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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师范大学是教育部直属重点大学,是一所以教师教育、教育科学和文理基础学科为主要特色的著名学府。学校的前身是1902年创立的京师大学堂师范馆,1908年改称京师优级1、研一的在大运村住,3861价钱贵,大约1800吧,住宿一般,很小,四人有洗手间,各项费用高,用暖气而是用天花板上的电暖壁,效果不太好而且电费很贵。2、吃饭的话,在楼下地底的食堂,又贵又难吃...所以经常在大运村外面的馆子吃,学校上课多的话就在学校食堂吃。买个自行车上课是很好的主意,骑车去学校就15分钟,坐车的话要死等,宁肯骑车。3、上课在学校,要自习就在学校自己吧,研究生自习的人毕竟少撒。给你个报纸报道的消息,你看看哈。关于 大运村许多宿舍经常舍不得使用耗电巨大的电热膜空调,这种空调每小时得用两度电。学生们非常精密地算计着每次使用空调的时间和长短,要保证每次都能达到最好的取暖效果而又不致耗电过度。“还好去年是暖冬”,王蓝她们一个屋只用了800度电。但她的室友们最近感到关节疼,没准也是为省钱给冻出来的。刘星的宿舍为了节约水电,他们协商好,大家每周 洗两次澡,而且同时轮流着洗,“一次性烧热两大桶水要用二三十度电,大家都洗的话,成本是最低的”。刘星说 新家 “大运村”坐落在北京西北部的知春路上,北京航空航天大学的南面。从正面望去,由浅色的高大建筑组成的大运村规模恢弘,显得现代和气派,十多幢高层建筑围绕着内部的中心绿地形成一个圆环状建筑群。举办大运会时用的旗杆没有撤去,一排排空荡荡的旗杆高高挺立着。除了上下课时间,大量的年轻人像潮水一样急匆匆地出去或回来之外,这里表面很少能看到学生生活的痕迹。从表面上看,它跟任何一个新兴的居民小区没什么区别。 北京科技大学的硕士研究生王蓝(化名)告诉记者:“刚到大运村时,我特兴奋。这里的环境多好啊,三个人一间房,有自己的工作台、独立的卫生间,随时可以享用的热水澡。当我第一次可以像在家里一样独自洗澡时,觉得特别感动。”和很多人一样,王蓝的本科四年都是在学校里度过的。六个人一个房间,上下铺,拥挤,吵闹,洗澡不方便,电脑没处放……而大运村改变了这一切。虽然这一切是以金钱为代价换来的。 “大运村”是目前北京最大的学生社区,它由北京一家综合性房产开发商天鸿房地产集团投资兴建,曾因设施的豪华和管理的完善在当时名声显赫。但当它成为普通的大学生公寓后,这些设施成了学生们诟病的缺点。 去年10月,北航的3370名2001届新生成为大运村学生公寓的首批入住者。其后,北京科技大学、地质大学,甚至离这里距离不近的北方交大、北京理工大学、中国人民大学、北京师范大学等11所大学的学生也陆续入住,形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大学生之家。大运村是北京规模较大的完全实行社会化管理的学生社区之一。 住在这里的学生们,在来大运村之后,相应地进入到另一种生活状态,这和他们过去的经验很不相同。 “我感觉从来没有离学校这么远过。”北京理工大学的博士研究生刘星说,他现在去学校要坐班车。北理工的班车上中下午和晚上各有一班,去学校或回来,都必须掐好点儿,这种生活规律似乎更像上班而不是上学。 李斌(化名)是北航大一的新生。她去年10月首批入住大运村,已经算这里的“老村民”了。李斌平时骑车去学校上课,从大运村到学校骑车只需五六分钟。因为学校人多,教室和图书馆都很挤,她多半选择回宿舍学习。大运村有一个食堂,饭菜比学校贵一点,但很方便。她虽是北航学生,但校园只是她上课的地方。大学生活中别的事,都在大运村这个社区里完成。“我们都管这儿叫‘村儿’,在学校里会问‘你回村吗?’或者‘我呆村里呢。’”李斌说。她和同学们除了上课,多半时间是在“村”里呆着,看书,用电脑,或上上网。 新同学关系 在大运村,同学之间的关系在悄悄改变。在宿舍住的时候,大家只是同住关系,彼此之间很少牵涉到利益。但在大运村,由于大家共用公用设施,而这些公用设施本身又产生出大家分摊的水电费。用互联网的插口要考虑到时间问题,有些寝室只申请了每月80元(可用40个小时)的互联网使用费,你用的时间多了,别人就用得少了,但人家还得一样付钱。在这些问题上,室友是否能达成共识,形成契约关系,利益分配是否合理,每个人在执行的时候是否有足够的自觉——而不只是平时,大家是否谈话投机更能决定一个宿舍室友间的关系。 很多大一新生在面对这些问题时都感到很棘手。对这些长期在父母庇护下生活的独生子女来说,要在一间4个人合住的房间里和人共享公用物品,要保护自己的利益、不侵犯别人的利益真的很难。王蓝告诉记者,她的小师弟们曾因为另外一个人长时间地洗澡而发生矛盾,结果,另外三个男孩趁那人洗澡时候,把电热水器电源关了——那是在冬天发生的事。据她说,在大运村,男孩子之间因为经济纠纷打架的事听到过好几回了。 住在大运村里的学生,一学年的住宿费是1800元,这个价钱,还是开发商一再让价、政府和学校层层补贴而来的。每个月还要交水电费。在冬天,学生们每月基本上都要用50元的电费,平时水费也要花费20元左右。 省钱,成为共同的利益所在。许多宿舍经常舍不得使用耗电巨大的电热膜空调,这种空调每个小时得用两度电。学生们在冬天非常精密地算计着每次使用空调的时间和长短,要保证每次都能达到最好的取暖效果而又不致耗电过度。“还好去年是暖冬”,王蓝她们一个屋只用了800度电。但她的室友们最近感到关节疼,没准也是为省钱给冻出来的。 刘星的宿舍为了节约水电,协商好,大家每周洗两次澡,而且同时轮流洗,“一次性烧热两大桶水要用二三十度电,大家都洗的话,成本是最低的。”刘星说。 北航的一位老师说:“现在的孩子太顺了,个性强,不知道节约,自理能力差,现在就让他们接受这样的锻炼也好。” 安全和孤独的生活 “我都觉得我不是北科大的学生了!”王蓝对记者说,“这里很安静,环境好,但很闭塞,没有大学的氛围。”她认为,大学生要的不是良好的生活条件,而是大学的气氛、信息的畅通、同学之间的交流与互相影响,可是这里没有。“学生们在水房里洗衣唱歌,在吃饭时候交流,在澡堂里互相搓背,随便进出别的宿舍——同学感情就是这么培养起来的。可现在,进别人的门还得这样——”王蓝做了个敲门的手势。 在王蓝或者刘星的眼里,大学是由学生、老师和大学的文化氛围共同组合成的一个综合体,它的文化不仅指在课堂上传授的知识,还包括学校的各种文化活动和传播这些信息的媒介:讲座、电影、音乐会、社团、志愿者活动、海报、通知、宣传画等等。 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学生工作处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工作人员告诉记者,他们也感到了这个问题,并试图在大运村创造点文化氛围,像做一些宣传栏、信息栏,贴点海报什么的,但物业管理部门“不理解,对学校工作配合不积极,为任何一点细节问题,学校都要跟物业大量协调关系,非常难”。目前他们要求每个班级的辅导员都必须住到大运村去,以加强和学生的联系,帮助解决学生工作和生活上的问题。 上海社科院青少年研究所所长杨雄曾考察过港澳地区或国外的学校。据他介绍,在不少国家,学生自己的社团或志愿者组织非常发达,这些社团在学生社区搞大量活动以丰富学生生活;大量的互助组织的存在,也让学生的互帮互助行动很普遍;使不住在校内的学生仍能感受到浓烈的校园文化气氛。 在大运村,还没有出现像样的学生社团或组织。虽然很多同学都在期望中等待,“可没人牵头,也没有活动场所”。这个在想象中“会多么美好”的组织并没有在这个11所高校学生组成的大集体里出现。记者同时发现,这么大个大运村,在网上也并没有自己的社区。 大运村的很多学生都是短期住在这里,多为大学一年级新生,或者低年级的硕士或博士生,有些是临时调剂住到这儿的。对他们来说,大运村只是一个临时住处,很快他们还会回到学校里去。大运村的管理出奇地严格,要进男女生宿舍非常难。在女生宿舍,哪怕本楼的人,进门也要出示房卡。一些远道而来的父亲们,要经过很烦琐的手续才能看到自己的孩子。而非直系亲属的男性们,多被友好地劝阻在女生宿舍之外。因为如此严格的管理,在大运村也常出现家长跟门卫争吵的场景。 一些学生认为物业公司为了自己管理方便牺牲了学生的自由,“把宿舍搞得跟监狱一样”。但负责大运村的物业公司保卫处的同志说,“我们是为了维护大家的利益,可能给个别人带来不便,这是没办法的事!” 由于远离学校,大运村又没什么娱乐设施,学生们普遍感到很孤单。刘星在大运村已经住了四五个月,他大部分的时间都呆在宿舍里看书,累了会到楼下的绿地里走走。除了偶尔踢踢球和散步之外,他在大运村找不到任何娱乐。“以前还去网吧上上网,现在连网吧也关了。”他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