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华中科技大学硕士研究生录取人数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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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份地区学校学院专业代码专业名称报名人数录取人数报录比推免人数2013河南河南财经政法大学不区分院系所25100(专业硕士)金融27829.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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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研报录比是考生在择校择专业时关注的重点内容之一,因此考研报录比成为考生衡量报考难度的重要因素。为了节省考生们的时间,小编整理了“上海大学2018年考研报录比”,希望能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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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份地区学校学院专业代码专业名称报名人数录取人数报录比推免人数2013河南信阳师范学院生命科学学院71007遗传学44100.00%/2013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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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考在职博士已经是很多在职人员获得博士学位、升职加薪的一种方式。那么,参加在职博士统考失败是不是本次报考结束?很多报考人员想要先了解该方面的内容。根据具体报考信息确定报考难度,然后再决定是否要继续报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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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部日前发出通知,决定于2017年1月3日-3月1日开展2017年度全国教育科学规划课题申报工作。“我国教育2030年发展目标及推进战略研究”等5个课题被列为重大招标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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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生培养是高等教育的一项重要任务。研究生导师责任重大。导师不只是要向学生传授知识和方法,还负有传承精神、文化的重任。所谓带学生,就是和学生一起探求、开发,不是说有学问、学术地位高就能带好学生。导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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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学生埋首学术,有什么危险
“我非常抱歉,学术研究毕竟是最寂寞的事,如果说我们现在的整体水平不如往昔,那不是当今学者缺乏天赋,而是学术的环境变了,学者的经济压力太大了。我常常觉得,我总是让学生埋首学术有把他们推向贫寒之路的危险,所以我内心不由自主地向他们道歉。” 2016年,中国美术学院启动首届“哲匠奖”评选。这是美院设立的教学研创最高荣誉,旨在表彰业务精湛的一线工作人员。“哲匠奖”分为金银铜三级,其中金奖50万元。今年获得金奖的是在美术史界享有盛誉的美术史学家范景中教授。 但当看到范老师在评选会上的发言稿时,记者感慨万千。 范老师说:“我常常觉得,我总是让学生埋首学术有把他们推向贫寒之路的危险,所以我内心不由自主地向他们道歉。” 他为什么会这么说?前天,范景中教授在上海家中接受了钱报的独家专访。 记者:我印象非常深,大概三四年前,有一次您问我记者的年薪,我说可能十万,您说史论的年轻学者拿不到这个数。年轻人的经济状况是您一直关切的? 范景中:是,有时候我会担心会不会把我的学生都带坏了。我经常想起波普尔说的一句话:每一个人只有为自己可选择的志业而牺牲的权利,但任何人都没有权利去鼓励别人为一个理想而牺牲。 我想着我的学生,第一不是他的学术,肯定是他的生活,他的经济问题,因为我知道做学术的难。 记者:您能详细和我们谈谈年轻学者所面对的情况吗? 范景中:其实清贫一点也没什么关系,问题是你自己可以这样,但是会有周围的压力——现在富起来的人越来越多,物价越来越高,房子越来越贵。对一个收入不高的年轻学者来讲怎么办? 我有个学生,上海博物馆要他,他来跟我商量,我说你到上海,首先要考虑的不是工作好坏的问题,而是你能不能承受得了上海的生活压力,你的房子怎么解决?他想来想去,最后还是待在苏州博物馆,因为苏州生活成本低些。 我过去教过美教的一个班,很赏识一个学生,当时可以贷款读大学,但是他到毕业也没有还清。当时我正好有一笔稿费,就全给他们还款了。 学问重要还是立家重要?我们很难说哪个次要,但我觉得做一个人,首先是能够自己养活自己,连糊口都成问题,我觉得是不能做学问的。一个人有了家,就不仅是个人的生命,还有整个家庭。 记者:您是不是目睹了一些学生,为了安心于学术研究,放弃了很多世俗意义上的机会。 范景中:万木春(范景中教授的学生,现为中国美术学院艺术人文学院副教授)有一年接到通知,人事处希望他去负责外办,行政上要从一般的老师升级了。他打电话问我的意见,我给否定了。 我不建议他去的原因也很简单,我觉得他的研究能力很强,他可以做出更好的学术来。其实我给学生做这个建议的时候,心里也有点忐忑。所以我说,可能会把他们推向贫寒。记者:你担心的原因大概还是人文文科的年轻学者,待遇偏低。 范景中:你为柴米油盐发愁的话,你怎么来搞学术研究呢。你说这个时代就没有天才?不是,只能说环境确实不是一个培养大学者的时代。 记者:能谈谈您年轻时的经历吗? 范景中:1990年我生了一场大病,我当时就拿个基本工资,医疗费很贵,营养也要跟上。我大概还了将近10年的债,一直到90年代末才还清,最后两笔一笔五万,一笔四万,我记忆犹新。为什么能还清这笔债?因为我到南京师范大学当特聘教授,得到一笔钱,如果当时不去当特聘教授,也就走投无路了。 这也是为什么,我教学生的时候,首先想到他们的现实问题,因为我自己有过这样一个经历。所以我不会去要求学生在没有解决经济问题时安心学术,这样不近人情。 记者:社会环境发生了变化,金钱开始冲击到社会了。 范景中:社会上,经济对人文学科学者的压力,我觉得是在上世纪90年代中期以后。有一次我去南山路一个复印店,因为材料比较多,就和小姑娘聊起来了。当时我一听就愣了一下,她比我赚得多,这大概是1995年左右,当时我在中国美院图书馆当馆长。 记者:那您自己在学术和金钱方面,有过纠结吗? 范景中:我没有过。因为我从小穷惯了,时间长了我就自然而然了。 记者:有没有办法去平衡学术和生活?是不是要做好人文学科的研究,必须要有一定的经济基础。 范景中:我觉得文科一定是这样的。因为文科不是职业教育,人文教育如果天天为自己的柴米油盐忧愁,我觉得这不是文科教育。 记者:家庭情况不那么好的学生,听到恐怕会很难过。 范景中:对,所以我从来不把这些话说得这么直。而且如果家庭情况不好的学生,其实我也不会去鼓励他们来做文科。 一个人能够选择一个目标,付出生命,觉得值得、心甘情愿,是不容易的事儿。 记者:您为现在的现状悲观吗?范景中:我从来不悲观,原因很简单,我觉得未来是开放的,如果大家都悲观,那肯定非常灰暗。这需要有一种乐观的,充满阳光的眼光去看未来。 记者:如果我们有所改变,让年轻学者更安心于学术,您认为环境、制度上必须做出的首要改变是什么? 范景中:提高工资。我觉得年轻学者的年薪大概要在30万左右。这只是工资部分,不包括什么乱七八糟的项目。我觉得项目不是提高学者生活的,这只是让他们研究的,跟生活没什么关系。 记者:30万是高年薪了。 范景中:我觉得人文学科的学者在社会上就应该是最高薪的,他们不是像理工科那样为社会直接创造财富的人,他们是在制造一种空气,看不见摸不着地影响着社会。 另外,光靠学校是不现实的,人文学科的提高不是一个学校的事情,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事情。大家都要意识到它不比理工科差,比如现在文科教授最高只有二级,理工科有一级,这个待遇就是不公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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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偷走了中国孩子科学梦?
前不久,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公布2015年的国际学生能力测试(PISA)结果显示,美国“将来期望进入科学相关行业从业的学生比例”为38%,中国只有16.8%,还不及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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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网上看到你说的判断教育形势的‘六看’‘四个回归’,讲得好,形象又好记。”南开大学西南村四层的一个教师公寓里,教育部部长陈宝