管国家历法。宋孝武帝祖冲之家庭条件相对较好,为此他从小就读了不少的书籍,同时他还特别喜爱天文学、数学以及机械制造,并且为人还不骄傲,常常显示出不凡的才华。享有博学名声的他,是深受宋孝武帝的重用,进而还被招聘到朝廷中,从事研究工作。然祖冲之在音律、文学、考据方面造诣也是不凡的,最主要的贡献是在于数学、天文历法、机械三方面。喜爱天文、数学、机械的祖冲之01祖冲之推进数值,继承发展,精确圆周率天才的能力是不可想象的,一切看实际操作,著名的《算经十书》都有收纳,关于祖冲之在数学方面的精髓。他写的《缀术》一书,是被纳入《算经十书》之中的,并且还作为唐代国子监算学的课本,只可惜受到其他因素的影响,导致了该书失传了。在数学上,祖冲之是把圆周率的数值准确地推进了七位,同时他也成为了世界之最,他是最早把圆周率数值,推进到小数点后七位的科学家。如此说明:在数学这一方面,我国在当时是处于领先世界的,不能说全是,但圆周率确实是如此。《算经十书》收纳了祖冲之的《缀术》在早期的圆周率,人们是采取以周三径一的方法,进行圆周率的数值计算。但是祖冲之主动向早期的运算数值发出了挑战,他认为这样得出的数字并不准确,于是经过他的千般计算,在早期的基础上,更新了圆周率的数据值,并且还是非常精确的数据值。祖冲之发展前人早期的圆周率,重新得出了数值,其盈数为3.1415927,不足数则为:3.14115926,也是“派”的数字小于盈数而大于不足数。同时,祖冲之还确定了“派”的两个分数值,其约率为:“派”=22/7,密率为:“派”=335/113,从分子分母不超过百位数的分数来看,密率335/113则是圆周率值的最佳近分数。祖冲之只推到后七位,如今“派”的数值02因农业立国,祖冲之侧向天文历法,制《大明历》新历中国自古以来,大部分都是以农业立国的,因此在当时也是如此,同时有着重视研究天文历法的传统,否则国家在农业上,就无法立足了。所以,祖冲之不仅关心国力民生,在天文历法的研究上,更是注重和苦心研究。在当时朝廷是采用《元嘉历》,发展国家农业的各个方面,要知道:“温故而知新”的道理。祖冲之对《元嘉历》作了深入的研究和各方面的推算后,得出了其中是不够精密的,进过长时间的实际观测和仔细验算,在历代各家的基础上,完善了《元嘉历》的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